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做贼心虚
陆建轩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女男，少年明显有些错愕，少女则是眼神不善。
“我姓陆，是实验中学教务处新到任的训导员，你们是哪个班的？怎么还不上学去？在这里拉拉扯扯做什么呢？”笑里操刀，口蜜腹剑就是形容陆建轩这时候说话的神态。
杨磊慌了，连忙道：“对不起陆老师，我们这就走。”
许雪婷却瞪着陆建轩这老猪蹄子，真是太嚣张了，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出现，而且还这么大喇喇的。
“不好意思，你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吗？”许雪婷哼哼道：“现在真是什么都有假冒的，就连老师也都有人假冒了……”
话没说完，陆建轩把工作证晾在眼前，照片、学校公章、钢印都一应俱全。
“我现在怀疑你们两人早恋，违反校规，跟我去教务处走一趟吧。”笑容渐渐消失，陆建轩图穷匕见了。
许雪婷再次瞪大眼睛，这一次却是一脸惊讶的表情，这货真是学校老师？
“快走！”杨磊拉了许雪婷一把，少女回过神来，两人飞也似的各自骑上单车，撒丫子溜了。
陆建轩哼哼冷笑两声，骑上车也没忘了到包子铺拿订好的包子，口中自言自语道：“小丫头，想和我斗？你还嫩了点。”作为一名带有卧底性质的特工，并不是像影视剧里表现的那样狂炸酷炫，而是尽可能扮作一个有合法身份和正当职业的普通人。
“嘿嘿，保护的目标是学生，果然还是扮作老师最合适啊。只是杨磊这小子马上要中考了，之后还得换个学校，真麻烦！”陆建轩吃着包子，蹬着自行车，跟在少年男女身后，缀行甚远，一直跟到了学校。
……
“甩掉了吗？”骑车狂奔两条街后，杨磊慢了下来，发现少女居然也能跟上自己的变速赛车，有些诧异之余，也顾不得多想。
他可不想在初中毕业前被教务处的老师逮到，然后毕业档案上背个记过。他虽然可以不在乎，但他担心许雪婷会被他爸打断腿。
“没，老小子还跟着呢。”许雪婷皱眉道：“不是，我们为什么要跑？我们行的端、做得正，他说我们早恋我们就早恋了？”
杨磊呃了一声，挠挠头：“哦，也对啊。”跟着干笑两声道：“我这不是做贼心虚嘛。”
许雪婷甚是无语，冷冷的道：“做什么贼？心什么虚？杨磊，我告诉你，咱俩现在就是正常的同学关系！想发展其他关系，等你考上城南再说！”
杨磊瞪大眼睛，随即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考上城南，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真拿这小子没办法，还得哄着，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许雪婷觉得有点头痛，加上小日子的不适，脸上阴沉了下来，脸色很是难看。
杨磊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跟在少女身后到了学校。
停好车，许雪婷悠然走出车棚，杨磊继续跟着。路过教务处所在的办公楼之时，两人见到陆建轩大摇大摆的进了教务处。
“这老小子还真是教务处的。”许雪婷眯着眼睛，虽然陆建轩主动亮明了身份，但她觉得这举动多少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这老小子绝对有问题。
“雪婷，你说他会不会认出我们是三班的？”杨磊有些担心。
“哼哼，认出来又怎么样？我们没有早恋，他也不能硬说我们早恋吧，走啦！”
……
杨磊这小子担惊受怕了一天，许雪婷则沉迷题海一天。下午放学的时候，黄毅成来到教室。
“下面我点到名字的同学留一下。”
杨磊暗暗叫苦，写了个纸条给前面的许雪婷，“死了死了，一定是那老小子告到老黄那里去了。”
许雪婷皱眉，随手回书：“怕什么，老黄那里我们不是已经交代清楚了？老黄不会揪着不放的。”
“杨磊、许雪婷、唐霄、马典、程怡和、郭举、张芳！以上同学留一下，其他同学可以先走了。”
杨磊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单独留下自己和许雪婷。
“无胆匪类，你这么怕，咱们现在就断个干净好了。”许雪婷又写一条。
杨磊回复：“我不是怕我怎么样，我是怕闹大了，你爸打断你的腿。”
看完纸条，许雪婷颇感意外，原来这小子是担心自己啊。
一旁唐霄看到两人传纸条，神情又黯淡了下来。
“你们都是班上数学成绩比较好的，马上中考了，考完之后，大家就要各奔东西。师生一场，我呢也没什么可以给大家留念的，还有些压箱底的解题方法，这几天会单独教给大家，希望对你们今后的高中学习有所帮助！”黄毅成说得有些伤感。
大家都很感动，这就是传说中的开小灶啊，说明自己在黄老师心目中的分量是极高的。许雪婷却有些奇怪，黄毅成这举动有套路的成分在里面！
老黄这个小灶一开，放学时间延迟到了六点。五月份之后，毕业班就取消了晚自习，除了住校的学生自己上晚自习外，走读生都是回家各自修行的。若非取消了晚自习，许雪婷一度认为老黄会讲到下晚自习的时候去。
不过老黄讲的东西，许雪婷还是很感兴趣的。数学解题就是化繁为简的方法论，有时候记住公式没找到解题的关键也没用，所以许雪婷还是认真听完了。
放学后，许雪婷让唐霄等等自己，她悄悄跟上黄毅成，在教师办公室门口叫住了他。
“黄老师！”
黄毅成有些愕然的回头，“嗯？许雪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许雪婷试探着问道：“黄老师，今天给我们几个开小灶是想我们的数学成绩考得好一点吗？”
黄毅成有些意外，这小丫头有点人精的意思啊，但嘴上不好意思明说，反问道：“你想考得差一点？”
许雪婷摇摇头，小声问道：“你这样只找我们几个开小灶，会不会对其他同学不公平？”
黄毅成凑了凑鼻梁上的眼镜道：“你们几个领悟力好，多掌握一些另类解题方法，容易触类旁通。其他同学不必学其他方法，老老实实学好一种方法就行，学多了容易糊涂，贪多嚼不烂。”
许雪婷哦了一声，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黄老师，您放心，我一定好个好成绩报答您。”说完鞠个躬便走了。
黄毅成呃了一声，暗想道：“我没说漏什么吧，唉，总之不能让学生们知道我的事，不然心理负担大了，反而影响他们发挥。”
……
“婷婷，你去做什么了？”唐霄在自行车棚等着许雪婷。
“没做什么，就是找黄老师问一道题而已。”许雪婷笑嘻嘻的说道。
“哦，杨磊和郭举、马典他们先走了。”唐霄似乎有些失落。
“走了就走了呗，我们也走吧。”推车和唐霄并肩走出校门。
校门口，唐霄忽然停住脚步，“婷婷，下周五我还是不去酒吧看世界杯开幕了。”
许雪婷觉得有些头大，感觉这辈子和唐霄相处更难了，有时候真猜不透她的想法了。
“霄儿，你怎么了？，今早你不是还说家里答应这事儿了吗？怎么这会儿又反悔了？”许雪婷念转如电，最后想到今天自己和杨磊传纸条的事儿。
“我、我就是不想去了。”唐霄低着头，情绪很低落。
“霄儿，你不去，我也不去了！”许雪婷斩钉截铁的道。
“啊？！”唐霄有些惊讶，“你不去，那杨磊他……”
果然是因为杨磊！许雪婷找到了症结所在，“霄儿，我和杨磊真的已经过去了，今天传纸条是说今天我们遇上的一件事儿。”
当下许雪婷把今天遇上陆建轩的事儿都说了，就连杨磊为什么来小区门口等她也交代得一清二楚，毫无隐瞒。
“原来是这样啊。”唐霄松了口气。
许雪婷认真的看着唐霄说道：“霄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杨磊？！”
此言一出，唐霄顿时连耳根子都红透了，说话都有些慌乱：“婷婷，你、你别胡说，我没有喜欢杨磊。”
“嘿嘿，你还想骗我？你看你，脸都红了。”许雪婷脸上在笑，心却在哭，初恋媳妇儿居然喜欢上了自己的铁哥们，爱是一道光，绿得心发慌。
唐霄顿足嗔道：“婷婷，你真坏，我不理你了。”说罢骑上车，一溜烟跑了。
许雪婷看着唐霄的背影，叹口气道：“唉，这可怎么办？成全他们两吗？可谁来成全我呢？”
“你要成全谁？！成全你小男朋友吗？！”猛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把许雪婷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又是那可恶的大叔陆建轩！
“喂，陆老师，你好歹也是为人师表，有你这么偷听学生说话的吗？”许雪婷吓得直拍胸脯，随即横眉冷对。
“呵呵，一起走吧，都是住一起的。”陆建轩笑得很是暧昧。
“停！陆老师，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们是住一个小区，不是住一起！”许雪婷脸上一抽一抽的，这老小子感觉怎么像是在调戏自己？
“哦，说错了啊，不好意思，我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陆建轩呵呵一笑：“走吧，一起回去？”
“呵呵，不必，道不同不相为谋！”说罢，少女骑车先行。
骑了片刻，陆建轩不要脸的追了上来，“小丫头，骑得还挺快。对了，我今天专门找了你的档案来看，上学期你就背了一个记过处分。这快毕业了啊，档案还是要好看一点才行，你说你是想把上学期的记过处分消了呢，还是再背一个大过处分？”
许雪婷冷着脸，心里把陆建轩骂了个体无完肤，这老小子话里明显有威胁的意思，斜睨了陆建轩一眼，“谢谢老师关心，只是我没太明白老师的意思。”
看到陆建轩一脸猥琐的样子，难道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禽兽教师？想要用记过这件事来潜规则自己这个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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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陆，是实验中学教务处新到任的训导员，你们是哪个班的？怎么还不上学去？在这里拉拉扯扯做什么呢？”笑里操刀，口蜜腹剑就是形容陆建轩这时候说话的神态。
杨磊慌了，连忙道：“对不起陆老师，我们这就走。”
许雪婷却瞪着陆建轩这老猪蹄子，真是太嚣张了，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出现，而且还这么大喇喇的。
“不好意思，你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吗？”许雪婷哼哼道：“现在真是什么都有假冒的，就连老师也都有人假冒了……”
话没说完，陆建轩把工作证晾在眼前，照片、学校公章、钢印都一应俱全。
“我现在怀疑你们两人早恋，违反校规，跟我去教务处走一趟吧。”笑容渐渐消失，陆建轩图穷匕见了。
许雪婷再次瞪大眼睛，这一次却是一脸惊讶的表情，这货真是学校老师？
“快走！”杨磊拉了许雪婷一把，少女回过神来，两人飞也似的各自骑上单车，撒丫子溜了。
陆建轩哼哼冷笑两声，骑上车也没忘了到包子铺拿订好的包子，口中自言自语道：“小丫头，想和我斗？你还嫩了点。”作为一名带有卧底性质的特工，并不是像影视剧里表现的那样狂炸酷炫，而是尽可能扮作一个有合法身份和正当职业的普通人。
“嘿嘿，保护的目标是学生，果然还是扮作老师最合适啊。只是杨磊这小子马上要中考了，之后还得换个学校，真麻烦！”陆建轩吃着包子，蹬着自行车，跟在少年男女身后，缀行甚远，一直跟到了学校。
……
“甩掉了吗？”骑车狂奔两条街后，杨磊慢了下来，发现少女居然也能跟上自己的变速赛车，有些诧异之余，也顾不得多想。
他可不想在初中毕业前被教务处的老师逮到，然后毕业档案上背个记过。他虽然可以不在乎，但他担心许雪婷会被他爸打断腿。
“没，老小子还跟着呢。”许雪婷皱眉道：“不是，我们为什么要跑？我们行的端、做得正，他说我们早恋我们就早恋了？”
杨磊呃了一声，挠挠头：“哦，也对啊。”跟着干笑两声道：“我这不是做贼心虚嘛。”
许雪婷甚是无语，冷冷的道：“做什么贼？心什么虚？杨磊，我告诉你，咱俩现在就是正常的同学关系！想发展其他关系，等你考上城南再说！”
杨磊瞪大眼睛，随即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考上城南，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真拿这小子没办法，还得哄着，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许雪婷觉得有点头痛，加上小日子的不适，脸上阴沉了下来，脸色很是难看。
杨磊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跟在少女身后到了学校。
停好车，许雪婷悠然走出车棚，杨磊继续跟着。路过教务处所在的办公楼之时，两人见到陆建轩大摇大摆的进了教务处。
“这老小子还真是教务处的。”许雪婷眯着眼睛，虽然陆建轩主动亮明了身份，但她觉得这举动多少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这老小子绝对有问题。
“雪婷，你说他会不会认出我们是三班的？”杨磊有些担心。
“哼哼，认出来又怎么样？我们没有早恋，他也不能硬说我们早恋吧，走啦！”
……
杨磊这小子担惊受怕了一天，许雪婷则沉迷题海一天。下午放学的时候，黄毅成来到教室。
“下面我点到名字的同学留一下。”
杨磊暗暗叫苦，写了个纸条给前面的许雪婷，“死了死了，一定是那老小子告到老黄那里去了。”
许雪婷皱眉，随手回书：“怕什么，老黄那里我们不是已经交代清楚了？老黄不会揪着不放的。”
“杨磊、许雪婷、唐霄、马典、程怡和、郭举、张芳！以上同学留一下，其他同学可以先走了。”
杨磊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单独留下自己和许雪婷。
“无胆匪类，你这么怕，咱们现在就断个干净好了。”许雪婷又写一条。
杨磊回复：“我不是怕我怎么样，我是怕闹大了，你爸打断你的腿。”
看完纸条，许雪婷颇感意外，原来这小子是担心自己啊。
一旁唐霄看到两人传纸条，神情又黯淡了下来。
“你们都是班上数学成绩比较好的，马上中考了，考完之后，大家就要各奔东西。师生一场，我呢也没什么可以给大家留念的，还有些压箱底的解题方法，这几天会单独教给大家，希望对你们今后的高中学习有所帮助！”黄毅成说得有些伤感。
大家都很感动，这就是传说中的开小灶啊，说明自己在黄老师心目中的分量是极高的。许雪婷却有些奇怪，黄毅成这举动有套路的成分在里面！
老黄这个小灶一开，放学时间延迟到了六点。五月份之后，毕业班就取消了晚自习，除了住校的学生自己上晚自习外，走读生都是回家各自修行的。若非取消了晚自习，许雪婷一度认为老黄会讲到下晚自习的时候去。
不过老黄讲的东西，许雪婷还是很感兴趣的。数学解题就是化繁为简的方法论，有时候记住公式没找到解题的关键也没用，所以许雪婷还是认真听完了。
放学后，许雪婷让唐霄等等自己，她悄悄跟上黄毅成，在教师办公室门口叫住了他。
“黄老师！”
黄毅成有些愕然的回头，“嗯？许雪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许雪婷试探着问道：“黄老师，今天给我们几个开小灶是想我们的数学成绩考得好一点吗？”
黄毅成有些意外，这小丫头有点人精的意思啊，但嘴上不好意思明说，反问道：“你想考得差一点？”
许雪婷摇摇头，小声问道：“你这样只找我们几个开小灶，会不会对其他同学不公平？”
黄毅成凑了凑鼻梁上的眼镜道：“你们几个领悟力好，多掌握一些另类解题方法，容易触类旁通。其他同学不必学其他方法，老老实实学好一种方法就行，学多了容易糊涂，贪多嚼不烂。”
许雪婷哦了一声，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黄老师，您放心，我一定好个好成绩报答您。”说完鞠个躬便走了。
黄毅成呃了一声，暗想道：“我没说漏什么吧，唉，总之不能让学生们知道我的事，不然心理负担大了，反而影响他们发挥。”
……
“婷婷，你去做什么了？”唐霄在自行车棚等着许雪婷。
“没做什么，就是找黄老师问一道题而已。”许雪婷笑嘻嘻的说道。
“哦，杨磊和郭举、马典他们先走了。”唐霄似乎有些失落。
“走了就走了呗，我们也走吧。”推车和唐霄并肩走出校门。
校门口，唐霄忽然停住脚步，“婷婷，下周五我还是不去酒吧看世界杯开幕了。”
许雪婷觉得有些头大，感觉这辈子和唐霄相处更难了，有时候真猜不透她的想法了。
“霄儿，你怎么了？，今早你不是还说家里答应这事儿了吗？怎么这会儿又反悔了？”许雪婷念转如电，最后想到今天自己和杨磊传纸条的事儿。
“我、我就是不想去了。”唐霄低着头，情绪很低落。
“霄儿，你不去，我也不去了！”许雪婷斩钉截铁的道。
“啊？！”唐霄有些惊讶，“你不去，那杨磊他……”
果然是因为杨磊！许雪婷找到了症结所在，“霄儿，我和杨磊真的已经过去了，今天传纸条是说今天我们遇上的一件事儿。”
当下许雪婷把今天遇上陆建轩的事儿都说了，就连杨磊为什么来小区门口等她也交代得一清二楚，毫无隐瞒。
“原来是这样啊。”唐霄松了口气。
许雪婷认真的看着唐霄说道：“霄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杨磊？！”
此言一出，唐霄顿时连耳根子都红透了，说话都有些慌乱：“婷婷，你、你别胡说，我没有喜欢杨磊。”
“嘿嘿，你还想骗我？你看你，脸都红了。”许雪婷脸上在笑，心却在哭，初恋媳妇儿居然喜欢上了自己的铁哥们，爱是一道光，绿得心发慌。
唐霄顿足嗔道：“婷婷，你真坏，我不理你了。”说罢骑上车，一溜烟跑了。
许雪婷看着唐霄的背影，叹口气道：“唉，这可怎么办？成全他们两吗？可谁来成全我呢？”
“你要成全谁？！成全你小男朋友吗？！”猛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把许雪婷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又是那可恶的大叔陆建轩！
“喂，陆老师，你好歹也是为人师表，有你这么偷听学生说话的吗？”许雪婷吓得直拍胸脯，随即横眉冷对。
“呵呵，一起走吧，都是住一起的。”陆建轩笑得很是暧昧。
“停！陆老师，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们是住一个小区，不是住一起！”许雪婷脸上一抽一抽的，这老小子感觉怎么像是在调戏自己？
“哦，说错了啊，不好意思，我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陆建轩呵呵一笑：“走吧，一起回去？”
“呵呵，不必，道不同不相为谋！”说罢，少女骑车先行。
骑了片刻，陆建轩不要脸的追了上来，“小丫头，骑得还挺快。对了，我今天专门找了你的档案来看，上学期你就背了一个记过处分。这快毕业了啊，档案还是要好看一点才行，你说你是想把上学期的记过处分消了呢，还是再背一个大过处分？”
许雪婷冷着脸，心里把陆建轩骂了个体无完肤，这老小子话里明显有威胁的意思，斜睨了陆建轩一眼，“谢谢老师关心，只是我没太明白老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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