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矛头
随着三大家族的祝贺，周围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
这些人虽然不认识云嫣等人，但之前的自报家门，尤其是云家与赵家，更是如雷贯耳。
在云城，五大家族可以说是平头老百姓眼中的神明。
林霄看着眼前这些熟人，心里有些感激他们。
云嫣、赵敬之、周光宏、齐景华无一不是云城的大人物。
曾几何时，他也会有这样的朋友。
“今天宝斋林开业，需要看病的，前一百人免费！抓药五折！”
林霄没有经历过这些，齐老自然愿意为他代劳。
“师父，您上座！今天可有的忙了！”
齐老笑呵呵的拉着林霄坐在了坐诊台前。
在其门口，一些围观之人也不知该不该相信眼前这家医馆。
毕竟，这个年代，医院收费太贵，一些诊所，医馆更是胡乱诊病，还收黑心钱。
“大家不必担心！我是市中医院齐景华，大家可以试试！看病不要钱，抓药不准，十倍赔偿！”
齐老的一席话，瞬间让人群躁动起来，虽然他们不知齐景华的本来面貌，但齐景华的口碑在云城绝对算金字招牌。
“居然是齐老！”
“齐老在市中医院口碑是很好的！”
“哈哈哈！好！既然是齐老开口，我就试试！小医生，还请你为我把把脉！”
这时候，一位中年壮汉直接坐在诊台前，伸出左手，让林霄为他把脉。
然而林霄没有为他把脉，而是开口道：
“你颈椎不好，腰也不行，如果久坐或者长期弯腰就会感觉腰直不起来！”
中年壮汉听此，满脸惊讶，但很快淡定的问道：
“小医生，请问我还有没有其他毛病？”
“你肾功能不好，结石比较多！一年至少打两次结石！”
林霄没有等中年壮汉回话，直接拿起笔为他开了一个方子。
“大腹皮、炒桃仁、红花、当归、伸筋草、透骨草、土元、鸡血藤、片姜黄、狗脊。”
“这是治疗你颈椎及腰的方子，上面的份量写好！至于你的结石，可以加点金钱草，鸡内金。”
“切记！以后少饮酒！少熬夜！少吃豆制品！”
中年壮汉听此，连忙对着林霄一番感谢！
毫不犹豫拿着方子走向医馆内。
而这时候，齐成与齐景华自然而然的担起了抓药工作。
有了中年壮汉这位例子，周围围观之人连忙自觉排队。
由于人数众多，云嫣，赵敬之，周光宏等人，自然而然开始接待那些病人。
“大婶，你这是风湿，以后尽量不要长时间碰触水，冬天多烤火！”
“大爷，你这是肠胃问题，少吃辛辣食品，饮酒不要过度。”
“叔，你这是风寒，而且肺部有点发炎，我给你开点消炎药，不要吃冷冻食品。”
“……”
接连十几位病人，林霄一一为他们诊病，并且都开了相应的方子。
人均下来，每人消费30元不到。
随着病人越看越多，周围的左邻右舍，纷纷开始夸赞林霄的医术。
至于看病的费用，也是相当满意。
“现在看病抓药的钱，哪里还有像林医生这样的良心价啊！”
“是啊！我半个月前得了小感冒，去医院花了我七八百，到现在还不见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哪里像是在看病，反而成了大家吐槽的地方。
“大夫，救命啊！”
这时候，只见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孩，背着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来到宝斋林门口。
“大夫，救救我妈妈！她快不行了！”
女孩满头大汗，眼角不断有着泪珠滑落。
林霄见此，连忙起身，将中年妇女扶到了椅子上。
这时候，齐老等人也都围了过来。
齐老瞧见这位病人，眉头微皱，而后开口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孩瞧见齐老严肃的表情，吓得一哆嗦，若不是林霄扶住她，估计都栽倒在地上了。
“我……我也不知道！”
“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发现我妈妈还没起来，我就去叫她起床！”
“可怎么喊，都喊不答应！我就开门走进去，发现妈妈全身冰凉，只有半口气在！”
“我们家里很穷，去不了医院，我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这里新开一家医馆，医术很好！我就……”
听到小女孩的话，林霄把了一下中年妇女的脉。
可以说，中年妇女真的只有半口气了，按照这个情况下去，顶多两刻钟，估计就一命呜呼了！
“齐老，你觉得如何？”
林霄从身上拿出一盒银针，对着齐老说道。
这时候，众人也将目光转向齐景华，后者一脸的凝重。
“就算送去医院，也来不及了！”
骑龙街距离市中心医院以及市中医院，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那还是道路畅通的情况下。
小女孩听此，整个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齐老哀求道。
“求求你们，救救我妈妈！”
“只要你们救我妈妈，如烟愿意当牛做马！”
女孩名杨如烟，二十二岁，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
“孩子，你先起来，我们会全力救治你母亲的！”齐老说着，伸手将如烟扶了起来。
所谓医者父母心，岂能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尽管齐老感觉很是棘手，但也要尽力去稳住病人的情况。
刚刚他为病人把脉的时候，明显是病人心脏病发作了。
而且，发作的时间有点久了。再加上病人已经昏迷，就算想要用药物压制，也没办法让病人服下去。
“齐老，鬼门针你可熟透？”
林霄自然也看出了病人的情况，对着齐老问道，后者听此，连忙点头。
自从教给齐老鬼门针以后，齐老便向市中医院院长打了招呼，每周出诊的时间由五天变为两天。
剩余的时间，除了忙林霄医馆的事，就是着重练习鬼门针。
虽然，现在对鬼门针熟悉了，但想要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还差不少。
“那九宫还阳，阴阳太极针，以及神光针呢？”
听到林霄的话，齐景华眉头微皱摇了摇头。
“这……”
林霄笑了笑，看来他这徒弟对另外三套针法没有缘分。
不过，这也不能怪齐老。
四套针法当中，鬼门针相对而言要比其他三套针法简单不少。
更何况，齐老是看着他两次施展鬼门针，而且自己又学到了一些皮毛。
因此，学起来，自然而然就简单。
而另外三套针法，一套比一套复杂，无论是针法布置，还是银针扎下去的深浅，以及力度，想要精确的控制，都特别有难度。
现在的齐老，除了鬼门针以外，其他三套针法，也就只能熟悉个大概。
但下针的深浅，以及力度，还真的没办法精确控制。
“罢了，其实这位病人的情况还不算糟糕，比起当初胡老太的病情，要好不少。”
林霄笑着说道，吩咐齐成将医馆的滑椅拉长，当做临时病床。
随后，他又让云嫣以及杨如烟一同将病人抬到临时病床上，并且让二人将病人的外套脱掉。
“呵呵，看来这位病人运气还是挺好的，能够恰巧遇见林老弟开业。”赵敬之在一旁与周光宏说道。
想到自己母亲之前那个样子，赵敬之就感觉有些愧疚林霄。
“不要放心上，林老弟不是那样的人！”
做为多年老朋友，赵敬之的话，周光宏又岂能不知。
当时赵敬之可是把林霄彻底得罪了，若是换作他人，赵敬之就算上门去跪求，都不一定有好结果。
而他这位林老弟，却恰恰相反，不仅没有半点架子，反而全力救治胡老太。
这一点，不得不让他周光宏对林霄更加认可。
就当一切准备就绪，林霄准备下针的时候，人群中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小姑娘，你还是赶紧把你母亲送去市中心医院吧！”
“现在的民间医馆，都是一些赤脚医生！”
“我看你母亲是心脏病发作了，赶紧吃点心脏病的药，然后送去抢救吧！”
这时候，一道身穿白色大褂，戴着一副眼镜的中年女子从人群中走来。
女子推了推眼镜框，继续道：“宝斋林？你们怎么不叫宝芝林？”
“这么年轻的中医？真的可靠吗？”
“我想，之前的那些病人，都是你们之前请来的托吧！”
众人听到女子的话，瞬间发出一阵惊呼！
赵敬之等人见此，更是怒不可言！就当云嫣准备质问女子的时候，被林霄拦了下来。
这时，齐老走了出来，对着女子说道：
“你好歹也算一名医生，不救死扶伤就算了，在这里妖言惑众，有意思吗？你的医德在哪里？”
中年女子听到齐老的话，不退反进，更是佯装怒言：
“就是因为我有医德，就是因为医者父母心，我才不会让你如此践踏病人！”
“病人明显就是心脏病发作了！你们这里什么医疗设备都没有！你们凭什么去救治？若真让你们救治，那不等于害人性命？”
众人听到中年女子的话，都开始窃窃私语。
“呀！她好像是骑龙街某生大药房的店长，听说以前是一位内科主治医师！”
“怪不得能看出病人的情况！”
“……”
林霄听到女子的话，并看了看白色大褂左胸前写着某生大药房。
“这位女士，你也是一名医生，若你的家人遇见这种情况！”
“当你特别无助的时候，遇见能治愈的机遇，你还会让你的家人死在赶往医院的路上吗？”
女子听到林霄的话，内心不由得狠狠一颤。
“哼！你休要胡扯！”
“现如今，医学如此发达，都不敢说能百分百治疗好心脏病！”
“你踏入医学又才多久？竟敢夸下如此海口？”
“现在的年轻人，不讲武德就算了，连医德也不讲了？”
女子得势不饶人，接二连三的将矛头直指林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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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虽然不认识云嫣等人，但之前的自报家门，尤其是云家与赵家，更是如雷贯耳。
在云城，五大家族可以说是平头老百姓眼中的神明。
林霄看着眼前这些熟人，心里有些感激他们。
云嫣、赵敬之、周光宏、齐景华无一不是云城的大人物。
曾几何时，他也会有这样的朋友。
“今天宝斋林开业，需要看病的，前一百人免费！抓药五折！”
林霄没有经历过这些，齐老自然愿意为他代劳。
“师父，您上座！今天可有的忙了！”
齐老笑呵呵的拉着林霄坐在了坐诊台前。
在其门口，一些围观之人也不知该不该相信眼前这家医馆。
毕竟，这个年代，医院收费太贵，一些诊所，医馆更是胡乱诊病，还收黑心钱。
“大家不必担心！我是市中医院齐景华，大家可以试试！看病不要钱，抓药不准，十倍赔偿！”
齐老的一席话，瞬间让人群躁动起来，虽然他们不知齐景华的本来面貌，但齐景华的口碑在云城绝对算金字招牌。
“居然是齐老！”
“齐老在市中医院口碑是很好的！”
“哈哈哈！好！既然是齐老开口，我就试试！小医生，还请你为我把把脉！”
这时候，一位中年壮汉直接坐在诊台前，伸出左手，让林霄为他把脉。
然而林霄没有为他把脉，而是开口道：
“你颈椎不好，腰也不行，如果久坐或者长期弯腰就会感觉腰直不起来！”
中年壮汉听此，满脸惊讶，但很快淡定的问道：
“小医生，请问我还有没有其他毛病？”
“你肾功能不好，结石比较多！一年至少打两次结石！”
林霄没有等中年壮汉回话，直接拿起笔为他开了一个方子。
“大腹皮、炒桃仁、红花、当归、伸筋草、透骨草、土元、鸡血藤、片姜黄、狗脊。”
“这是治疗你颈椎及腰的方子，上面的份量写好！至于你的结石，可以加点金钱草，鸡内金。”
“切记！以后少饮酒！少熬夜！少吃豆制品！”
中年壮汉听此，连忙对着林霄一番感谢！
毫不犹豫拿着方子走向医馆内。
而这时候，齐成与齐景华自然而然的担起了抓药工作。
有了中年壮汉这位例子，周围围观之人连忙自觉排队。
由于人数众多，云嫣，赵敬之，周光宏等人，自然而然开始接待那些病人。
“大婶，你这是风湿，以后尽量不要长时间碰触水，冬天多烤火！”
“大爷，你这是肠胃问题，少吃辛辣食品，饮酒不要过度。”
“叔，你这是风寒，而且肺部有点发炎，我给你开点消炎药，不要吃冷冻食品。”
“……”
接连十几位病人，林霄一一为他们诊病，并且都开了相应的方子。
人均下来，每人消费30元不到。
随着病人越看越多，周围的左邻右舍，纷纷开始夸赞林霄的医术。
至于看病的费用，也是相当满意。
“现在看病抓药的钱，哪里还有像林医生这样的良心价啊！”
“是啊！我半个月前得了小感冒，去医院花了我七八百，到现在还不见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哪里像是在看病，反而成了大家吐槽的地方。
“大夫，救命啊！”
这时候，只见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孩，背着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来到宝斋林门口。
“大夫，救救我妈妈！她快不行了！”
女孩满头大汗，眼角不断有着泪珠滑落。
林霄见此，连忙起身，将中年妇女扶到了椅子上。
这时候，齐老等人也都围了过来。
齐老瞧见这位病人，眉头微皱，而后开口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孩瞧见齐老严肃的表情，吓得一哆嗦，若不是林霄扶住她，估计都栽倒在地上了。
“我……我也不知道！”
“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发现我妈妈还没起来，我就去叫她起床！”
“可怎么喊，都喊不答应！我就开门走进去，发现妈妈全身冰凉，只有半口气在！”
“我们家里很穷，去不了医院，我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这里新开一家医馆，医术很好！我就……”
听到小女孩的话，林霄把了一下中年妇女的脉。
可以说，中年妇女真的只有半口气了，按照这个情况下去，顶多两刻钟，估计就一命呜呼了！
“齐老，你觉得如何？”
林霄从身上拿出一盒银针，对着齐老说道。
这时候，众人也将目光转向齐景华，后者一脸的凝重。
“就算送去医院，也来不及了！”
骑龙街距离市中心医院以及市中医院，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那还是道路畅通的情况下。
小女孩听此，整个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齐老哀求道。
“求求你们，救救我妈妈！”
“只要你们救我妈妈，如烟愿意当牛做马！”
女孩名杨如烟，二十二岁，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
“孩子，你先起来，我们会全力救治你母亲的！”齐老说着，伸手将如烟扶了起来。
所谓医者父母心，岂能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尽管齐老感觉很是棘手，但也要尽力去稳住病人的情况。
刚刚他为病人把脉的时候，明显是病人心脏病发作了。
而且，发作的时间有点久了。再加上病人已经昏迷，就算想要用药物压制，也没办法让病人服下去。
“齐老，鬼门针你可熟透？”
林霄自然也看出了病人的情况，对着齐老问道，后者听此，连忙点头。
自从教给齐老鬼门针以后，齐老便向市中医院院长打了招呼，每周出诊的时间由五天变为两天。
剩余的时间，除了忙林霄医馆的事，就是着重练习鬼门针。
虽然，现在对鬼门针熟悉了，但想要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还差不少。
“那九宫还阳，阴阳太极针，以及神光针呢？”
听到林霄的话，齐景华眉头微皱摇了摇头。
“这……”
林霄笑了笑，看来他这徒弟对另外三套针法没有缘分。
不过，这也不能怪齐老。
四套针法当中，鬼门针相对而言要比其他三套针法简单不少。
更何况，齐老是看着他两次施展鬼门针，而且自己又学到了一些皮毛。
因此，学起来，自然而然就简单。
而另外三套针法，一套比一套复杂，无论是针法布置，还是银针扎下去的深浅，以及力度，想要精确的控制，都特别有难度。
现在的齐老，除了鬼门针以外，其他三套针法，也就只能熟悉个大概。
但下针的深浅，以及力度，还真的没办法精确控制。
“罢了，其实这位病人的情况还不算糟糕，比起当初胡老太的病情，要好不少。”
林霄笑着说道，吩咐齐成将医馆的滑椅拉长，当做临时病床。
随后，他又让云嫣以及杨如烟一同将病人抬到临时病床上，并且让二人将病人的外套脱掉。
“呵呵，看来这位病人运气还是挺好的，能够恰巧遇见林老弟开业。”赵敬之在一旁与周光宏说道。
想到自己母亲之前那个样子，赵敬之就感觉有些愧疚林霄。
“不要放心上，林老弟不是那样的人！”
做为多年老朋友，赵敬之的话，周光宏又岂能不知。
当时赵敬之可是把林霄彻底得罪了，若是换作他人，赵敬之就算上门去跪求，都不一定有好结果。
而他这位林老弟，却恰恰相反，不仅没有半点架子，反而全力救治胡老太。
这一点，不得不让他周光宏对林霄更加认可。
就当一切准备就绪，林霄准备下针的时候，人群中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小姑娘，你还是赶紧把你母亲送去市中心医院吧！”
“现在的民间医馆，都是一些赤脚医生！”
“我看你母亲是心脏病发作了，赶紧吃点心脏病的药，然后送去抢救吧！”
这时候，一道身穿白色大褂，戴着一副眼镜的中年女子从人群中走来。
女子推了推眼镜框，继续道：“宝斋林？你们怎么不叫宝芝林？”
“这么年轻的中医？真的可靠吗？”
“我想，之前的那些病人，都是你们之前请来的托吧！”
众人听到女子的话，瞬间发出一阵惊呼！
赵敬之等人见此，更是怒不可言！就当云嫣准备质问女子的时候，被林霄拦了下来。
这时，齐老走了出来，对着女子说道：
“你好歹也算一名医生，不救死扶伤就算了，在这里妖言惑众，有意思吗？你的医德在哪里？”
中年女子听到齐老的话，不退反进，更是佯装怒言：
“就是因为我有医德，就是因为医者父母心，我才不会让你如此践踏病人！”
“病人明显就是心脏病发作了！你们这里什么医疗设备都没有！你们凭什么去救治？若真让你们救治，那不等于害人性命？”
众人听到中年女子的话，都开始窃窃私语。
“呀！她好像是骑龙街某生大药房的店长，听说以前是一位内科主治医师！”
“怪不得能看出病人的情况！”
“……”
林霄听到女子的话，并看了看白色大褂左胸前写着某生大药房。
“这位女士，你也是一名医生，若你的家人遇见这种情况！”
“当你特别无助的时候，遇见能治愈的机遇，你还会让你的家人死在赶往医院的路上吗？”
女子听到林霄的话，内心不由得狠狠一颤。
“哼！你休要胡扯！”
“现如今，医学如此发达，都不敢说能百分百治疗好心脏病！”
“你踏入医学又才多久？竟敢夸下如此海口？”
“现在的年轻人，不讲武德就算了，连医德也不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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