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冷落_失身新娘:恶魔你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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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冷落

  希儿看着自己的手,结结巴巴地说:“我的手,不行受伤了”。

  “只是一点点刺伤,就不能解开扣子了吗?看来你一点诚意也没有,说什么和平相处,只是你找的借口而已,现在老实告诉我,你肚子里在打什么算盘?”

  慕容恪则站立在希儿的面前,威慑着她。

  “不是,我有诚意,真的。”希儿故作诚恳。

  “那就帮我脱”

  “你自己没有手吗?”

  “如果你不想好好地服侍我,就直说,别装什么勇敢?”慕容恪则嘲笑着,这才是林希儿,刚才差点被她的假象懵住了。

  “脱就脱!”

  希儿大声地喊了起来,目光不示弱地看着慕容恪则,别的女人可以讨好男人的,她也可以。

  不就是脱他的衣服,脱裤子也没有问题,只是只是,她有点紧张

  她急速地喘息着,小手勇敢地伸了出来,放在了慕容恪则的领口处,承受着巨大的热力炙烤,她颤抖着解开了他脖子下的第一颗扣子。

  “你的手在抖”

  “没有,是你在抖!”

  希儿的音调都变了,她绝对不能让慕容恪则看出她的胆怯。

  “你呼吸急促”

  “你呼吸也不轻松!”

  “那是因为你的手指在我”

  “啊”

  希儿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指一直在他的胸口摩挲着,第二个扣子怎么脱手了?羞涩之余,手指又放在了第二个扣子上。

  慕容恪则觉得脖子处有些异样,细腻的手指触碰着他的,酥痒发麻,当希儿将他衬衫的第二个扣子解开时,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目光随着小手慢慢地移动着。

  今天的林希儿好奇怪,若是平时让她这样做,她绝对会将唾沫吐在他的脸上。

  洗浴间里突然间变得十分安静,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当所有的扣子都解开了,希儿羞涩地拉开了慕容恪则的衬衫,麦子色的显露了出来,他真是帅气有型的男人,肩膀宽阔厚重,两块突起的胸肌绷得紧紧的,小腹平坦结实,坚硬有力

  希儿的目光闪烁着,凌乱不堪,想躲开,却又不敢太过明显,长长的睫毛扇动着,迟疑了一下之后,将他散开的衬衫脱了下来,手腕接触着他的身体,她的脸已经红透了。

  慕容恪则的目光渐渐地柔和了,鼻翼起伏着,粗重的呼吸吹在了希儿的脸上。

  “还继续吗?”

  “继续”

  林希儿喘了口气,将衬衫放在了衣架上,手指伸向了慕容恪则的腰带上,慕容恪则的身体明显震动了一下,他撇开了目光。

  别怕,有什么的,这个男人她再熟悉不过了

  当腰带被小手拉开后,她感到了一股蓬勃而出的气势,男的特征让希儿惊呼了出来

  她失态了,她竟然叫了出来!最后的关头,她没有忍住

  “你现在不装了?”

  “我没装!”林希儿捂住了脸,仍旧狡辩。

  “出去,马上混出去!”

  慕容恪则皱起了眉头,突然推开了希儿,转身打开了洗浴间的门,宽阔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手一甩,希儿被扔出了洗浴间,门嘭的一声在她的身后关上了。

  林希儿呆呆地站在洗浴间的门外,心依旧在狂跳着,刚才是怎么了?她竟然忘记了痛恨,有的全是羞涩,还有奇怪的东西顶着她的心口,就想虫儿咬噬一般。

  回到了床边,她良久无法回过心神,不经意地看到了礼服露出的一角,才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

  不行,藏在这里不行,万一他出来了,将她抱到,就什么都露馅儿了。

  情急之下,林希儿拿起了礼服和针线一起塞在了床下

  大概半个小时,慕容恪则才从洗浴间里走了出来,他的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他指了指洗浴间的门。

  “进去,洗干净了要一尘不染。”

  一尘不染?

  林希儿知道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今夜慕容恪则不会离开了,他会想以往一样,对她做那种龌龊的事儿。

  一步步地走进了洗浴间,希儿关上了房门,脊背依靠在了房门上,她期盼时间快点流逝,苏珊娜的爸爸赶紧来吧。

  林希儿洗好了,她犹豫不决地站在浴室里,怎么出去,穿上睡衣,还是拿出诚意,只围一条/感的浴巾。

  “林希儿,你在他的眼里就是货,就算你清高,你矜持,你也是货”

  她一把拉下了浴巾,围在了胸口,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洗浴间的门,走了出来。

  慕容恪则半躺在大,目光微眯地看着从浴室里走出的林希儿,她今天很不一般,竟然穿成了这个样子出来,不是层层的包裹,而是一条一拉就会散开的浴巾。

  他满意了吗?慕容恪则询问着自己的心,他没有满意,除了蠢蠢欲动的欲/望就是不解的疑惑,或许这样的林希儿让他稍稍有些不安。

  然而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引起了慕容恪则的主意,她的手在抖

  “过来”

  慕容恪则冲着希儿招了招手。

  林希儿抓住了浴巾的角,鼓起勇气,向床前走去,她要收敛厌恶的心,她要温柔,她要听话。

  当狼一定要吃了羊的时候,羊只能束手就擒

  可当希儿站在慕容恪则的面前,接触到他那双灵犀的目光时,林希儿第一个念头就是,转身就跑

  小脚丫不等移动,她看到了床下礼服的黑色边角,礼服在提醒着她,她的逃跑计划还在等着她,所以现在绝对不能跑

  “将浴巾拿下去”

  “拿,拿下去?”

  林希儿结巴地重复着慕容恪则的话,低头看了看浴巾,她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拿下去,就曝光了?

  “如果我猜得没有错,你这样的装扮,从浴室走出来,是想取悦我,讨我的欢心,你真是转了了,好吧,既然想让我满意,就按照我说的话做!将浴巾拿下去吧,让我看看你瑟瑟发抖的样子。”

  慕容恪则坐直了身体,目光落在了希儿的浴巾上,他心里暗笑,这个女人不会将浴巾打开的,她已经害怕得就要冲出这个房间了。

  他乐于看到她在走廊里出丑,更喜欢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也许她就快要尖叫出来了。

  慕容恪则做好了到走廊将她抓回来的准备。

  可是他错了。

  林希儿抓住了浴巾的一角,不是拉紧了,而是松开了。

  浴巾立刻掉落在了她的脚裸处,她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慕容恪则的面前,玲珑身躯完美的微微翘着。

  “我说过,我不会在这个岛上和你对抗一辈子”

  说完她慢慢地挪到了床前,一动不动地闭上了眼睛。

  慕容恪则无法控制他贪婪的眼神,柔光下的她亭亭玉立,就像一个不可侵犯的女神。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我紧张”

  希儿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慕容恪则已经尽在咫尺,她差点大叫了出来,那份惊恐再次地侵袭了她。

  “你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

  他的大手已经掌握了她,唇在她的面颊上,唇上,脖子上,胸前,一直不断地下落,下落,希儿颤抖地着,整个身体都在他混热的狂吻中

  当滑过,她已经无法自控,双腿微微颤抖着,他的迅速地没入洪流之中,将她轻盈的身子悬在了空中,他健硕的身躯成了她的支撑。

  有一种爱叫占有,有一种爱也叫掠夺,还有一种爱叫肆虐

  他对她做的,已尽含其中。

  “你越来越让我无法抗拒,如果说这就是勾/引,你成功了,我已经上钩了”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似乎要在压抑中迸发。

  “我不想的,我不想”

  希儿的话语已经凌乱,其中夹杂着急促的喘息。

  “这不是爱,只是沉迷,男人对女人身体的迷恋,就算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女人,我也不会爱上你”

  “我不要你爱我”

  希儿迷茫地回应着,她感受着内心的涟漪和轻狂,这种感觉是不对的,只有爱着的人,她才可以这般纵情,她爱赵宇风,不可能将这份真情遗忘的。

  希儿在慕容恪则的狂风中旋转着,她刻意地排斥那种感觉,想着她心中还有一个深深扎根的男人。

  他们的身体似乎已经适应了对方,希儿很快地卷入了迷情的激潮,喘息着,战栗着

  “你让我发挥得淋漓尽致”

  慕容恪则同样没有那么轻松,他被激情和震撼吹打得狼狈不堪,丢盔卸甲,甚至莫名地要取悦怀中的女人。

  林希儿被放在了宽大的大床中,苏珊娜的爸爸和那个计划很快在她的脑海里淡漠,她的眼前都是柔情万种的慕容恪则。

  当他再一次进入时,她不再掩饰兴奋的了起来。

  清晨的阳光洒入窗户,慕容恪则怀抱着希儿熟睡了一夜,他又一次破例在希儿的房间里过夜,用满意形容昨夜似乎不够恰当,应该是满足。

  慕容恪则起身穿上了衣服,林希儿的眼睛闪烁地尾随着他的身影

  “今天打算做些什么?还和纳西打出散步吗?如果是那样,可以延长一小时。”

  “我知道了。”

  希儿躲在床里,意识一清醒,她就想到了那件礼服,只盼着慕容恪则赶紧出去,她要继续她的工作。

  她真的变了?

  慕容恪则回头看了她几分钟,才推门走了出去。

  慕容恪则前脚刚走出去,苏珊娜随后就冲了进来,她红着眼睛看着还没有来得及起床的林希儿,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你说过要离开这里的,为什么还纠缠他”

  “你知道,我没有办法反抗他。”

  希儿抓过了,正打算穿上,一把被苏珊娜抢了过去,扔在了地板上。

  “如果让我知道,你只是耍我,我就用枪打破你的头。”

  “我不会因为要耍你,将自己的手指全都刺破,还要讨好那个坏男人,如果你那么有本事,让慕容恪则放过我,别来我的房间!”

  希儿的眼睛湿润了,她愿意对那个男人百般地献殷勤吗?她是没有办法,一夜的温情赢得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必须利用好。

  “恨死我了!”

  苏珊娜捡起地上的,狠狠地扔在了希儿的身上,歇斯底里地踱着脚,这算什么,慕容恪则已经不在乎她的感受了,竟然夜夜留在林希儿的房间里,将自己的未婚妻扔在空房子里。

  不行,今天晚上,她不能让慕容恪则进入希儿的房间,她要让这个女人明白,除了她以外的女人,都是工具。

  林希儿穿上衣服之后,苏珊娜已经气跑了,她可没有时间和这位小姐怄气,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波帝岛的码头上,慕容恪则指挥着货船装货,他让心腹工人仔细地检查货物和船舱,防止有任何的疏漏。

  他一边工作,一边思索着昨夜希儿的表现,眉头一直紧锁着,无法舒展。

  算算时间,他已经太沉迷那个女人了,报复也好,生理需要也好,几乎夜夜和她承/欢,这会不会助长小女人的气焰,认为自己离不开她了。

  慕容恪则抬眼向大海上看去,海鸥在轻舞飞扬,他微微地眯着眼睛,现在,必须冷落一下那个女人了,他要让让她知道,波帝岛上,没有什么女人可以独占海岛的主人。

  黄昏的时候,纳西推门进来,却没有端晚餐给她。

  “孙小姐,先生叫您下楼用餐,他正在等你。”

  “去餐厅用餐?”

  林希儿惊愕地看着纳西,她只是海岛的囚犯,一直都是被囚着吃饭,什么时候要享受和这里的男主人一起用餐的待遇了?

  开来一点点的妥协,换来的,却是很大的汇报。

  “苏珊娜小姐也在”

  纳西提醒着。

  “我马上下去!”

  林希儿才不怕苏珊娜呢,现在她和希儿是同一战线的人。

  下了头,走入了餐厅,一双冷冷的目光射来,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坐!吃饭!”

  他只是那样冷酷的几个字。

  林希儿和苏珊娜坐在大桌子的对面,慕容恪则坐在她们的对面,他穿了一身正式的西装,打着领带,有一种优雅绅士的味道,却掩饰不住他的漠然。

  林希儿不明白为什么让她下楼吃饭,目光一直偷偷地扫着那个看起来沉稳,威严的男人。

  苏珊娜本来就窝火,这次又和希儿一起用餐,手里的叉子敲得叮叮当当,却一口也没有吃下。

  “苏珊娜,晚上,到我的房间睡。”慕容恪则突然开了口。

  苏珊娜张大了嘴巴,以为自己听错了。

  恪则说让她到他的房间里睡,那是不是说林希儿被冷落了?

  “噢,恪则,我早就准备着了。”

  一丝笑意在苏珊娜的面颊上荡漾开了,她神气地看着林希儿,原来美女也有被玩够的一天,欲擒故纵,林希儿还不会玩这种游戏吧?

  林希儿听了慕容恪则的话,有点意外,脸色不自觉地变了,她的眼神闪烁,头迅速低下了,将一根青菜放在了嘴里,慢慢咀嚼着,却尝不出是什么味道。

  怎么了?希儿皱了眉头,暗自气恼自己刚才的失态,不知道慕容恪则看出她的异样了吗?她怎么可以这样

  他睡什么女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当然没有。

  慕容恪则的目光在希儿的面颊上流转着,只是一会儿,他便移开了目光,看向了苏珊娜。

  “你爸爸要来波帝岛,你这次随着他一起回去吗?”

  “我才不回去呢”

  苏珊娜怎么可能回去,林希儿一旦成功了,就没有绊脚石了,她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慕容恪则的心收回来,及早地和她结婚,成了名正言顺的夫人,她才能安心。

  “你爸爸会滞留一周,你有一周的时间考虑。”

  慕容恪则低下头继续喝汤。

  林希儿一直没有抬起头来,她尴尬地吃着东西,想离开,却又怕慕容恪则误会,她怎么会介意什么女人进入慕容恪则的房间呢?那不是更好。

  希儿故作镇定,却如坐针垫,毫无胃口。

  “恪则”

  苏珊娜卖弄地撩了一下发丝,妩媚地说:“你喜欢蓝色的真丝睡衣,还是粉色的,我不知道穿什么去你房间呢”

  “随便!”

  “怎么可以随便呢,我们可是好久没有在一起了,人家希望你看到/感的我”

  “粉色!”

  慕容恪则随便给了一个颜色,放下了餐具,冷漠地站了起来,看着一言不发的林希儿,转身绕过了桌子,走出了餐厅。

  苏珊娜已经喜不胜收了,她傲慢地瞄着林希儿。

  “听见了吗?你的心思还是放在怎么我爸爸身上吧,对于我爸爸来说,你可是个新鲜货,对于恪则,你已经没有味道了。”

  说完,她扭动着腰肢也随后出了餐厅。

  林希儿仍旧低着头,她的手指已经节节发白,站起身时,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若不是扶住了桌子,她就摔倒了。

  这几天,她已经孤注一掷了,几乎虚脱了。

  漫步地向楼上走去,她步履沉重,当登上三楼的楼梯时,一阵香风飘来,苏珊娜娇笑着从她走了上去,手里拎着粉色的真丝睡衣,那睡衣只有巴掌大小,想象也知道,穿上是什么效果。

  苏珊娜回头冲她得意一笑之后,向慕容恪则的房门走去。

  林希儿鄙夷地看着慕容恪则的房间,真是个,怎么有女人甘心被他玩弄。

  “下流胚子!”

  希儿咒骂了一声,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还不忘记冲着门外哼了一声,回手狠狠地关上了房门,刚转过身,就被人一把抱了个满怀。

  “啊!”

  希儿大叫了出来,她吓得大口喘气,谁,谁在她的房间里?

  当希儿抬起头看清那双阴厉的眸子时,才意识到,慕容恪则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房间里。

  “你疯了吗?你,你怎么在这里?”

  “别墅是我的,我可以随时出现在任何地方?”

  慕容恪则凝视着希儿的眼睛,冷声地问:“刚才在餐厅,你嫉妒了?”

  “嫉妒?你没病吧我只是吃饭噎到了”

  林希儿咳嗽了一声,目光向大床看去,糟糕,她的礼服,下楼匆忙,竟然忘记收起来了,它还完好地放置在,显然慕容恪则还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怎么办?赶紧让他离开

  “我刚才看到苏珊娜去你的房间了,你赶紧回去,今天晚上,你不是要和她那个祝,祝你开心。”

  希儿皱起了眉头,拉住了慕容恪则的手臂,用力地向外推着。

  慕容恪则显然有些震怒了,他以为林希儿是嫉妒,想不到她竟然这样迫不及待地将她推向了另一个女人。

  他的冷落,林希儿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傲慢的男人觉得自尊严重受到了挑战。

  “我说过,别墅是我的,房间是我的,连你也是我的,你要推我去哪里?”

  “啊?”

  林希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着急了,礼服的不正当位置,让她昏了头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会等得着急了”

  “可是今夜,我要你服侍我”

  慕容恪则戏谑地一笑,手掌一用力,将希儿抵在胸前,他绝对不允许这个小女人将他赶出房间,她不要,他就偏偏要。

  “不行!”

  林希儿急切地惊呼了出来,这样绝对不行,苏珊娜会发疯的,如果惹火了那个疯女人,什么事儿都可能干出来,她必须找到借口,什么借口呢?

  慕容恪则冷冷地看着林希儿的眼睛,不敢置信,她昨天还说和平相处,好好配合,今天就突然变卦了,都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还真揣摩不透啊。

  “你觉得这么说好玩吗?”

  他用力地托住了希儿的下巴,希儿眼睛骨碌碌地转着,不要发火,不要怒斥,她要和平,和平。

  “我,我身上的来了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

  “这么巧?”

  “什么时候,昨天晚上,我们还做了,今天就不行了?”

  “真的,不能这个时候,我会生病的。”

  “你找借口”

  慕容恪则的表情有点发窘,他尴尬地松开了林希儿的下巴,半信半疑的目光看向了她的裙子。

  “真的,中午,中午的时候来的,不然我不会推你出去的。”希儿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我暂且信你的。”

  慕容恪则似乎已经没有留下的理由了,他不会发疯到了,在这个时候强迫女人,目光在希儿的面颊上看了最后一眼,他推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砰地一声,林希儿将房门推上了,心扑扑地跳着,她飞快地走到了床前,将黑色的礼服拿了起来,真是粗心大意,差点被发现了。

  他现在回房间了,一时半会儿不能来了。

  晚礼服已经改好了,林希儿走到了洗浴间的镜子前,对照着镜子比量着,不知道穿上了会不会看起来十分迷人。

  她脱掉了衣服,换上了那套晚礼服,满意地笑了起来。

  正如苏珊娜说的那样,她没有穿里面的胸/罩晚礼服低垂,紧绷着的“V”字领口,让她完美地展示了出来,腰腹的宽松程度刚刚好,翘,因为礼服有点短,她索撕掉了下面的裙摆,紧贴着的短裙只能盖住她的膝盖,细腻的长腿露在了外面。

  “一定要看上我,带我离开”

  希儿信心十足。

  慕容恪则离开林希儿的房间,呆站了一会儿,才紧锁着眉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推开了房门,苏珊娜已经洗完了,换上了粉色的真丝睡衣躺在了。

  “你去哪里了?我一直在等你,恪则”

  苏珊娜从翻身起来,睡衣遮不住她若隐若现的身体,身前的两团微微地颤动着,她重叠着双腿,故意将手放在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恪则去哪里了,我都等不及了。”

  她站了起来,毫不羞涩地走到了慕容恪则的面前,紧紧地依偎了上来,挑/逗地抚弄着他坚实的胸膛。

  “你想在哪里做,,洗浴间,还是飘窗上”

  “你说呢?”

  慕容恪则端起了她的下巴,她今夜故意化妆了,浓重的胭脂味道,让他不由得抑制住了呼吸。

  和苏珊娜相比,林希儿不施粉黛,却妩媚十分

  “飘窗上吧”

  “你的花样儿真多,果然是个”

  慕容恪则嘲弄着,经历了若干男人,她的经验丰富,主动火爆,让他心中不由得生了厌恶。

  “来吧!”

  苏珊娜拉着慕容恪则的手,向飘窗走去,那个位置不大,却正对着落地窗,窗帘大开着,在这里,任何的动作都会被别墅外的人一览无遗,她就是让大家看到,她和海岛主人的激情一幕,她是这里的真正女主人。

  “你确信?”

  慕容恪则看向了窗外,这里正对着大海,左边是橡胶园,院子里的守卫工人正来回走动着。

  “是啊,你不喜欢吗?这里多刺激,我做梦都想对着大海和你疯狂一夜。”

  苏珊娜一把抱住了慕容恪则的腰,唇急切地贴着他的胸口。

  “恪则,我帮你脱”

  一句话我帮你脱,让慕容恪则怔住了,他又不可救药地想到了昨夜,希儿颤抖的手指,一个个地解开了他的扣子,当她解开他的裤子时,他倍感狼狈,为了掩饰那份激动,他将她推了出去,良久都心潮翻涌。

  思虑之际,苏珊娜已经开始解他的腰带了,这个女人的步骤很彻底,一步到位,专挑关键的部位开始,甚至没有碰他的上衣,他感觉是这个女人要玩他,而不是他要女人。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马上要出海一趟。”

  慕容恪则拽开了苏珊娜的手,后退了一步,将腰带又系好了。

  “做完的,很快的。”

  苏珊娜起伏,已经按耐不住了,最近纳西不敢再放肆了,她好几天没有男人了。

  “不行,我必须马上离开!”

  “为什么这晚要出海?”苏珊娜不开心地踱着脚丫,为什么他偏偏要选在这个时候出海?难道是在找借口吗?

  “真的有事,你可以在这里睡,也可以回你的房间”

  慕容恪则拉开了苏珊娜的手,转身大步地走出了他的房间。

  “恪则!”

  苏珊娜呆呆地站在原地,慕容恪则怎么了,他似乎不像以往的他了,为什么他会离开,每次只有她站在这里,他不管喜欢不喜欢,都会直接将她压住

  而今天,他竟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慕容恪则走出了房间,站在了走廊,目光看着林希儿的房门,想了想,突然大步地走去,一把推开了房间的门。

  房间里,传来一声尖叫。

  林希儿睁大了眼睛,她刚才试那件礼服,现在刚刚脱下来,还拎在手里,更没来得及收起了,身上仅仅是一条,上身什么也没有穿。

  她的暴露在突然出现的男人面前。

  “我你”

  下意识地,她飞快地将礼服遮在了身前,发愣地瞪视着突然闯入的慕容恪则,当发现挡身体的竟然是礼服时,又麻利地将礼服藏在了身后,身体又坦诚地暴露在慕容恪则的面前。

  “你,你怎么回来了?”

  希儿低头一看,又叫了一声,她已经连续惊叫两声了。

  慕容恪则没有意料到,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他皱了一下眉头,良久没有说出话来,林希儿在做什么?只穿着她最近的举止有点

  “你不睡觉,穿成这个样子?”

  他望着紧致有型的/峰,鼻腔顿时热了起来,目光忍不住看向了她的,她真的没有骗他吗?

  “喂!”

  林希儿惊慌地甩出了礼服,挡住了下边,她撒谎了,她没有来会被识破的。

  “那是什么?”

  慕容恪则终于注意到了希儿手里的黑衣服,她一会儿躲,一会儿藏,好像那是什么宝贝一样。

  “没,没什么?”

  林希儿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太失算了,她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换衣服呢。

  “给我看看!”

  慕容恪则大步向前,扣住了希儿的手腕,将那件黑色的衣服从希儿的手里拉出,希儿哪里肯让,拼命地拽住了下摆。

  只听“哧”的一声,礼服从头到脚撕了个粉碎,林希儿张大了嘴巴,花了那么多功夫弄的,就这样没有了?

  “这是什么?”

  慕容恪则抓住了一截黑布,展开来,看不出是背心,还是裙子,或者是围裙什么的,他觉得有些奇怪,这种蹩脚的缝纫功夫,就算扔在大街上也没有捡的。

  “破烂儿!”

  林希儿大声地说,是破烂儿,现在别说礼服了,连破烂儿也不是了。

  “你喜欢收藏破烂儿?”

  慕容恪则差点笑出来,她藏这件个破衣服做什么?

  “收藏的喜好不同,还有人喜欢收藏夜壶呢,你不让吗?”

  林希儿一把将碎衣服扔在了地板上,现在放心了,啥都没了,苏珊娜老爹的事儿,还要从长计议。

  “有意思”

  慕容恪则的目光移到了希儿的胸前,那对如玉的花蕾正激愤地起伏着

  林希儿顺着慕容恪则的目光看了过来,她第三声惊叫之后,跳到了床边,抓起了自己的衣服直接挡在了身前。

  “不要看了”捌,叁,伍,柒,壹,壹,叁,。

  “你以为我喜欢看你吗?你的身子我已经看腻了”

  慕容恪则虽然这样说,眼睛还是没有移开他真的腻了吗?还是越来越上瘾。

  “你不是和苏珊娜有约吗干嘛来我的房间?”

  希儿说出这话,耳根子都红了,她低下了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哦,她正在沐浴,我正要回去和她一起洗鸳鸯浴呢”

  他的表情越来越轻佻,说出的话,让希儿咬紧了牙关。

  “那还不赶紧去?”

  “马上就走,不过,你看起来不像不舒服的样子,不如我们一起,你也来我的房间?”

  “精神病!”

  林希儿的脸气得发白,浑身发抖。

  一起,他想享受齐人艳福

  恶心,卑劣的男人。

  “不来我也不勉强,今天晚上我一点也不想要你。”

  慕容恪则冷视了一眼希儿的小腹,还有镶嵌花边儿的小内/裤,戏谑地瞥着嘴巴,默然地转身,向门外走去。

  一会儿,门外响起了锁门的声音。

  林希儿虽然松了口气,还是忍不住看向了门口,鸳鸯浴?真是个无耻好色的男人。

  她咬着嘴唇,慢慢地下了床,拿起了地上破碎的衣服,皱起了眉头。

  其实,衣服毁了没有关系,没被这个家伙发现是件晚礼服就好办了。

  没有了晚礼服,心情不好,一时睡不着,她漫步地走大了窗口,向别墅的院子里望去,她隐约地看见了一个身影出了别墅,大步地向远处走去。

  那不是慕容恪则吗?

  确实是他的,他的白色衣服在夜色中十分明显。

  他不是说回去和苏珊娜洗鸳鸯浴吗?怎么匆匆地离开了?

  她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慕容恪则的身影,他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匪夷所思的家伙原来是骗我的”

  他没有和苏珊娜做什么,而是离开了,希儿的心竟然有些欣慰了,当这种感觉涌上来时,希儿愣住了,她怎么可以这样

  “你怎么了?他是个坏蛋,他强/暴了你”

  希儿觉得自己好,怎么能有那样的感觉呢?

  她离开了窗口,回到了,苦恼地仰面躺了下来,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

  明天,明天很快就会到来,她要摒除胡思乱想,向苏珊娜再要一件衣服。

  第二天,林希儿早早就爬了起来,下了楼,等待在客厅里,当发现苏珊娜走下时,急匆匆地迎了上去。

  “礼服,再给我一件,那件黑色的我,我弄坏了。”

  林希儿知道昨天慕容恪则离开了,她不敢说出那件礼服是被他撕破的,如果说了,苏珊娜又会胡思乱想了。

  “我爸爸后天就来了,我还有一件礼服,因为裁缝做得太瘦了,没有穿,可以给你,但是你给我记住了,到我爸爸来为止,你不能接近恪则,不然我就告诉他你要逃跑的秘密。”苏珊娜冷笑着。

  林希儿吓了一跳,眼皮猛烈地跳了几下,她知道这事儿被捅出去的后果,慕容恪则那种暴躁脾气,怎么可能放过她。

  “我向你保证”

  谎称自己身上的来了,也需要好几天的,一定能让苏珊娜满意的,希儿有这个信心,不过算算日子,身上的也该来了,怎么晚了呢?

  可能这种残酷、压迫的生活,让她的生理健康出了状况,这点小小的变化,不足以引起她的担忧,只要不死,有口气,就要反抗。

  “等着,我给你拿!”

  黑色的晚礼服没有了,来了一件希儿喜欢的白色,而且肥瘦正好,只不过这件礼服继承那件黑礼服的特点,,妖娆。

  拿着礼服回了房间,希儿试了一下,发现还很合身,她终于不用再花费时间修改衣服了。

  收好了晚礼服,希儿出了房门,纳西跟在了身后。

  苏珊娜破例地也跟了上来。

  “昨夜睡得好吗?”苏珊娜故意挑衅着。

  “很好。”希儿回答。

  “我却不怎么好,恪则好有体力,我们折腾了一夜,早上他才因为有事儿出去了。”

  苏珊娜在撒谎,希儿回忆着昨天的情景,她明明看见慕容恪则从她的房间离开后,就直接出去了。

  林希儿才没有心情揭穿苏珊娜的谎言,她关心的是,她的爸爸怎么还不快点来。

  三个人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码头,希儿走到了码头边上,望着汹涌的大海,浪花点点,海鸥飞翔

  她不知不觉地开始思念大海之外的亲人了。

  正看得出神时,海上漂起了一条白烟,一艘快艇急速地向码头冲来,赫然站在快艇上的是慕容恪则。

  随着快艇距离的拉近,希儿发现慕容恪则浓发飞扬,神色冷峻,面上充满了杀气。

  “先生回来了。”

  码头上的工人喊了起来,为什么工人们这么紧张,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儿。

  苏珊娜也跑了过来张望着,希儿被挤在了一边。

  快艇靠在了码头上,慕容恪则从快艇上跳了下来,苏珊娜尖声地惊呼了出来。

  “恪则,你受伤了?好多”

  慕容恪则的胸襟上,手臂上都是迹,手背上有很明显的一条痕,流出的已经凝固了。

  他愤怒地扫射着码头上的每一个人,眼神犹如一头饿狼一般的凶锐。

  林希儿眨动着大眼睛,盯着他染红了的衣袖,猜想着他昨夜去了哪里?不会去杀人了吧?

  希儿咬住了嘴唇,屏住了呼吸,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感到威慑。

  慕容恪则冷眸闪动,看见了惊恐的林希儿,那种凶锐才稍稍有所收敛。

  但是当他看到苏珊娜的时候,火气又腾地升了起来,他大踏步地走到了苏珊娜的面前,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子,恶狠狠地说。

  “告诉你爸爸,让他老实点,不然我将他从销售链中踢出去,到时候别哭着回来求我!”

  “我爸爸怎么了?”苏珊娜吓得浑身发抖。

  “别装蒜!”

  慕容恪则一把推开了她,大喝着:“想阻止我的货船去美洲,他想也别想,低压我的橡胶价格,搞供应垄断的结果就是,以相见。”

  “恪则,不要,不要杀我爸爸他,只是不希望你将橡胶卖给别人。”

  “他有那个本事阻止吗?”

  果然是连夜去杀人了,希儿不寒而栗,慕容恪则他真的无法无天,没有人可以整治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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