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 抓到致命的把柄_225
听完经过，杨德水陷入了沉思。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怎么也想不到林朝新，自己曾经的顶头上司，居然会是这么一个恬不知耻，人面兽心的家伙。想到自己被贬北京进修的苦闷，想到前妻莫小燕红杏出墙，想到红颜知己吴芯正在遭受的权力胁迫……这一切的一切都拜他所赐，杨德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对付流氓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你比他更流氓！
杨敏不无惊讶地问，怎么个更流氓？
杨德水自知失言，笑了笑说，我所说的流氓，当然不是打打杀杀的血腥行为。现在的杨德水，毕竟不再是当记者时的杨德水，也不是政研室一处做副处长的杨德水了，每做一件事，都会在心里认真评估。违法犯罪的事，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去做的，阴谋诡计，就算是任何环境下，他也是不会去用的。当然，他会斗智斗勇，比对手更狡慧，比敌人更狠辣。旧恨加上新仇，是该他跟林朝新算算总账的时候了。
杨敏说，那就好。
杨德水问，赵爱花的情绪怎么样？
杨敏说，开始觉得挺委屈，后来，林朝新答应让她上星光点点，心情一下子就好多了。说到这里，她叹了声气说，现在的女孩子比较开放，给点阳光就灿烂！
他说，你也是现在的女孩子啊！
她苦笑了一下说，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开玩笑。
他说，我看你比她还要伤心。
杨敏说，都是我不好啊，要不是我带她们过去，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杨德水说，你也不要过份自责，谁也想不到林朝新这么下作啊！
她说，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真的很难受。
他说，你再这样，别人还以为你被那个了呢！
她冷哼一声说，换作是我，当场就阉了这个老王八蛋！说这话时候，杨德水从她眼里看到了火焰。
杨德水说，这事急不得，要慢慢来。
她说，这家伙不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安不了心啊，你赶紧帮我想办法啊！
他说，我先问你两个问题。
她斩钉截铁地说，你问吧。
他问，你和你的队友们想不想上星光点点？要说实话。
她说，当然想上，可为了尊严，我们不得不放弃啊！
他又问，赵爱花愿意站出来告发他吗？
她说，这不好说，她现在只想着上星光点点了。
他说，你打个电话跟她说，如果她愿意配合，我保证让你们都上星光点点，让雪糕化了组合名扬天下，还能让那老王八蛋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眼睛顿时一亮，催促道，你快说呀！
杨德水便贴着她耳朵跟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杨敏听完，担心地问，这样不太好吧，爱花她不一定会同意啊！
他说，同意不同意，你打个电话问问她就知道了。
杨敏红了红脸，躲进了卫生间给赵爱花打电话。这些话，当着杨德水的面，她还真说不出口。大约过五六分钟，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突然紧紧地抱住杨德水，急激动地说，杨哥，我爱死你了！
她胸前的两团肉就像两只小白兔，不安分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搞得他心律失常。杨德水赶紧拉开她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后退了两步，打手势说，冷静，冷静！
杨敏浑然不觉，笑着说，冷静什么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杨德水当然不好点破，便说，目前你最要紧的是调节好情绪，全力备战星光点点，其它事都要暂时放到一边！
杨敏点了点头，说，杨哥，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说完，张开双臂，又要扑上前来拥抱。
杨德水哪里还敢应战，飞快地闪到了一边。
杨敏愣了一下，红着脸说，你跑什么跑啊，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杨德水说，我怕我吃了你！
杨敏嘴一撇，说，你敢！
杨德水说，我不敢，所以才闪嘛！
杨敏说，你坏死了！
杨德水说，不，我怕死！
杨敏咯咯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等她笑停下来，杨德水问，饿坏了吧？
从昨晚出事到现在，她一颗米粒都没碰过，经杨德水这么一提，顿时觉得肚子在咕咕叫。她说，你请客。
他说，那就走吧！
她说，我换一下衣服。
杨德水说，我到门外等你。
她说，不用，我相信你。说完，去衣柜里拿衣服。
杨德水想，这不是诱惑自己犯罪吗？前边介绍过，杨敏长得明艳端庄，面赛芙蓉，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一口小米牙，颗颗洁白如贝。五官精致，线条明朗，颇具几分须眉阳刚之气。微微上翘的唇线把她妩媚的体态，独立和张扬的个性，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当然，这只是杨德水的个人印象，观察不仔细的人是很难发现的。
居家的时候，她跟别的女孩没多少差别，一上舞台，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立即变得**起来，特别是那眼神，奔放时似鲜花怒放，失落时如冷月当空，性感时如烈焰燃烧，平静时似秋波不兴，总之风情万种，倾倒众生。只要是男人，都会打心里喜欢她，杨德水当然也不例外。
他努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转身去了厨房间。很快，他发现，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单身公寓，只是卫生间是相对隐蔽，卧室、客厅、厨房都是连通的。虽然他的眼睛一直看着走廊方向，但杨敏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没有逃过他的耳朵。他甚至能根据声音，判断出她在干什么，是戴文胸还是穿丝袜。这很容易让他联想翩翩，她不穿衣服会是个什么样子？她胸脯饱满吗，是鸭梨形，还是纺锤形？整天载歌载舞的，她的身材肯定一级棒。杨德水情不自禁地拿自己经历过的女人，跟臆想出来“杨敏”去比较。徐洁梅、吴芯，莫小燕、杨敏，四人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切换着，刺激着他的神经，蛊惑着他的欲望，挑战着他的理智。
傻怔怔的，想什么呢？杨敏突然出现在他身边。
杨德水吓得一跳，赶紧否认，没什么，没什么！
她说，没什么你干么紧张成这样？
他说，你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鬼都给你吓死！
她说，讨厌，就不会说句好听的。
他踌躇了一下，想起当年自己给徐洁梅写的一首叫《**》的情诗，觉得特别应景，便朗声念道：
从画家的工笔写意画里
从诗人柏拉图的长短句中
你来了，莲步轻移，款款而来
纯净的脸庞，浮起倾国倾城的笑
让以爱著称的大都市停止了呼吸
你把天籁之音和衣角的香味
留在了我的道德骨髓里
从自由女神的火炬里
从铁匠铺、面包房和打麦场
你来了，清风扑面，香气袭人
坚挺的胸脯，**的眼神
还有，曼妙热烈的身体
让以礼闻名的莘莘校园喷出了热血……
杨敏早已花枝乱颤，笑弯了腰，一只手抱在腹部，另一只手扶在推门边框上。杨德水站在一边，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万种风情。此刻的杨敏特别美，身穿一袭无袖白底缀细花的连衣裙，不施粉黛，素面朝天，却宛若仙子。平时，她要么穿t恤，加牛仔裤，要么就是舞台服装。今天的穿着，虽然谈不上**，却完全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难怪杨德水会突然诗兴大发。
杨敏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嘲笑他说，酸，你真够酸的！
杨德水说，你真觉得你这身打扮特别美，特别漂亮。
你就哄我开心吧，杨敏突然敛起花容，认真其事地说，不过，真的谢谢你，杨哥！
路上，杨敏问了他一个问题，既然你的老板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把直接把林朝新这个王八蛋办了，却要兜那么大一个圈子，太费周折了吧？
杨敏是体制外的人，她根本就不熟悉官场的情况，只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却不知道权力运作的复杂性。这事要经自己手反映徐省长那里，估计徐省长会给自己一个面子。但自己跟赵爱花只是认识，连朋友都算不上，为她出头，徐省长在心里会怎么看他，没准把他当成了好事之徒，从此自己的仕途也就打上了一个问号。就算徐省长这关没问题，调查起来，也会困难重重。
林朝新是老官僚，关系网一定十分绵密，要不也坐不到这位置。如果纪委，公、检、法、司，哪个环节少了可以依靠的人，他的态度也不会如此狂妄嚣张。中国是个人情社会，不但平民百姓无奈，权高位重的达官贵人有时也身不由己，不得不向世情低头。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只是官场的表象，并非本质。在不触及下级个人利益的前提下，上级的决定，才可能畅行无阻，一旦动到他们的奶酪，执行力就会大打折扣，甚至推唐塞责，阴奉阳违。
这样一来，结果可想而知，常事与愿违，不但不能让犯罪分子伏法，还会制造出不少冤假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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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敏不无惊讶地问，怎么个更流氓？
杨德水自知失言，笑了笑说，我所说的流氓，当然不是打打杀杀的血腥行为。现在的杨德水，毕竟不再是当记者时的杨德水，也不是政研室一处做副处长的杨德水了，每做一件事，都会在心里认真评估。违法犯罪的事，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去做的，阴谋诡计，就算是任何环境下，他也是不会去用的。当然，他会斗智斗勇，比对手更狡慧，比敌人更狠辣。旧恨加上新仇，是该他跟林朝新算算总账的时候了。
杨敏说，那就好。
杨德水问，赵爱花的情绪怎么样？
杨敏说，开始觉得挺委屈，后来，林朝新答应让她上星光点点，心情一下子就好多了。说到这里，她叹了声气说，现在的女孩子比较开放，给点阳光就灿烂！
他说，你也是现在的女孩子啊！
她苦笑了一下说，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开玩笑。
他说，我看你比她还要伤心。
杨敏说，都是我不好啊，要不是我带她们过去，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杨德水说，你也不要过份自责，谁也想不到林朝新这么下作啊！
她说，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真的很难受。
他说，你再这样，别人还以为你被那个了呢！
她冷哼一声说，换作是我，当场就阉了这个老王八蛋！说这话时候，杨德水从她眼里看到了火焰。
杨德水说，这事急不得，要慢慢来。
她说，这家伙不受到应有的惩罚，我安不了心啊，你赶紧帮我想办法啊！
他说，我先问你两个问题。
她斩钉截铁地说，你问吧。
他问，你和你的队友们想不想上星光点点？要说实话。
她说，当然想上，可为了尊严，我们不得不放弃啊！
他又问，赵爱花愿意站出来告发他吗？
她说，这不好说，她现在只想着上星光点点了。
他说，你打个电话跟她说，如果她愿意配合，我保证让你们都上星光点点，让雪糕化了组合名扬天下，还能让那老王八蛋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眼睛顿时一亮，催促道，你快说呀！
杨德水便贴着她耳朵跟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杨敏听完，担心地问，这样不太好吧，爱花她不一定会同意啊！
他说，同意不同意，你打个电话问问她就知道了。
杨敏红了红脸，躲进了卫生间给赵爱花打电话。这些话，当着杨德水的面，她还真说不出口。大约过五六分钟，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突然紧紧地抱住杨德水，急激动地说，杨哥，我爱死你了！
她胸前的两团肉就像两只小白兔，不安分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搞得他心律失常。杨德水赶紧拉开她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后退了两步，打手势说，冷静，冷静！
杨敏浑然不觉，笑着说，冷静什么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杨德水当然不好点破，便说，目前你最要紧的是调节好情绪，全力备战星光点点，其它事都要暂时放到一边！
杨敏点了点头，说，杨哥，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说完，张开双臂，又要扑上前来拥抱。
杨德水哪里还敢应战，飞快地闪到了一边。
杨敏愣了一下，红着脸说，你跑什么跑啊，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杨德水说，我怕我吃了你！
杨敏嘴一撇，说，你敢！
杨德水说，我不敢，所以才闪嘛！
杨敏说，你坏死了！
杨德水说，不，我怕死！
杨敏咯咯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等她笑停下来，杨德水问，饿坏了吧？
从昨晚出事到现在，她一颗米粒都没碰过，经杨德水这么一提，顿时觉得肚子在咕咕叫。她说，你请客。
他说，那就走吧！
她说，我换一下衣服。
杨德水说，我到门外等你。
她说，不用，我相信你。说完，去衣柜里拿衣服。
杨德水想，这不是诱惑自己犯罪吗？前边介绍过，杨敏长得明艳端庄，面赛芙蓉，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一口小米牙，颗颗洁白如贝。五官精致，线条明朗，颇具几分须眉阳刚之气。微微上翘的唇线把她妩媚的体态，独立和张扬的个性，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当然，这只是杨德水的个人印象，观察不仔细的人是很难发现的。
居家的时候，她跟别的女孩没多少差别，一上舞台，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立即变得**起来，特别是那眼神，奔放时似鲜花怒放，失落时如冷月当空，性感时如烈焰燃烧，平静时似秋波不兴，总之风情万种，倾倒众生。只要是男人，都会打心里喜欢她，杨德水当然也不例外。
他努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转身去了厨房间。很快，他发现，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单身公寓，只是卫生间是相对隐蔽，卧室、客厅、厨房都是连通的。虽然他的眼睛一直看着走廊方向，但杨敏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都没有逃过他的耳朵。他甚至能根据声音，判断出她在干什么，是戴文胸还是穿丝袜。这很容易让他联想翩翩，她不穿衣服会是个什么样子？她胸脯饱满吗，是鸭梨形，还是纺锤形？整天载歌载舞的，她的身材肯定一级棒。杨德水情不自禁地拿自己经历过的女人，跟臆想出来“杨敏”去比较。徐洁梅、吴芯，莫小燕、杨敏，四人的身影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切换着，刺激着他的神经，蛊惑着他的欲望，挑战着他的理智。
傻怔怔的，想什么呢？杨敏突然出现在他身边。
杨德水吓得一跳，赶紧否认，没什么，没什么！
她说，没什么你干么紧张成这样？
他说，你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鬼都给你吓死！
她说，讨厌，就不会说句好听的。
他踌躇了一下，想起当年自己给徐洁梅写的一首叫《**》的情诗，觉得特别应景，便朗声念道：
从画家的工笔写意画里
从诗人柏拉图的长短句中
你来了，莲步轻移，款款而来
纯净的脸庞，浮起倾国倾城的笑
让以爱著称的大都市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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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自由女神的火炬里
从铁匠铺、面包房和打麦场
你来了，清风扑面，香气袭人
坚挺的胸脯，**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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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敏早已花枝乱颤，笑弯了腰，一只手抱在腹部，另一只手扶在推门边框上。杨德水站在一边，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万种风情。此刻的杨敏特别美，身穿一袭无袖白底缀细花的连衣裙，不施粉黛，素面朝天，却宛若仙子。平时，她要么穿t恤，加牛仔裤，要么就是舞台服装。今天的穿着，虽然谈不上**，却完全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难怪杨德水会突然诗兴大发。
杨敏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嘲笑他说，酸，你真够酸的！
杨德水说，你真觉得你这身打扮特别美，特别漂亮。
你就哄我开心吧，杨敏突然敛起花容，认真其事地说，不过，真的谢谢你，杨哥！
路上，杨敏问了他一个问题，既然你的老板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直接把直接把林朝新这个王八蛋办了，却要兜那么大一个圈子，太费周折了吧？
杨敏是体制外的人，她根本就不熟悉官场的情况，只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却不知道权力运作的复杂性。这事要经自己手反映徐省长那里，估计徐省长会给自己一个面子。但自己跟赵爱花只是认识，连朋友都算不上，为她出头，徐省长在心里会怎么看他，没准把他当成了好事之徒，从此自己的仕途也就打上了一个问号。就算徐省长这关没问题，调查起来，也会困难重重。
林朝新是老官僚，关系网一定十分绵密，要不也坐不到这位置。如果纪委，公、检、法、司，哪个环节少了可以依靠的人，他的态度也不会如此狂妄嚣张。中国是个人情社会，不但平民百姓无奈，权高位重的达官贵人有时也身不由己，不得不向世情低头。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只是官场的表象，并非本质。在不触及下级个人利益的前提下，上级的决定，才可能畅行无阻，一旦动到他们的奶酪，执行力就会大打折扣，甚至推唐塞责，阴奉阳违。
这样一来，结果可想而知，常事与愿违，不但不能让犯罪分子伏法，还会制造出不少冤假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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