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茶楼装修_农门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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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茶楼装修

  风细翻个大白眼:“那些料子你不是都分好吗!又是云涛长鹰娶媳妇的,又是诗华做嫁妆的。哪有能裁衣裳的!

  反正以后你再把料子收着,我就买新的。看到时候你的料子霉了谁心痛!”

  太姥姥气笑了:“一家子都像你这样大手大脚的还得了!总要有个存财的吧!”

  “我不管,这些料子你就赶紧裁衣裳穿了!再收着,我直接买成衣去!”

  太姥姥翻了翻:“怎么没你和诗华的?也该裁秋装了,买些颜色鲜艳的。哎哟,怎么还给我买绸的?我这年纪,穿这个浪费哦!这颜色也不显老,我给诗华裁裙子吧!”

  风细赶紧拦住:“快别!诗华我买了成衣,又给她多买了两身院服。这是给你的,我看最近流行宽腰带的马面裙,许多老太太都穿,你也给自己做一件!

  你孙女现在可是赚大钱的,你要是比别人穿的差,不是让邻里笑话!”

  太姥姥这才喜道:“是不是隔壁乔三娘子穿的那件杏色的?我没衣模子,刚好可以请她帮忙。”

  云涛和长鹰回来的时候,在堂屋门边上扒着,小心地观察风细的脸色就是不敢进来。

  这下太姥姥就奇了:“你这两个小崽子是咋回事?看你姐干什么?对了,今天你姐还给你们买了新料子,明个我就给你们裁衣裳。快去洗手吃饭了!”

  自从厨房装了烤炉,这餐桌就搬到堂屋了。如今烤炉虽然移到烘培房,厨房依旧放满了原材料,所以一直都在堂屋吃饭。

  今晚的饭桌上,出奇的安静。安安和铁人回家吃去了,只有秋儿在,她小眼睛转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没说话。

  两个男孩子快速吃完,回房间做功课了。太姥姥小声问风细:“他俩是在学堂闯祸了不?明个要不要去问问夫子?”

  风细笑道:“哪能啊!今天我在街上遇到夫子,还夸他俩来着。放心吧,估计是课业多了担心呢。云涛这个月不是没拿到奖金吗?应该是为这个难过吧!”

  太姥姥忙让秋儿洗一些水果,她拿着送去再安慰安慰两人。如今秋儿算是太姥姥的贴身小丫环了,替太姥姥干的活比替风细干的都多。

  风细也不小气,小徒弟当学徒没工钱,便不时给三人买些衣料鞋袜的。今天就给秋儿买了一对绢花和一双绣鞋,刚刚悄悄给她,小姑娘欢喜不已。

  晚上都睡熟了,风细悄悄去云涛房间坐了一会。两人睡的熟,呼吸也平稳,并没有痛醒的情况。看来伤确实不重,这才放心了。

  没几天风细把装修图纸画好了,叫来南方商量装修的事,太姥姥看到一脸伤的南方,大吃一惊,追问是怎么回事?

  南方笑称:“遇到以前当乞丐时候的同行,羡慕我现在的发达了,争了两句动了手。没事,没遇到柳公子前,我常挨打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太姥姥忙去煮鸡蛋给他消肿,又留他吃午饭,如今太姥姥对七小只可上心了。就是自强帮的孩子,有个生病的,她也会留饭照顾。

  自强帮的孩子都叫她太姥姥,在街上遇到了,老远就跑过来打招呼。这让太姥姥在邻里倍有面子,就是有柠檬精酸她,认了一帮乞丐亲戚,太姥姥也不生气。帝都的生活,太姥姥是越来越适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茶楼装修,风细去看了几天,发现南方和几个自强帮大点的孩子十二个时辰都在里面。

  并且她详细给南方讲解过图纸之后,南方竟然看懂了,这到让风细刮目相看,这个孩子之前风细建议他继续读书,他却不愿意。就是风细逼着,把一本三字经念完了,也就认识那几百个字。想不到他对看图纸到挺有心得的。

  并且南方请的匠人都很实城,并没有因为都是孩子而偷工减料,就这样,风细去了几次之后便没去了。开始着手准备茶楼的点心单子和窖花茶。

  当初茉莉花茶和玫瑰花茶在扶阳县可是很火的,想必帝都的人也能接受。北市的茶楼,名贵茶是卖不动的,因为来北市的多是三教九流的下层人士,太贵根本没人要。

  若效彷东市,一壶雨前龙进卖一两黄金,那你这茶楼就趁早关门吧!

  这茶点风细准备全做新式点心,烤蛋糕、面包、饼干等等,可以出场了。帝都的茶楼,每家都有自己的特色茶点,想吸引客人,你就得有自己的特色。

  在后世,论起茶点,广东人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广式早茶世界美食都排得上名子。

  咱也是吃过的,哪怕做不了那么正宗,高仿总行吧!这蜜汁凤爪、香芋排骨、牛肉丸、炸春卷、菜肉煎饺几样早茶店必点的小吃,咱都做上!

  早就跟南方商量好店里的模式,他们不懂做点心,这做点心的事就由风细一人负责。

  而风细不想到北市去住,便决定,能提前做好的点心,就和三个小徒弟每天在家里把做好。必须得当场做了上桌的,就先在家里料理好,由安安和铁人送到茶楼去上锅。

  南方自然没意见,他也不想让风细经常来北市。这样的话,很容易发现自强帮抢地盘的事。万一风细以为自强帮变成黑帮,不愿意再跟他有纠缠,那才叫麻烦呢!

  便提前买了辆大青驴车,安排两个人每天负责从柳家运点心到茶楼。

  一晃一个月过去,茶楼装修完成,择日开张。在这期间,风细跟诗华彻底长谈过,就她在学院的感觉和对未来的规划,诗华以一幅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语气对风细说。

  入校之初,她是感觉到了上天不公。她舍不得用的宣纸,其她同窗却随意撕丢。太姥姥给她做的新绣花鞋,她们能一眼就看出来是什么料子,然后人前人后嘲笑她土。

  再后来,每次休沐回家,别人都是仆人婢女精致马车相送,而她是独自一人坐驴车。更让同窗嘲笑不已,在学院除了罗闻君,其她同窗对她是充满鄙视。总打听她家的情况,为什么凭她的条件能读帝都女校?她跟徐院士到底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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