70 救人_我夫人是男主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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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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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值休沐,傅瑜早已撇了那让朱然头疼不已的案件,只顾自地与王犬韬去了大慈恩寺。

  先前且说大魏民风开放,这佛道之争虽有,但并未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百姓对这些也多是信一个是信,信两个是信,只要灵验就行的态度,故而道观寺庙的香火倒是不曾少过。而佛家圣地,更要属永安城一隅的大慈恩寺,是而今日来的人倒是不少。

  只是傅瑜和王犬韬一大早便来了,又在后山被戒食师父指挥的团团转,一时片刻也未曾到前殿去看,倒不曾见过这好似庙会一般的热闹场景。

  日头渐高,傅瑜熟练地拿着肩上搭着的帕子胡乱地擦了把脸,又费力地抬了头,只见明晃晃的一个大火炉挂在天边,眼帘上的汗水兹的他眼睛有些难受。

  “傅二,咱们这回可真是累着了。”王犬韬瘫坐在小院的石凳上,忽而又伸手摸了摸石桌,径自喃喃了一句“这日头烤的石桌都发烫了。”

  天热,两人又忙活了一上午,王犬韬这般体型自然是比傅瑜要累的多,虽说大多数活都叫傅瑜做了,王犬韬此时更是坐在树荫下面休息,但他还是热的不顾形象地挽了袖袍,露出两条白白胖胖的胳膊。

  傅瑜见他热成这般,忙将手中的芭蕉扇子扇得呼呼作响,又笑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今日这顿饭又不会轮到你的名下,你只管在家玩儿冰块或是去找五娘吃冰,何至于跑到这里来陪我热陪我干活?”

  王犬韬伸出两根白胖的手指在空中挥了挥,道:“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说算不上君子,可这般答应朋友的事情怎能不做到?”

  傅瑜好笑的伸出扇子打掉了他的手,只心下一片熨帖,身在钟鸣鼎食之家,酒肉朋友自是不少,但能甘愿陪他一起来受戒食师父指挥的好友,王犬韬却是回回不落下。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当日王犬韬输了赌约给傅瑜又兼之他想过来看看戒食师父特意做的吃食。

  “吱呀”一声,木门轻响,一个小沙弥探出头来,对着他们道:“二位施主,你们的斋饭好了。”

  傅瑜心下一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着王犬韬已是一个激灵就从石登上跃起,只三两步就冲到了小沙弥面前,一边还不忘在身后向傅瑜招手。傅瑜轻笑一下,却是收了芭蕉扇子,走了过去。

  两人走进一旁的小厨房,不见戒食师父,只那小沙弥站在一桌旁,桌上摆着两盅陶罐装着的汤,外沿上湿漉漉的,看着就像刚从冰窖里拿出来,另一边却是一胳膊粗的竹筒,几样爽口的夏季小食。

  王犬韬早是为了这些而来,他二人忙活了一上午也是为了这些,他搓着手,忙循到桌边,还未拿起筷子就被傅瑜一把揪了回去。

  傅瑜笑道:“六郎,这些可不是为你准备的。”他一面说着,一面又取了放在一旁的食盒,小心翼翼地将几样小菜放进食盒中,又取了塞子,用手轻轻扇了扇,他凑近去闻,一股清冽的味道扑面而来,闻着便有丝甜津津的味道,再见那颜色,却是玉白色的竹筒内一筒葡萄酒似的,煞是好看。

  傅瑜放心地重新加了塞子,又小心翼翼地将竹筒横放在食盒内,一回头,就见着王犬韬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双黑珍珠似的眼,又加上他那白净胖乎乎的脸蛋,一时倒叫人狠不下心来拒绝他。

  傅瑜只擦擦汗,伸手将桌上一盅陶罐汤推到他面前,对他点点头,复又小心翼翼地端起另一碗,放进了第二个食盒内。第二个食盒是他今日早就叫人备好的,此时里面还垫有些冰块,提起来便沉得很。

  傅瑜道:“犬韬,你在这边好吃好喝,我且先去做自己的事了。”

  王犬韬刚喝了一口那冰镇的绿豆汤,又忙抬头道:“今日休沐你有什么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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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忘了郑大哥婚事定了,咱们还得商量着给他送份好礼呢!”

  “这个我自是记得的,况且这也不急,年后的事只等过三两个月再说,我先把这些酒菜给先生送去再说。”傅瑜摆手道,取下身上的白帕子搭在王犬韬胳膊上,又顾自提了两个食盒就向外走。王犬韬知道了他要去做什么,也不拦,只一个人坐那儿喝汤,逗弄着有些馋嘴的小沙弥。

  出了大慈恩寺的后山小院,傅瑜眼前一闪,就见着金圆和元志忙跑了过来,要从他手上提过食盒,傅瑜嘴里忙道:“罢了罢了,我自己来。”

  金圆道:“郎君,这两样东西怪沉的,就这么一直提着,不受累吗?”

  傅瑜笑道:“这东西,我要自己提着才有诚意,反正走了九十九步,这最后一步索性走了便是。”他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右手的食盒一眼,似想起来什么似的,将左手拿加了冰的食盒递给元志,吩咐道:“元志,你把这盒送到斐府上去,务必直接给斐娘子。这天太热,等我从九尺胡同回来,恐怕冰块早就化完了。”

  元志咧嘴,忙从傅瑜手中接了过去,他行礼转身便要走,傅瑜又向前一步拦他道:“不要骑马,这里面放了汤汤水水,你骑马又是个惯不稳当的,且小心撒了去,你坐我的马车去吧。”

  这时紧跟在众人身后默不作声的一中年汉子出声道:“郎君,元志是什么身份,怎可孤身乘您的马车?”

  “赵斌,你就是太拘着了,这又何妨?还是先紧着这吃食吧,索性九尺胡同也不远,只是斐府要远了些。”傅瑜道,只将赵斌的话置在脑后。

  傅瑜说着,右手仍旧提着食盒,他人行走在有些狭窄的山间石梯上,倒是稳稳当当的。一行人行至山脚,离得大慈恩寺的前殿略近了些,就见着一伙蓝布短衫的府丁聚在烈日下头,约有七八个人,倒是都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这些人外人一见就知道他们是傅府的人,是常跟着傅瑜在外边跑的,他们中有的是昔年战场退下来的老兵,最不济的也是经过赵斌这个老油条苦磨过的,个个都精气神十足,看着就唬人,堪称是永安诸多府丁中最有威慑力也最能打的府丁。当然,他们是远远比不上皇帝老子的兵的,但一来是为了保护傅瑜的安全,二来是昔年办纨绔的班底子,带在身边逞威风用的,这般便也够了。

  这些人行伍出身,在外也是规规矩矩,宛若和赵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是最在意傅家家规不过的,往常傅瑜做事,他们便都是像松柏似的站在院子外头等,及至今年,傅瑜出门的日子少了些,再出也不愿像以往那般被赵斌看着,倒不常带着他们出来。今日倒是稀奇了些,他到寺里求饭的事情是傅瑾早知晓了的,故而派了这些府丁跟过来。

  “哟,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傅瑜老远就认出了自家的府丁,见此奇景,忙唤了身后冷言少语的赵斌。

  赵斌仅剩的一只眼微微眯起,有些沧桑的脸紧绷着,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迫人的气势,他狠声道:“这些小兔崽子,倒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傅瑜忙道:“罢了罢了,赵教头,今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何必这般冷冰冰不近人情呢?我们暂且先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再说教也不迟啊!”

  傅瑜说着,已是和金圆走了过去,众府丁见他来了,忙让出一条道来,傅瑜走进去,就见着七八个人围着的是一金雕玉琢的男童,那孩子不过六七岁大小,看着倒比傅莹莹生的还要精致小巧些,梳着童子发髻,白嫩的脸上被阳光照得发红。这孩子身上穿着红色的褂衫,脖子上还戴着亮晃晃的长命锁,锦衣玉食,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只是现下身上的衣服却是沾了些灰,头上的童子髻也歪歪扭扭的,此时他正蹲坐在地上,看着神情有些萎靡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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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你们这是从哪里拐来的仙童么?”金圆和这些府丁向来熟识,见了便道。

  一人道:“金管事,这可不关我们的事情,这孩子自己从山上跑下来的,又调皮的想要爬树,这不摔了,要不是我们接着了,只怕腿脚都要折掉了。”

  傅瑜听闻这话只略微蹙了蹙眉,道:“今天休沐日,来礼佛的人不少,看他穿的不俗,想来走丢后的动静定然不小,应该很快就会有奴仆寻过来,再不济,你们只管把这孩子送交给住持就行了。”

  说了,傅瑜也不再管这件事,只叫金圆留下来处置,他另有要事,刚抬出腿,要走,那蹲坐在地上的小孩儿突地上前猛地抱住了他的大.腿,口中只迷糊道:“小霸王!”

  这孩子动作一时有些急,傅瑜被他撞了一下,手上提着的食盒险些就要掉下,幸而金圆及时扶住了他,只是傅瑜心下却是怪异的很,他轻声问众人:“他刚刚叫我什么?”

  “小霸王。”赵斌在他身后冷冷吐槽道。

  “小子,你认识我啊。”傅瑜这下倒是来了兴致,他俯身,摸了摸这孩子有些发烫的小脸,见他迷迷糊糊的眨着眼,嘴唇已有些发白了,再一摸他额头,却是有些湿冷,忙道:“坏了,该不是中暑了吧?”

  他说着,空着的左手一把拽住这小孩儿的衣领就将他提了起来,男童的小脑袋无力的歪着,只一双迷糊的眼蹬着他,嘴中仍小声的痴痴叫着小霸王,呼吸急.促,显然是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傅瑜忙把他挪到树荫下,又吩咐了府丁去寻些冷水来。

  男童已是迷迷糊糊的,脸颊发烫,傅瑜将他放在地上,又让人解开了他的衣襟,露出胳膊和腿,叫众人散去,却是为了透风。不过天热,吹来的风也带着热气,直叫人胸闷气短。见这孩子愈发热了下去,傅瑜想起食盒中的酒,一拍脑袋,却是忙拿了出来,这桑椹酒也是冰窖里拿出来的,此时拿来解暑倒是正好,但这酒是要拿来送人的,傅瑜只略微倒出了一点在手上,抹在了这孩子的脸上和胸口上,又给他喂了些。

  天气有些热,傅瑜本劳作完,身上就黏糊糊的,现下心里一着急,更觉头晕目眩,喂完这孩子,忙抬起头来,却是一个眼花,险些就要向后栽去,不过金圆倒是很及时的扶住了他。傅瑜刚把竹筒塞住,放回了食盒,就听得不远处一阵大呼小叫,黑压压的似寻过来一群人。

  傅瑜心下松了口气,顺势盘腿坐下了,正坐在那男童身侧,见这孩子有些醒转过来的趋势,便伸手将他掀开的衣襟拢了拢。

  谁料,就是他这一动,寻来的人里立刻有人大呼出声,却是道:“夭寿哟!我们不打死你个拐小孩的!”

  紧接着一有些丰.满的女子忙小跑过来,几乎是膝盖滑过来似的跪下,而后手忙脚乱的将本来揭开的衣服和袖子又收了回去,这人一边收一边抹鼻子哭,甚至还有力气推了傅瑜一下。

  后面紧跟过来的一群人似是以这女子为首的,看着也不过四个小厮,三个还未长开的丫鬟,这群人见了傅瑜,倒像是见了仇人一般,又看着这孩子躺倒在地,更像傅瑜杀了他们亲生父母一般怒目而视,若不是看着傅瑜身侧还有几个不好惹的府丁和他伸手明显非富即贵的打扮,怕是立马要冲上来打人了。

  心知他们将自己认作了人贩子,傅瑜也不恼,只起身,问那领头的奶嬷嬷:“你们是哪家府上的?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么?”

  他说着,又从腰间摸出一把檀木扇子,自觉颇为风雅的扇了扇,顿觉热风袭面,颇为不适,遂又停了下来。

  傅瑜不做这般倒也还好,但他偏偏说了那番话,又拿了扇子,只见那乳母突地抬头,狠狠地看了傅瑜一眼,忽而两腿一蹬,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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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开口便呼天抢地的,说着些傅瑜有些听不太懂的话,但看她这副模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傅瑜正觉尴尬之际,就又见着一行人快步走了过来,这伙人的头几个倒是云鬓步摇,锦衣华服,气度非凡,想来是这男童的家人了,只是,傅瑜看着走在人群最当头的那个紫衣少年,嘴角颇有些抽搐。

  “允之,你今天怎么在这儿?”傅瑜刚问出口,就见着方才还坐在地上骂骂咧咧的乳母突地连滚带爬地向一雍容华贵的妇人跑去,她口中还道:“娘子救命啊,还请娘子做主!这人刚刚想要对小郎君不轨!”

  她这话一出,傅瑜顿觉十多双不善的目光刺向了自己,这是男童的家人和奴仆的,唯有傅瑜身后的傅家府丁和金圆、赵斌面色十分怪异,陶允之则是面色顿了顿,随后哈哈大笑道:“你这嬷嬷,可要好好说清楚,这是傅家二郎,你莫不是看花了眼?”

  那嬷嬷忙磕了个头,口齿伶俐地将她一行人发觉小郎君不见了之后四处寻找,才发现是被傅瑜拐走了并打算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欲行不轨的事情说的头头是道,傅瑜都不得不叹一句这奶嬷嬷只怕是有说书的天赋。

  听那奶嬷嬷说完,陶夫人倒是不曾听信她一面之词,只略微看了看陶允之一眼,傅瑜道。“我刚从山上下来,何至于拐走你家的小孩儿,不过是我家府丁见他独自一人,又刚险些从树上摔下,便照拂了一把,我解开他的衣襟也不过是见这孩子中暑了。”

  陶夫人忙让身侧的一婢女过去看了看这孩子,见她点了点头,陶夫人一直板着的苍白的脸色复又恢复了些许,只歉身行礼,忙道歉又道谢,忙让人将那孩子抱了起来到厢房去了。傅瑜本是抱着做好事的心态,熟料倒是被人误会了,但这伙人明显是陶允之的家人,他只得摆摆手装作啥事也没有的让他们走了。

  一行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只剩下陶允之一人留下,见那群人走运了,陶允之则是再也憋不住了,哈哈的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拍打着傅瑜的肩膀,只道:“哈哈哈……没、没想到啊,你傅小霸王也会有做好事被人误会的……哈哈、一天。”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傅瑜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背,直把他拍的直咳嗽。傅瑜有些蔫道:“只可惜我好心,却被人当做在办坏事了。”

  他说着,就听身后的金圆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府丁里头也有不少憋笑的,唯有赵斌不苟言笑,面无表情。傅瑜忙扯开话题道:“先不说这件事了,你今天怎么也有空到这寺庙里礼佛来了?我记得你一向是不怎么信鬼神之说的。”

  陶允之无奈地耸耸肩,道:“还不是家里老祖母要求的,她老人家年岁大了敬畏这些鬼神之说,喜欢儿孙绕膝,这便带了我们这些后辈到大慈恩寺里捐些香火钱,也好听听住持的告诫。”

  傅瑜又问方才那男童是谁,陶允之道:“方才那位是我七婶,那男童是我七叔唯一的儿子,抱在她跟前养的。”

  “你七叔?”傅瑜惊道,“那不就是不是如今执掌礼部的那位吗?他年岁也快到天命之年了吧,仅得这么一个儿子吗?”

  “咳咳,七叔在,”陶允之略微咳嗽了一下,握拳在唇边,子侄辈议论长辈到底是不好的,但四下无外人,陶允之能和傅瑜混熟,也是个不拘礼节的人,他轻声道,“七叔的子嗣缘是少了些,他到如今也不过得了四个孩儿,刚刚那个便是仅存的硕果了,是以七婶娘和奶嬷嬷都要当做宝贝疙瘩一般的。”

  傅瑜眸光微眯,倒是没有出声,复而又抬头,笑道:“那我们先算一笔账,刚刚那个小孩见着我便说我傅二是个小霸王,他又没见过我的人,这是如何知晓的?”

  陶允之目光有些游离,他底气不足道:“这个、咳咳,大抵是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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