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69_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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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69

  “好。可是,妈,你不是在老家吗?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萧小姐你好,我叫费思特。”

  “靠!你就是我妈介绍的公务员?不是干牛郎的吗你?”

  “太太你看,你的孩子多健康?还是个男孩儿呢!”

  “。。。我怎么记得是女孩儿?还应该有尾巴翅膀的说?”

  “妈妈!我数学考试得一百分!”

  “一边玩儿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才是优秀少年!”

  “阿姨您好,请您同意我和您儿子的婚事,我,我已经怀孕了。”

  “又一个先上车后补票的!”

  “奶奶,你不要死,你今年还没给我压岁钱呢!”

  “。。。”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醒了,也就结了。

  窗外鸟儿宛转啼鸣,不知是在欢快歌唱,还是在骂老公窝囊?定是嫌带回家的吃食太少,把肥虫都孝敬给二奶了吧?

  爬起来抻个懒腰,感觉翅膀在背后张开,舒展自如,一点都不痛。

  有人推门进来,是个小丫环。手里捧着水盆。见我坐着看他,吓了一跳,扔了水盆就往外跑,边跑边扯着嗓子嚎:“夫人醒了!夫人醒了!”

  醒了就醒了呗,一睡不醒的才了不起!

  然后呼啦啦就进来一大堆人!都是大帅哥!我大概数了一下,足有七个。。。等等!七个?

  “一,二,三,四,五,六,七。。。喂!费思特,你跑错场了!”

  我对月秀说:“你先去洗澡,然后脱光光在床上等我。我还有些事要办,回来去找你。”我还记得和朱君止约好去偷看程情和绿妖“办事”呢。

  溜溜达达又返回去找朱君止,却不料正厅里热闹的很,想我刚才去后院,不过就十五分钟左右时间,就多出一大堆人!除月秀外的六个男人,正以不知什么东西为中心,紧密地围成一圈,或赞叹或议论,或神色凝重,像看到什么稀罕。

  风契的位置处在我对面,他第一个看到我,兴奋地嚷道:“夕夕快来看!朱哥哥的朋友送来一个小怪物!”

  小怪物?好奇着走过去,顺着男人们自动让出的通路,走到被他们议论的中心。

  只见一张四方小桌上,跪坐着一个娃娃。娃娃生着一张粉嫩嫩圆嘟嘟的脸,一双大眼湛蓝清澈,小鼻子微微上翘,粉红色小嘴半张着,唇角挂着口涎。她身穿火红色肚兜,上以金线绣了许多小小的福字,无论从针脚或是面料来看,都是上品。可娃娃的下身却没穿裤子,一条粗粗的,肉肉的棕红色小尾巴蜷曲着被压在屁股下,模样非常乖巧!

  或许是人多使娃娃感觉害怕,她有些惶恐地往后缩着,还不时扭头张望,见我出现立刻如找到救星一般,伸出胖胖婴儿手,哇得大哭出来!

  再怎样的铁石心肠被这么一哭,也会立刻化为一湾暖水。心疼与愧疚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连忙抱起娃娃,“哦——乖宝宝,好宝宝。不哭。对不起,妈妈一直没有时间去接你,别生妈妈的气哦。”宝宝长大了,也重多了。下午与朱君止出去玩的时候曾听他说过,为救治我的羽衣,玄辰星去找美人师父要了乱七八糟的画符,和着他曾经送给我的不知什么材料的白石头指环,碾粉调和给我服下,使我昏迷足月才将翅膀修复。

  当时我心说:好在一直把那东西当信物用绳子栓脖子上,和铭王爷的扇子一样走哪带哪。好人有好报,我要不这么重情重义,哪能得着便宜救自己的小命?

  搂着宝宝入怀的同时,几片洁白羽毛随着动作在宝宝背后飘落。

  “该死的!谁拽她的翅膀了?”细心察看下,只见宝宝背翅上的羽毛凌乱着,而且有几点污渍,一看就知道被人捏过!

  几个男人没有回话,却不约而同小退半步。

  我气哼哼地抱着宝宝,怒视几人道:“妈的都想死是不是?她才多大点儿?翅膀揪坏了,赔得起吗你们?”宝宝是妈妈的心头肉,伤一根汗毛妈妈心里都痛!

  男人们面面相觑仍不言语,偶尔偷眼看我。

  我又把宝宝浑身上下仔细检察一遍,确定再没别的伤处了才放下心来。“风契。”

  “干嘛?夕夕。”金色的大眼睛眨啊眨的。里面盛满无辜,还有一点怕怕,“我只摸摸她,没使劲揪她。”

  把好容易止住哭声的宝宝递给他,“你女儿,你看看吧。”

  风契吃惊地张大了嘴,慌手忙脚接过宝宝,动作笨拙地抱在怀里。

  这时我看到其余几人露出了然神色,之后却似有几分受伤苦涩。没办法,就算母猪也不能一下子受孕多头种猪的精子。对于这件事,我只能抱歉了。

  “真的吗?夕夕。可是她好丑哦。”

  “什么?你说她丑?”捏拳磨牙,我有揍人的冲动。那孩子多漂亮!我向来把她当天使的!

  “她那么胖,翅膀又小,尾巴也短,颜色又难看。”

  “。。。”已撸起袖子,我思考着该怎么打他才不会把孩子吓着。

  “不过我喜欢她!她是我们的孩子,你给我生的,我好高兴!”边说他边抱紧了宝宝,两张娃娃脸贴在一起磨蹭着。

  “。。。”心情由怒转喜,之后又有些不舒服。任何人在被五双满载哀怨的眼睛盯着的时候,心里都不会舒服!“那个。。。谁把孩子送来的?还弄了这么一件漂亮肚兜,得好好谢谢他。对了,朱朱,小风风说是你的朋友送来的,你有没有留人家吃饭啊?”

  “是桐魁送来的。他借口有事,也不说明什么,只将孩子留下便走了。”看不出喜怒哀乐,朱君止如往常一般挂着bt笑当招牌。

  我猜桐魁是不好意思跟朱君止说,他老婆的孩子的爹不是他,才落荒而逃的吧?

  “不过娘子可想好今晚要谁陪呢?”不发难他就不是朱君止,没脾气还怎么当魔教老大!

  “。。。月秀。”要是早知会出现这种情况,我该三思再行的。

  “他的伤势已然痊愈?”

  “差不多吧,我看他刚才练功挺利索的。”

  “如此甚好,为夫正巧手痒,想与他切磋几招。”

  “朱君止!你忘了答应过什么吗?”冷声厉喝,既使半点武功也不懂,玄辰星凭着胆色也占稳家长的位子!

  “我答应过什么,有何违背吗?你又不是未见月秀的武功比我高明,便是担心,也该替我担心才对。”

  “月秀的伤还未好,你莫要趁人之危!”

  “既然未好,又怎敢做激烈的事?娘子在床上的功夫,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你莫非要以武力争宠不成?”

  “便就是了,你又如何?”

  “你莫要逼我将那件事说出来!”

  “。。。呵,何事?”

  “还真是有胆反问!腐蚀散为极恶毒药,见血腐肉,如不及时清除,就会一直溃烂入骨!此药虽毒,却并非难寻之物,天下毒帮,或对毒物稍有研究之人,都有收藏。以此药为恶,确不容易被识出真身份。不过朱君止你可曾想过?月秀是什么人?他的武功造诣如何?只要他有所防备,便是百十来人的大场面,又能把他怎样?”

  “怕是偏不巧,他就是被比他厉害的人伤的。”朱君止冷笑道。

  “那么那名伤他的人,确是武功奇高了。不但刀法凌乱不一,还用在刀刃喂毒这种下三烂手段。”

  “偏就是他仇家呢?有意要他受折磨。”

  “有哪个仇家值得他丧失警惕,事后又不言不语,对整件事闭口不提?”

  “可不好说。怕是他招惹了什么厉害女子,被人家追杀的吧?”

  “哼。月秀什么人品,还论不到你诽议。我且问你,上个月你未入言庄之前,在哪里?”

  “。。。这么说来,你是怀疑我了?”

  “不错。上月中旬我接到桐魁报讯,说你被陷言庄。而来时路上遇到月秀,他已重伤数日。如此推来,该是在你入言庄之前遭遇毒手的。不过那刀法却并非出自于同一人,而是多人所为。该是些武功平平之辈做的。那些人本没本事对付月秀,不过如有月秀完全不防备之人,骗了月秀,在他茶水杯酒间,随便做些手脚,他便就不能招架。他性子沉默,便是受了委屈,如对方是与自己有关系的,就只会隐忍。”

  “哈哈。。。”朱君止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了一会儿,他突然止住,道:“娘子你要去哪里?”

  将已跨出门外的脚收回,我装傻笑道:“去看程情和绿妖makelove呀,本来是想叫你一起的,可见你太忙就没敢打招呼。”

  “娘子不如听完再去。月秀那么沉闷的人,你怕是问不出什么的。”

  汗!也太不给我留面子了,就算他猜出我的本意,也不好说得这么直白吧?

  眼看朱君止虽然还笑着,眼底却已隐现暗红,我连忙道:“没有!没有!我心里相信朱朱是清白的,又怎么会去找秀秀寻问多此一举呢?我是真想看耽美戏的说!”

  “娘子何以为信?论狠毒,论无情,为夫确做得出此事。”

  他眼珠子都红了,我敢说我不信吗?为了一家老小的生命安全着想,我立刻假装不屑道:“别泡了,你砍谁也不会砍月秀。不但是月秀,还有玄辰星,铭王爷,风契,还有我,你都不会砍。萧然和费思特平时惹不到你,你也不会动他们。由此可见我们的大家庭是和谐美满滴。。。”

  “夕夕你怎敢如此笃定?”玄辰星打断我转移话题的企图道。

  暗骂玄辰星低能加白痴!这种事情是现在说的吗?如果真是朱君止干的,揭穿他岂不会惹他恼羞成怒,杀人灭口?如果不是他干的,他蒙受冤枉不舒服,肯定也得砍十好几人泄愤!朱君止武功这么好,月秀的伤又没好利索,真打起来谁治得住他?

  脑子里一边想着主意,我一边着重语气道:“我当然笃定!朱朱虽然是坏蛋却绝不是小人。我见过他滥杀无辜,可从没见过他恩将仇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虽然猪与马的构造不太相同,但好听的话,总是喜欢的。“连言庄老头儿不也是吗?他想害朱朱,可朱朱走的时候只拿了他的武功秘笈,没伤他性命。”说话主要靠语气,语气真诚,就算假话也真了几分。

  于是说到后来,连我自己也不由得信了。确是如此的,朱君止从没伤害过任何对他有恩的人!就算玄辰星几次三番指着他鼻子骂,他也没做什么不是吗?

  月秀在他身中粉絮时,曾以内力给他蓄命。皇上发兵十万围剿昆仑山,是铭王爷替他解围,而玄辰星既替他治过箭伤,又不顾危险和风契去言庄救他。朱君止并非无情无义,而是太重情义。他就是太重感情了,才把道德论理当成狗屁,为人处事随兴到变态!

  顿了顿我又说:“再说朱朱是杀人的行家,出手一向坚持‘快,准,狠’三原则。哪会这么没水平得让秀秀得了喘息时间恢复?而且他就算怕被人认出是他干的,也用不着又下毒,又雇人那么麻烦。直接灌了迷药,一刀抹脖,再把尸体喂猛兽多简单?还有火烧,烧得面目全非,亲妈都认不出来!还有硫酸不晓得你们知道不?费思特是一定玩过得啦。那个最好用!不管活人死人往里一扔,四小时。。。不,我是说,两个时辰之内就会化成一丁点儿残渣,连dna都验不出是谁!”

  一干人等被我说得目瞪口呆,大有开了耳闻的样子。统一将视线从朱君止身上移开,集中到费思特身上,看得那家伙一个劲打冷颤。

  “原来费兄才是使毒的行家,有机会定要讨教一番。”朱君止笑嘻嘻地抱拳行礼,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不过他偶尔会瞄向我,眼底涌动出的深情感动,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这一次果然赌对了,他没错。

  萧然和铭王爷被这么一说,也貌似恍然大悟,先后对费思特拱手,口称失敬。风契本想有样学样,却因为抱着孩子行动不便,只好象征性地晃晃胳膊。然后对我说:

  “夕夕真厉害!找来的哥哥都这么有本事。”

  我冷笑不语。暗爽地看着费思特脸色阵红阵白,既窘迫却又不知如何辩解。该!等着朱君止找你“讨教”吧!谁让你刚才不替我女儿说话,任由他们把她当怪物!

  “那么夕夕是信定了朱君止了?”唯一不卖我面子的人开口了,我开始考虑他为人这么冷情,是不是住在冷宫里更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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