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_被太监糟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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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哭腔也变得稀碎,仿佛随时都要断过气去。

  在无声的尖叫中,我颤颤巍巍地攀上了顶峰,小腹处湿凉一片。

  可是九千岁的掠夺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只知道自己的泪水流了一脸,无力的退拒起不到任何作用,想蜷起身子,却又被强硬地展开,在无限的羞耻与无助中,我被剥得一丝不挂,献祭似的放倒在光洁的圆桌上。

  这是一场过火的缠绵。

  腿根被按着无法合拢,在一片光天白日中,我抽噎着张开腿,仍由早已狼狈不堪的下身暴露在九千岁的目光中。

  也是一个极度混乱的午后。

  桂花茶被以另外一种形式灌进身体,清清浊浊的液体流满了整张桌面,虚掩着的门被风吹过,小幅度地开合着,羞耻是九千岁最喜爱的工具,玩弄得我连连哭求。

  从前无比熟悉的玉势没有被翻出,取而代之的,是九千岁的舌、手,与……

  轮流变换着,将我填满、撑满……

  九千岁,你越变态,我越喜爱(脸红)

  大家给我评论抓虫错别字的,还有章节标错的,我都有改哦,因为回复一定要凑字数,我就不一一回复了,么么哒,先在这里统一感谢~

  声明:文中的塞进去,就只是塞进去放着,不能做活塞运动,九千岁也只有单纯的心理快感哦~

  蛋蛋不会凭空出现,唧唧也不会无故起立,九千岁不举,是本文不争的事实xd理论上阉了蛋,是可以尿勃的,但是完全不会有性欲。我这里是私设,有性欲,但完全不能勃xd

  我们九千岁就是完完全全的太监,真呀么真开心!

  第35章和小时候一样乖。

  月色朦胧,万物入眠,更夫打更的声音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响起,传到房间里,只剩下不太清晰的余波。

  当……当……

  已是三更。

  因着白日用尽了体力,我一觉睡到晚膳后才起,所以此刻毫无困倦之意。九千岁倒是睡得安稳,温热的呼吸洒在耳后,规律而平和。

  知他天不亮便要上朝,我不愿多加打扰,动也不动地躺在他怀里,只转着一双眼珠,百无聊赖地发呆。

  漆黑的深夜,唯一的亮色是一抹挤过窗缝、照到床头的月光,它白得神圣,恰巧打在那斜倚墙壁的新剑上,照得悬挂其上的玉貔貅青光闪烁,格外漂亮,也格外显眼。

  目光不由自主地便向那个角落集中,我盯着玉貔貅看了又看,许久,只觉得自己胸中哽了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要说难受,倒也不至于,就是浑身的不自在。

  这时才反应过来,白天被张景辰带倒摔伤的左肩仍在隐隐作痛。

  与九千岁……的时候,虽也是痛的,却下意识选择了隐瞒,后来混乱至极,也没来得及避开旁人上药,只盼着明日不要显出淤青才好。

  否则……

  否则如何?

  九千岁或许会怪我胡乱作践身体。

  但如果,真的由此牵出了张景辰,发现一开始就是个错误,这点伤,他还会分出心思来在意吗?

  唉……

  也不知道恩师如今身在何方。最后一次见面时,他对我说要拿着这些年攒下的饷银去云游四方,觉得何处称心了,便钻进深山中避世独居。当年不觉,现在想来本该求着他带我一同离去,好过现在沦落为依人而生的废物,为些虚无缥缈的事情患得患失。

  又一次无声地叹了口气,我悄悄挪动身子,曲起右手揉了揉左肩。

  不知道多晚才睡过去,再睁眼时,天光大亮,九千岁已经下了早朝回府,正靠坐在床头看着东厂下部呈上的函件。

  我眨了眨眼,五感逐渐回归,目光慢慢聚焦,正对上朝服配套的深紫色腰带,才发现自己的头不知何时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小景。”脖子微抬,九千岁察觉到动静,放下了手中信件,替我撩开碎发,轻而柔地抚摸描绘,“该起了。”

  “厉钦……”我应了一声,喉咙干巴巴的。下意识想揉揉眼睛,抬手,却被浑身上下生出的酸痛阻得动作一顿,尤其是肩膀。

  “别动。”九千岁将我的手按回原位。很快,一双大手叉着两边腋下,像抱小孩似的,将我抱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一身羞耻的痕迹。

  他摸了摸我略有红肿的肩膀,“怎么伤的?”

  “在闹市被带了一下,摔了一跤。”我别开了视线。

  这是昨日便在脑子里想好的话术,虽然也不算撒谎,但总归有些心虚。

  九千岁闻言皱起眉头:“昨日为何不说?”

  “只是小伤……”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打着鼓,不知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究竟对不对。

  好在他终归不会把我当作弱不禁风的姑娘,没再多追问,从袖中拿出瓷瓶,仔仔细细地在那红肿处抹上药膏。恰到好处的清凉穿过皮肤往内里渗去,稍微中和去了那股酸痛,我舒开了绷紧的脸颊。

  “以后再小的伤也不许隐瞒。”他抖开干净的内衫替我披上,“你体内的毒与蛊终究有不小风险,需得先养好身体,才能着手逐一解去,在此之前,万事都得小心些。”

  “噢。”我低头,接过自己的衣襟,慢吞吞地扣起衣扣。

  下巴却被强迫抬起,九千岁凑近一张无暇的脸,逼我与他对视,“明白了吗?”

  我从昨日便有隐约感觉他似乎放开了什么,具体的又说不清楚,大概是终于不再是一味地对我展现温和,而是多了几分参杂着掌控欲的强势。

  这才是他天性里自带的性格,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服从,好换得一点温柔的奖励。

  “明白了。”我小小声地应答。

  于是被拥进一个充满熟悉气息的怀抱。

  “小景不怕。”九千岁的五指顺着我最近越发长长的头发往下梳,语气莫名地又收了气势,低落下去,“你先前进宫,每次遇到我就远远绕开。”

  我脑子一顿。

  皇宫里培养出来的暗卫,是可以随皇子出入宫中的,只是不能进大殿,也不能用轻功。记忆中,确实有几次殿下进了大殿,我等在外头时,遇上了九千岁。

  只是那会儿……殿下已经与他颇不对付,坊间又疯传他喜好生吃男婴,所以我两次恰好撞见他停远处用阴恻恻的眼神盯着自己后,便开始时刻警戒,养成了一遇到他就绕路躲避的习惯。

  “我当时,很难过。”

  九千岁的悄悄话飘进耳孔,是只有彼此能听见的音量。

  突如其来地,我再一次感觉胸膛某处柔软的地方被钝器砸中,挺过了短暂的窒息,便后知后觉地品出些酸涩来。

  于是略带犹豫地抬手环抱住他的背,也回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耳语:“对不起。”

  “不要道歉。我要你以后都不许怕我。”

  “好。”

  “也不许躲我。”

  “嗯。”

  我略微撑起身子,抬头,一个吻便自然而然地印了上来,碰上又即刻退开,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约定,不需要回答,只需要用行动证明。

  “小景好乖。”九千岁把我往上搂了搂。鼻尖对着鼻尖,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浮现出一丝怀念的笑意,“和小时候一样乖。”

  无人看见的角落,我不安地蜷起了手指,面上却是不做声色,探头追上去,回了他一个主动的吻。

  若是没有遇到张景辰,我也许会追问小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又为何会一点记忆都找不到。

  但现在,我突然不敢问了。

  只能草草地将两人的注意力转移。

  叩、叩、叩。

  门外传来阿源的声音:“督主、柯公子,午膳已备好。”

  九千岁最后用力地嘬吸一下我的上唇,分离时发出了小而清晰的“啾”一声。

  “走吧,吃饭了。”

  “嗯。”

  开车终究只能暂时地解决问题,该卡的剧情,它还是卡在那里,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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