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70_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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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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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爱一个人,当然就要信他。没条件,没选择的。”

  他道:“如此便将他人生死置之不理了吗?就算你刚才说的在理,可没有物证人证,又怎能让人信服?”

  我皱起眉毛,说:“那也没什么证据说就是他做的呀。先入为主的观念可不好。”

  他说:“那便要他证明不是他做的。只要他能找出真凶,就算我冤枉了他,与他陪礼道歉,任他惩罚。”

  “可。。。”

  “可如我罚你做你不愿做的事呢?”朱君止显然对玄辰星最后那句话很感兴趣,甚至于抢了我的话头道。

  “只要我能做到,无论是否愿为,定如你意!”

  “君子一言既出,可不反悔?”

  “定然不悔!击掌为誓!”

  啊啦?为什么掌在半空停了?

  “不过,这事需得有个时限才好,相信夕夕与大家都想尽快看到水落石出。”

  “玄兄此言有理。若小弟拖个三年五载,将此事赖去也不好了。便定为三日如何?三日内我查出真凶,咱们便依你刚才所言。若查不出来,我朱君止性命是你的,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人才啊!人才!萧夕夕古代游什么最贵?当家主夫!

  月秀被砍这事儿肯定算不了!可问他自己又问不出什么。玄辰星干脆来个栽赃嫁祸,让平时最惹他厌的朱君止背黑锅!这样既可以出气,又能激得朱君止尽全力撤查此事。他的办事能力比较强,手底下人又多,这种事交给他最好不过。朱君止如果查不出真凶,以后会更服管束,有利无害。如果查的出真凶,要玄辰星做某些不愿做的事,也不要紧。依着玄辰星的脑子,到时一定会想出周全解决办法。这就不劳别人操心了。

  开过家庭会议朱君止就跑了。玄辰星对他相当刻薄,所订的三日之约竟也包括今日!时间赶得很,朱君止就算再舍不得放我鸽子,也只好放了。

  我觉着没关系,他不陪我,我可以自己看。于是趁着月黑风高时,从窗口飘上屋顶,寻到程情的房间,掀了瓦片往里瞅。

  咦?瓦片怎么这么滑?哎呀!滑出手去了!我抓——

  瓦片没事,我摔了个屁墩。

  屋内传出程情和绿妖的暴笑声,其中程情还大声嚷嚷着:“耽美戏好看吗?之后还有更激烈的makelove!用摔跟头来支付门票很划算了!”

  他奶奶!他怎么知道我要偷看他们?准是偷听我们开家庭会议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仇姑奶奶记下了,咱们走着瞧!

  好容易把自己弄干净了,我去找月秀,出门的时候刚巧碰上玄辰星。我猜其实他就是一直堵在我房门口,干等着我露头收网的!他努力装得自然些,就好像刚巧从这里经过似的。他把一只上面罩着大碗的盘子塞给我,说“正想拿去喂猪呢,可巧见着你,给你吃吧。”

  差点没被气岔了,我愤愤地把盘子扔回给他:“哪有你这么说话的?讨好就讨好,说得那么难听,我想吃也不吃了!”

  他捧着盘子脸色渐红,不情愿地放软声音道:“只喂你,不喂猪。这总可以了?”

  我说:“有胆你把朱君止叫回来,对着他再说一遍!”怪不得他逼着朱君止赶紧滚蛋,原来是想跟我单独亲密接触!

  “。。。算我怕了你了!就是给你做的,我看着谁也没让动。快吃吧,都搁一下午了,也不知道味道有没有变。”他又重新把盘子塞给我。因为动作过大,大碗掀开少许,由缝隙中溜出的香甜奶油味诱得我精神一震!

  “我靠!你又拿我的镜子去我老家啦?有没有顺便给我妈报平安?”

  “胡说什么?我才没时间去。这是费思特指点我做的,他说你喜欢这种加奶又加糖的东西。说是叫蛋糕。”

  “这家伙还真有心。不过他说你就会?你简直是个天才!”

  “多谢夸奖,愧不敢当。”

  “跟我就别那么虚了好不好?你脸上明明写着‘再多夸两句’。。。呃,没事,我刚才什么也没说。谢谢你的蛋糕,我走啦。”

  “等等!你还去哪?”

  “找月秀啊!早就跟他约好的。”

  “那我做的蛋糕怎么办?”

  “你这算是争宠吗?安啦,我不会剩的。作为报酬,明天就让你侍寝吧!算你走运,还没人跟我预约。”不待他反驳,已使上轻功溜了。呵呵,那“侍寝”二字果然有板砖效果,眼瞅他的白玉面孔一下子变成大便色,心情立刻舒畅得不得了!

  抱着盘子往左走,下楼梯,往右拐,再上楼梯。忽见楼下角落处拐出一黑衣人,身背包袱,鬼鬼崇崇欲从后门溜出。

  黑衣人听见身后有响动,回身察探,见是我,轻轻叹出口气。

  就这样彼此对望了两秒,我觉得该说些什么,便道:“你半夜不睡觉背个包袱去哪?王爷有事差遣?”

  他苦笑,也可能是冷笑,“没事。”

  我奇怪,“那你去哪?”

  他顿了顿,说:“去别的地方。”

  “哪里别的地方?”

  “随便哪里,天涯海角。”

  “。。。你的意思是离家出走?去流浪?”

  “嗯。”

  “为什么?”

  他又顿了一会儿,说:“以前便是这么打算着的。想与那些江湖人一样,无拘无束地过一辈子。”

  我说:“现在也没人管你呀!难道小铭子公报私仇给你小鞋穿?我骂他去!”

  “夕夕别闹!不关王爷的事。。。是我自己想走。。。王爷真的很喜欢你,别辜负他。”

  “听你说得好像交待临终遗言似的。”

  “。。。还是不会说好听的。不过也没差多少,就算是如此吧。”

  “你什么意思?”

  “。。。我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

  “。。。”

  “你想跟我离婚?分手?远走他乡娶个老婆生一堆孩子?”

  “。。。”

  “靠!我还没写休书呢!过来让我打断你的腿先!”

  “。。。我曾想过像王爷那样放弃一切地讨好你,可是做不到。我也不会像朱君止那样哄你,有无穷主意陪你玩耍。玄辰星的惊人美貌我比不了,风契的可爱我又装不来。月秀那种毫无怨言地包容我更是无法办到!就连费思特都懂得投你的脾胃喜好,比我更讨你喜欢。。。其实你也并非喜欢我的。只是那时我送上门,你未曾拒绝罢了。你今天说爱朱君止,就会绝对信任他时的模样,让我很羡慕他。我也希望可以有个人如此这般对我。我。。。”

  “所以你就想甩了我,找个温柔女人过活?”

  “。。。”

  “你信不信我会叫玄辰星,小铭子,还有朱君止借人给我,从明天起在所有的城、县、乡、镇、村里贴大字报,画上你的样子,下面还写上——色娘萧夕夕专用陪睡!”

  “无赖行径。随你如何。”

  “那我再加上一行:‘有胆沾染者,小心全家男人贞洁’呢?”

  “随你!”

  “要是再加一行:‘我爱你’呢?”

  “。。。”

  “我说过好话了,该你了。要知道那大字报一贴,就没有女人会要你了。你快说些软乎话来哄哄我,不然会孤苦下半生的!”

  “。。。我勿需被可怜!”说完,他转身大踏步走出门去。

  我被那种豪迈气势惊得呆住,半天才反应过来,“丫真他妈有种!”

  被先后这么一闹,去找月秀时,已经三更天了。他的房里还燃着灯,火苗不时跳动几下,似是静寂中的乞盼。

  纵使明知他不会睡,仍然轻轻推门进去。心底压了愧疚,就觉着连呼吸得重了,也是罪过。

  见我进来,月秀没有说话。只掀起半边被子,露出有着漂亮肌肉的男人的身体。他快速拣了叠放在床头的衣物遮住身子,起来把灯烛吹熄,然后把我拉上床去,温柔地解我的衣。

  “刚才我和萧然吵架你听见没?”

  “听见了。”

  “那你怎么不问?”

  “听得很清楚,没甚可问的。”

  “。。。你就不想说说谁对谁错?”

  “不想。”

  “为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去追他,太绝情了?”

  “不是。”他说。“没有对错。”

  “啊?”

  “这种事情没有对错。”他又重复一遍。然后又想了好久才叹息着道:“你有分寸。”

  “我有什么分寸?他这样倔的脾气,就算我今天把他拉回来,明天他也会走!”

  “。。。”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了!每次都这样的不愉快!总是吵,总是吵,吵得我一点耐心都没有了!”

  “。。。”

  “不管他了,说说你。我让你等这么久,你有没有生气?”

  “不气。”

  “耶?这样都不气?那。。。我如果一夜不来呢?”

  “。。。不要紧。”

  “真的假的?骗我的吧?你应该很生气才对!然后好几天都不跟我说话。”

  “不会。。。以后都不会。”

  “嗯。”

  “为什么?”

  “。。。”

  “该不会你也打算像萧然那样有种地甩了我吧?”

  “。。。只要你在,怎样都没关系。”

  被我的那次不归吓坏了吗?胆小的秀秀。温柔的秀秀。委屈求全的秀秀。宁可伤害自己,也要成全别人的秀秀。。。与他在一起不需要任何负担,只要放松享受。

  我不喜欢在黑暗中莋爱,觉得帅哥的身体,只有看得清楚才更好玩。可月秀不让。他也不说什么理由,就紧箍着我,仿佛怕我突然跑了一般,还抓着我的手,不让我乱摸乱动。

  我开始不解,后来便想明白,问他道:“该不会你怕我看到你身上的疤痕吧?”

  他默了半晌,说:“嗯。”

  我说:“没关系的。我爱你!就算你毁容了我也要你!”开始的招惹是为了那身皮相,后来被他感动,就是为他整个人,整颗心了。

  他的胸口震动了一下,没言语。

  我说:“你不信我?我可是认真的!只要你不跟别的女人跑掉,我就一辈子爱你,一辈子跟你。。。”一边说着,一边骑上他的身,掐了他胸前乳珠,吻上他的唇。

  疯狂中我摸到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上面仍然摸着油腻药膏。

  心疼得好像被人用刀子扎入心脏,转圈个,再剜出来似的!

  我愤恨道:“我不会放过那个人的,绝对不会!”

  “夕。。。”他急切地想要说什么,我却捂上他的嘴。

  “嘘!坚持沉默这种美德吧。从现在起,你的嘴巴只能用来吻我,或者扣交也可以。”

  我把蛋糕抹到月秀的棒棒上,像舔棒棒糖一样吸吮干净。月秀被我吸得好爽,可是又怕弄脏吃食,不敢射出来,忍精得忍得身子发抖,棒棒都憋成紫色!

  我就说他思想不开化,活该的!跟他说过多少遍了,他又没爱滋病,那东西就跟口水差不多,吃了没什么害处。大不了他过意不去,也分他一半嘛。

  于是我用舌头在他的棒棒上卷了一点蛋糕喂到他嘴边。

  哟!老哥跟我耍酷,头一偏,睛一闭,愣装没看见!

  我老大不爽。发狠地抱住他的脑袋,堵住他的嘴,硬将舌头伸进去胡乱搅和!

  他不好反抗,又很不情愿,只能无力又无助地躲闪几下,勉强含了我喂入的东西。

  “吞下去!”我霸道地命令,“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要不要姑奶奶帮你割下来?”

  他无奈咽下,初时表情好像在饮毒药,片刻后又变成惊喜享受。八成是被食物的美味征服了。

  我换上笑脸问他:“好吃吧?”

  他点头。

  我又拿了蛋糕涂到自己的禾幺.处,说:“换你了!不许用牙齿,否则我把你咬到明天不能见人!”那种滋味他尝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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