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_被太监糟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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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抖着嗓子唤他:“督主,我----”

  “闭嘴!”

  一声暴喝打断了未说完的请求,九千岁欺身上前,大手张开,由下往上地捏住我的脸颊,虎口卡在下颌骨,逼迫我抬起头来。

  “本督允许你说话了吗?”

  高大的阴影覆在身上,他背着光,眼里一点红光闪烁,整个人都显得阴森森的,尤为可怖。

  “当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怎么可以随意说话呢?”

  “想来你那废物的前主子连规矩都没有教会你。”

  “你说,将本督的小狗教坏这项罪名,该怎么罚好呢?”

  “小狗不乖一次,就换他一根手指头,怎么样?”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堵在喉咙口,背上被吓出了一层冷汗。

  别看我只有一更,其实我很粗长,四舍五入也可以算两更,如果你说不算,我就叫督主打你(叉腰挺胸)

  第21章开始害怕他晚归,开始习惯从每日睁眼便盼着他回来的感觉

  今日是阴雨天,我在迷迷糊糊还没有完全清醒之时,便又听到外头风声呼啸不止,果不其然,醒来没一会儿,雨便淅淅沥沥地掉落,雨水沿着屋檐流下,打在窗台上,溅湿了窗下一小片地面。

  我坐在床榻上呆呆地望着雨景,湿润的风卷着吹进屋里,有些阴凉,才后知后觉地拉起薄被裹紧身子。

  已经记不太清楚自己在这个屋子里待了多久了,那扇窗是我接触外面景色的唯一途径,但也并不能告诉我清晰的答案,也许是十天,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更久。

  只知道夏天还没过完,蝉也仍然生生不息。

  拉开床帐,床边的小几上除了温水外,只备了一点点干粮,代表着九千岁会在午膳前后回府。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在撞见我与殿下见面之后,他大变的性情让我无时不刻的恐慌,被拘禁在此的头几日,甚至暗自在心底里希望他在宫里更忙一点,忙到没时间回府才好。

  因为只要他回了府,便意味着我要被锁上口枷、按在床上承受长时间的奸淫与亵玩。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他每每都能用冷冰冰的玉器将我弄到……理智全无,而自己却是衣着整齐,连一根发丝都没有乱。

  几遭下来之后我才恍然发觉,原来这才是所谓“玩物”的真正待遇,而先前的九千岁将我捧到主子的位置,行事多有照顾,我却仍装聋作哑地自我定义为男宠,于他来说确实极其的不知好歹。

  大部分时间里,九千岁都不会允许我说话,除了被卷入欲海时发出的呜咽与求饶。

  那段时间,几乎每一天我都是在无穷无尽的床事中昏睡过去,又伴随着异物侵入身体的诡异感觉醒来。身体里作弄的物什有时候是白玉,有时候又是红木,出现在床榻上的工具不断变换,因为九千岁时常会在我高潮的时候突然发怒,抽出那物件徒手捏碎,然后拂袖而去。

  许是我的期盼传达到了老天爷耳里,后来的某一天,他真的忙碌了起来。

  我还记得那一天睡了无比安稳的一觉,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光已经大白,床边小几上除了温水外,还摆着精致的糕点小吃,仿佛生活真的有重归正常的迹象。

  可是半日的轻松之后,这份“正常”很快就变成了折磨。

  铁链的长度无法让我离开床榻五步外,更罔论屋外,先前如厕洗漱等需要,九千岁都会及时解开锁链的另一头将我抱去,现在他不在了,就意味着我无法解决自己的任何生理问题。

  迫切想要如厕的感觉从焦急,到痛苦,到绝望,直到我蜷在床尾发抖,一遍又一遍地否定自己先前的想法、并期盼九千岁回府时,他才不紧不慢地推门进来。

  他身居高位,事务繁忙是常有的事,但每一次,都将我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甚至是……像低级畜生一样失禁。

  湿哒哒的衣衫与地毯,温热的下身,以及环绕在周身的尿骚味,仅仅只是经历了一次,便变成了每一夜的噩梦,反反复复地折辱着我。从那以后,我开始害怕他晚归,开始习惯从每日睁眼便盼着他回来的感觉。

  有一次我浑身瘫软着被九千岁抱着沐浴,他突然对我说,其实他很喜欢自己晚归时我看他的表情,我几近崩溃,但他却再没有一次晚归。

  可我还有别的恐慌,那便是之前一日不落的药,自我被拘禁的那一天起,便不再送来。

  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其实在九千岁还未寻大夫为我诊断时,我已经在心中暗自接受了自己命不久矣的事实,但后来,一碗又一碗的汤药入腹,开始慢慢解掉体内常年积聚的毒素,身体一日比一日健康,竟在无声无息中再次点燃了我求生的欲望。

  没有希望从来不可怕,可怕的是已经得到了一点希望的甜头,却突然有一天被人为地掐灭,便会反涨出更多更浓的不甘,与对伤病死亡的恐惧。

  可是九千岁不允许我与他有任何的沟通,也不再对我留有心软。

  我不奢求他还能像以前那样待我,只期盼着若有一日他腻烦了我,或是我这身子彻底被玩坏,他能替我取下这铁链,放我出府自行谋生。

  虽说即使出了府,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我自幼被亲生父母遗弃,被裹着襁褓扔在村口卖面食的张家门口的时候,甚至连脐带都没有断。那是一对刚刚诞下自己亲生子的年轻夫妻,初为人父母的柔软驱使他们将我捡了回去,与自己的亲生子一同抚养,虽然说不上宠爱,但总归有一口饭吃。

  四岁半那年,似乎是年岁不好,我记得并不太清楚,只记得晚饭渐渐从我和弟弟各自一碗面,变成弟弟大半碗,我小半碗,最后弟弟小半碗,而我挨饿,然后第二天,我便被送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家里,与养父母家失去了所有联系。

  新家算不上是一个家,不大的屋子里只住着一个男人,他收养了我半年时间,后来在五岁那年,以武术先生的身份带着我与一群七八岁的小孩一同入宫,又在我十四岁出师之时辞官出宫,从此消失在这个世上。

  十四岁到二十二岁,我一心一意地跟在殿下身后,因为我不知道除了殿下,这世间还有哪里能够寄托我这无人在意的灵魂,于是跟着跟着,渐渐目光再也离不开殿下。

  再后来,殿下也不要我了。

  外头雨渐渐小了些,乌云并未散去,看不见太阳,只能根据腹部的饥饿感推测现下是正午时分。我吃了一点干粮,保险起见,还是决定再睡上一觉,以尽可能地降低身体的代谢速度。

  雨声滴滴答答地催眠,这一觉一不小心便睡得深了些,我被巨大的推门声惊醒时还有些迷糊,愣愣地躺在床上往外看去。

  是九千岁。

  他浑身湿透地走了进来,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却是带着一身刺鼻的酒气。

  今天补了之前太忙而落下的综艺,吃了一直想吃的面,又躺在床上冲浪三小时,所以更新晚了,但我知道你们不会怪我,嗯。

  第22章我不是男人

  雨势磅礴,明明是大白天,却暗到了需要点灯的程度。

  一道天光骤然闪现,将已经走到床前的九千岁照得面白如纸,双眼泛着血腥的红,如同索命的恶鬼。

  我本能地往墙角缩了缩。

  惊雷轰然炸起,恍惚有开山辟地、仙人入世之势,耳朵被炸得生疼,有短暂的瞬间听不见外界任何的声响。

  九千岁便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了动作。

  湿漉漉的衣衫氲湿了薄被,也氲湿了我的单衣,成年男性的体重没有任何保留地压在我身上,与湿凉的身体不同,他的气息是少见的热,用力地喷在我的颈间,甚至产生了要被烫伤的错觉。

  “小景……”伴随着风雨吹打屋顶的声音,耳边传来不真切的呢喃。

  我一愣,搭在他双臂上的手也忘了推拒。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叫过我了。

  酒气盖过了九千岁身上惯有的那股稳重的沉香味,给他添上一抹野性的色彩,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喝醉,心中的惊讶只多不少。

  床铺湿哒哒的,我们两个人也湿哒哒的,他半个身子还在床外,明明是很难受的处境,九千岁却这么安静了下来,似乎是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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