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卷 权力的琼台玉宇_241_首长秘书腾云录: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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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卷 权力的琼台玉宇_241

  他觉得自己在空中驾筋斗云,天上人间的美景尽收眼底。:遗憾的是,肉体搏击结束之后,灵魂深处那种寂陌无边的空虚感就会侵入而来,就像残酷的战斗结束之后,金戈铁马的声音杳然远去,只剩下恐怖的死寂。

  林小小半个身子伏在他身上,将嘴唇贴到他的耳根,问,想什么心事呢?

  他说,没有,就是太累了的。

  他没有说实话。他在想一个带点哲学命题的问题。做*爱这种事,做之前无比向往,跃跃欲试,做的时候兴奋不已,翻山倒海,做过之后,感觉也就不过如此,心里空荡荡的,慌得很,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

  高等动物做*爱都有季节性,只有气侯适合的时候,才会发情,才会**。在一年大部分时间里,雄性和雌性是互不侵犯的。它们的性行为,目的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传宗接代,繁衍生息。唯有人这种最高等的动物很古怪,一年四季都会做*爱,而且乐此不疲,多多益善。男人看到美女,总是想占为己有,女人看到帅哥,也会春心荡漾,双眼放电。他在想,如果没有法律约束,没有道德束缚,人类的性行为肯定糟糕透了。人类用头脑和双手撑起了做*爱的保护伞,衣食无忧,**取乐。如果是两情相悦,男欢女受也没什么可过多指责的,问题是许多人都是怀着别的动机跟人做*爱的,为了交易,为了买卖,为了得到别人一辈子可能都得不到的好处。拿林小小说吧,跟自己年龄差一大截,要说她真喜欢自己,鬼都不愿相信。这场游戏,似乎是翁梁龙跟林小小早就合谋好的,又像是梅红专为他设计的。他突然明白,梅红为什么在ktv里那么主动地往他身上贴,并不是她想跟他来一出姐弟恋,而是要挑起他心中的欲望,为林小小制造机会。

  这样一想,心里就像被塞了个毛绒绒的线球,堵得慌。他决定要走个机会,跟翁梁龙问个明白。

  第二天在餐厅吃过早饭的时候,发现梅红不在场。杨德水问翁梁龙,梅姐呢?

  翁梁龙说,想梅姐了?你该不会是吃着碗里,想着锅里吧?说完,故意盯着对面的林小小看,仿佛要从她脸上找到一夜**留下来的遗迹。林小小不敢与他对视,赶紧低下头去吃饭。

  杨德水也是不饶人的主,嘻笑着说,你吃得这么少,该不会是昨晚把江海省一姐生吞活剥了,填肚子了吧?

  翁梁龙哈哈一笑,说,真不知道你是如何跟在徐老板身边混的,个性一点都没有收敛,还是像在学校时一样尖齿利牙,一张嘴从不饶人。

  杨德水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犀利哥,你是在说自己吧?

  翁梁龙耸了耸肩说,把你的魔爪拿开,我怕我会恶心,把肚子里东西都倒出来。

  杨德水仍然不依不饶,一只手顽固地在翁梁龙的脖子边滑来滑去。翁梁龙有个软肋,最怕别人碰他细大的脖子,一碰,他就会像受惊的乌龟一样缩起来。杨德水事不关己地说,就你那一肚子坏水,倒了也就倒了,没什么可惜的。

  翁梁龙告饶说,你想问什么,我都依你了,总成吧!

  杨德水这才把手从他的肩膀上移开。他又问,梅姐呢?

  翁梁龙这回老实地回答说,她早走了。

  杨德水说,走了?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翁梁龙说,怎么啦?

  杨德水说,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翁梁龙说,你找她算什么账?

  杨德水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她告诉你我来北京的消息?

  昨天晚上跟林小小一番云雨之后,杨德水怎么也睡不着觉,思前想后,总觉得这里边有太多的蹊跷,没有解开。

  翁梁龙站起来,得意地说,嗨,我当是多大的事呢,回房间再详细跟你说!

  回到房间,门一关,杨德水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翁梁龙说,没错,是她告诉我的。怎么啦,难道你来北京还要对我保密吗?

  杨德水盯着他说,她告诉你,我要跟徐省长来北京,我们来了之后,你接的车,安排的饭店。随后,你和梅红同时出现在凯睿斯,我们玩得很high,很过瘾。难道这一切只是个巧合?

  翁梁龙瞪着眼,连珠串炮般地反问,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我在害你?设套诱你下水?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杨德水手一挥,高声说,扯淡,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昨天没有,今天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因为我们是最好的同学、最真挚的朋友,是一条战壕里闯过来的战友!没有任何纠葛能动摇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打起了悲情牌:可是,从昨天下飞机到现在,我感觉自己被蒙在鼓里,完全迷失了方向!云深不知处,只缘此山中,那可不是什么享受,而是煎熬!煎熬,你知道吗?

  翁梁龙却满不在乎地说,生活本来就是煎熬嘛!山东的阿胶知道吧,那就是七蒸八煎,才熬制出来的大补药。说到这里,他郎郎有声地念起了唐代诗人李涉的《题鹤林寺壁》:

  终日错错碎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

  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

  难得有机会清闲,兄弟你就抛开一切烦恼和疑虑,尽情享受雾中美景的熏陶吧,反正你也知道,我是绝对不可能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杨德水苦笑着说,你说得轻松,我想哭的心都有了!

  这可是句大实话。自从当上省长秘书以来,每天经历的大事小事少说也有八件十件,没有一件事比得上这趟北京之行更扑朔迷离,让人捉摸不透的。他对自己的智商一向很自信,今天却动摇了,甚至产生了强烈的怀疑。而制造这场迷局的,不是别人,偏偏是他昔日的同窗好友和彼此佩服的对手,翁梁龙同学。这让他有种挫败感,也激发了他的自尊心,他一定要弄清事情的原委。毕竟,现在的翁梁龙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单纯的梁同学了,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铜钱臭。虽然他相信,翁梁龙不会害他杨德水,可换作别人就难说了。商人嘛,重利轻别离,为了钱,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他隐隐预感到,这个“别人”不是别人,而是与他息息相关、休戚与共的徐东海,徐省长!

  翁梁龙觉察到杨德水的情绪变化,终是有些于心不忍,痛下决心地挤出了一句话,别跟我血海深仇似的,目前,我只能告诉你两件事……

  杨德水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信息都不掌握,别说是两件事,就是一件事,半件事,也是至关重要的。他捞到救命稻草似的,迫不及待地催促,你到是痛快些啊!

  翁梁龙说,梅红是我的合伙人。

  杨德水哦了一声,又问,第二件呢!

  翁梁龙咬了咬牙,挤牙膏似地吐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梅红很可能是老板的枕边人。

  杨德水嘴巴张成大大的“o”型,完全惊呆了,半个字也答不上来。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昨晚在ktv包厢里与梅红**的场景。早知道梅红的身份,借十个胆子给自己,自己也不敢摸老板的女人。不准确,应该连手也不敢伸,连想也不敢想,才对!可是,昨天晚上,他不但摸了梅红,还亲了她,亲得很深入,很投入,甚至有些忘我!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埋怨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

  翁梁龙颇为无奈地回答,你也替我想想,这种事能告诉别人吗?说句不好听一点的话,我已经为你犯规了!

  不管做官,还做生意,保守“客户”的秘密很重要。在某些事情上,保守秘密就是守信,就是人格力量的彰显。只有保守秘密,不该说的话,半个字都不说,才能赢得到别人的信任和尊重,脚下的路才会越走越宽。杨德水理解他的难处,笑了笑,说,谁让你是我两肋插刀的朋友呢!今天的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我没有问过你什么,你也没有告诉我什么。

  翁梁龙说,你能这样理解就好了。一会,我出去办点事,你就住在这里,不要回华侨了。

  杨德水说,那不行,老板要是上饭店找不到我,岂不闯祸了?

  翁梁龙说,据我所知,老板这两天不会来华侨。再说,他来之前,一定会通知你,这里离华侨不远,等接到通知再赶过去也不迟。

  杨德水觉得他言之有理,便说,这样也好。

  翁梁龙一边整理行李,一边说,有些事我也不清楚,如果你有什么疑惑,直接找梅红了解。我是替她跑腿的,她才是替你老板跑腿的。

  杨德水轻轻地擂了他一拳,说,别再解释了,我怕我信不过你啊!

  翁梁龙走了,杨德水也往自己的房间撤。几十米的路,他足足走了五分钟,心情有些沉重。沉重,不是因为翁梁龙,而是因为徐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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