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_被太监糟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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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小景以后会知道的,不急。”

  说完这句话之后,九千岁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前几天更得太激情,一写完那个爽点,整个人就都没有了那种世俗的欲望呢

  第28章在我心里,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先生。

  我与九千岁同坐的这张躺椅很是宽大,虽然以我的学识看不出什么门道,但也能感觉到这椅子所用木料之金贵、所造工艺之精细。上头铺了凉滑柔软的丝绸,还甚是贴心地绑了软枕,若是只有我一个人,大可以在上面四仰八叉地躺着,但再加上九千岁,就显得格外局促了,我需要微微侧身,才不会压到九千岁的手臂。

  这个姿势并不十分舒服,好在也不至于太过难受。一旦停下了交谈,四周便安静陷入绝对的安静,温柔拂过的清风便吹得我昏昏欲睡,只剩下一根神经还在强撑着思考。

  虽然九千岁比我年长六岁,但我二十三岁的年纪,左右都不该被称之为“还小”,倒是他十三岁那年,我七岁……莫非十几年前,我与他,有过什么纠葛吗?

  其实这也是我近段时间日日思索却从未得到答案的问题:九千岁对我的深情从何而起,又从何而来?

  总不可能是江湖奇谈中的所谓一见钟情。除夕那夜他将我从殿下手中要过来的时候,我佝偻着跪在殿下膝边,甚至连正脸都没有给过他。更别提他从一开始便对我诸多信息了如指掌,例如不惯吃辣,例如左脚踝有旧伤。

  可是过往所有的记忆中,在除夕之前,我从未与九千岁有过任何的接触。尚未随殿下出宫时,倒是有打过几次照面,但彼时他只是一个跟在前任厂公身后的无名小卒,与我更是没有半点儿关联。

  我五岁入宫时便已能记事,七岁那年、七岁那年……

  没有。

  找不到任何关于九千岁的印象。

  那是个特殊的年份,所以我记得还算清楚。一堆小孩儿在一起集训了两年之后,先是大规模淘汰了一批天资差的,接着很快便按着身体素质与往日训练的成绩,将剩下的苗子分为行与武两科,而后上一批已经分科两年的大学员也启动了第二轮筛选,遣退又一批不够优秀的苗子。

  我那一批入宫训练的学员本就是宫中最稚嫩的暗卫苗,而我又是同一批中最为年幼的一个,平日里颇受身边年长我几岁同学师兄的关照与爱护,在那段人员变动极大的日子里,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伤感。先是哭着与被遣退的同批哥哥们告别,没缓几天,又哭着与被分去武科的哥哥们告别;后来好不容易进了行科,与上一批入宫的更为年长的师兄才认识半个月,便又第三次迎来告别。

  那时的要好是真的要好,但人数太多,又是这么多年过去,当年出现在我身边的近百张面孔早已模糊不清。唯一能确定的是,其中并没有某一个与我亲密到超乎兄弟情的界限,也没有一个像九千岁这么漂亮、优雅。

  况且,据说太监净身时年纪都不会太大,因为超过十岁后,不仅痛苦成倍增加,动刀后出血过多导致死亡的机率也会更大。

  我不知道九千岁是何时净的身、何时入的宫,但按理说,他应该不会是我接触的那些暗卫苗子中的一员,也不可能认识到七岁的我。

  宫中规矩森严,除了教导先生与一起训练的学员,我到十岁之前,都没有见过其他任何人。

  但若说我们有什么其他接触,也更不可能是我随殿下出宫、他当上东厂厂公之后。

  太奇怪了。

  越想越迷惑,越想越没有头绪。

  眼皮也越来越重,视野开始重影、模糊。

  肩膀一重,我斜侧着的身体被压了下来,大半边身体都被九千岁按着靠在他身上,头也自然而然地枕上了他的肩膀。

  “睡吧。”

  他一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后脑勺,另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托着我的腰,让我不需要额外出力支撑自己。

  满鼻满嘴的沉香味将我牢牢包裹,似有催眠的魔力,引着我彻底放松了精神,安然接受睡意的侵袭。

  我把自己的脸埋得更深,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温柔与宠溺。不知不觉,就趴在九千岁怀里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因着没有走动,肠胃积食,醒来时丝毫没有胃口,晚膳时分九千岁便吩咐厨房特地熬了易消化的碎肉粥,又蒸上一屉清甜的蟹肉饺,味道极佳,可惜我总觉得胃里闷涨气,最终只勉强吃进了两个。

  今日桌边伺候的婢女是寝殿里常出现的另一个熟面孔,却不是阿源,我仔细回想一番,发现似乎一整天都没见到她,心下顿时困惑,便转头问九千岁:“阿源可是告假了?”

  与九千岁互相敞开心扉后,我才知道督公府并没有什么食不言的死规矩,只是刚到这儿的前几天我不敢随意说话,他便以为我在顺王府习惯了食不言,也就从未主动与我搭话。

  九千岁将我没吃完的饺子挪过几尺距离,抬筷夹了两个放到自己碗里,半点不觉得吃我吃剩之食有损身份:“说是林宛给她下的药有后遗症,便请了一天病假。”

  “后遗症?”我愣了一下,立马放下双筷,急急追问,“伤及身体了吗?可还严重?”

  她是因为我才会被林宛下药,若有什么事,恐怕我得日夜难安。

  好在九千岁摇摇头,给了否定的答案:“无妨,已经看过大夫了,休息两日便可。”

  我松了一口气。

  虽然阿源很少与我交谈,我们俩并不亲近,但自我与九千岁同住,饮食起居便多有赖于她的照顾。她大概是服侍了九千岁多年,性格稳重,做事干净利索,管理能力极强,连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小习惯都能事无巨细地顾及到。阿源因为九千岁而把我当作主子对待,我却从未把她当作下人,在我心里,她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先生。

  下药之事,想来还是找机会同她道个歉才是……

  伙计们,看似通篇灌水,其实这些知识点后面都是要考的啊!

  (嘘??当我没说,把它当甜甜的日常看就好了,嗯

  第29章大哥哼哧哼哧地拖出半头猪

  夏去秋来,督公府里的绿植黄了大半,风一吹,便落了满院满地的枯叶,半日不扫,几乎见不到地面的颜色。

  我在这漫天飞舞的叶雨中练剑,平滑的剑尖准确无误地撞上叶片,除了让它多打几个旋外,没有任何杀伤力。

  内力全无,四肢软绵,再加上剑刃未开,这一套下来只是花拳绣腿的空招式,我没有任何意外。

  但练练招式也是好的,免得太久没动弹,连这些肌肉记忆都模糊忘却,那可就真真断了重拾武功的可能。

  其实我更惯用的是暗器,但暗器机关复杂而机密,并不是寻常可得之物,所以不敢贸然开口向九千岁索取。

  虽然九千岁如今除了上朝便是回在府里,几乎不在宫里多待,但那样一个位置,又怎么可能闲得下来呢?我知道他其实很忙,会在我午睡、磨剑、练武的各种琐碎时间里处理职务,然后尽可能多地挤出所有时间陪我。

  其实我不觉得日日待在府中有什么委屈,也明白自己的身体与身份现在不适合随意上街,哪怕之前被拴在寝殿里,也从未生出过怨言,原本是不需要九千岁特地做这些迁就的。

  可他还是做了。

  他的温柔总是无声无息地渗入到空气中,从不言之于口,却在行动上远远超过了十成十。

  我以前并不明白为什么世人那么执着地追求所爱之人也爱自己,直到现在才隐约有了答案。若世界上有一个人无条件地爱着你,他可以在寒冬中为你升起一簇火,可以在洪流中为你架起一叶舟,会在你孤独无援的时候化作你最后的依靠,也会在万物枯竭的深秋为你种出一片鲜花。

  我收剑入鞘,转头,便见屋檐下的九千岁朝我招了招手。不是殿下那种召唤宠物的勾手,而是更为平等自然的方式。

  他不会为我种一片鲜花,因为我不是花瓶。

  但是他会将自己亲手泡的桂花茶递到我手里,并告诉我,明年把身体养好了,就可以喝地窖里的桂花酿。

  大管家上前来,趴在九千岁耳边小声禀告着什么事,我见状便没再出声打扰,只点了点头,算作方才对话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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