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谁胜谁负_三国志之辅佐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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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谁胜谁负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npxswz各种乡村都市诱惑白马渡。现在我河北的十万大军恐怕已经渡过官渡了。”说完哈哈大笑。

  曹洪一脸震惊,不相信道:“不可能,官渡不过是一座空营,哪来的十万大军?”

  高览一脸嬉谑的道:“谁告诉你那是一座空营?”

  曹洪肯定的道:“我收到探子回报,你们每天白天运兵去,晚上又运走,如何不是一座空营?”

  高览装出感慨的样子道:“我们每天白天是派去两万人,可是每天晚上只撤走了一万人,你的探子怎么不数清楚呢?不过也是,黑灯瞎火的,要看清楚也挺不容易,呵呵。”

  曹洪听了只觉眼前一黑,由于自己一开始就判断陆羽是声东击西之计,所以惯性的以为官渡的袁军大营不过是虚张声势,哪晓得计中还有计啊。

  但曹洪不愧是久经沙场,飞快稳住心神,下令虎卫军摆脱纠缠全速会援官渡,高览率领的都是步兵,所以并没有追击,目送着曹洪走远,高览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曹洪在马上不停抽着马鞭,心急如焚的望着官渡的方向,他心中明白,没有了黄河天险,曹军就将赤裸裸的面对袁绍的百万大军,这对四面受敌的曹军无以于吹响了死亡的号角。

  许昌,丞相府。

  看着跪在地上的曹洪和程昱,曹操震怒非常,黄河天险一夜失守,兖州腹地几乎暴露在袁绍军的铁蹄只下,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想攻哪里就攻哪里,而自己还没有完成战前的准备,可以说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危局之中。

  这时跪在地上的程昱突然开口道:“这次是昱失察,不慎中了陆羽的计谋,子廉将军只是错听了在下的话,而且子廉将军及时回援,保住了官渡城关,才不至于一败涂地,还请丞相降罪于程昱一人,程昱甘愿领死。”

  曹操这时听到二人是中了陆羽之计,不由详细询问。旁边曹洪最清楚,此时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倒了出来。

  曹操听完后默然无语,良久,朝跪在地上的曹洪和程昱挥挥手道:“这次不怪你们,你们下去休息吧。”曹洪与程昱对视一眼,脸上有些羞愧地退了下去。

  曹操转过身依旧无言,其实他之所以赦免了曹洪和程昱,是因为刚才他在心中暗暗比较,他发现即使是自己处在那样的情况下也难免会中陆羽的计,这让他不觉有些气馁。

  半响,曹操叹了一口气道:“这陆子诚有姜望之智,奈何不为我所用。可惜奉孝卧病在床,无人能为我分忧。”

  旁边贾诩站了出来,道:“丞相勿要忧心,既然敌不过,何不收为己用。传闻那陆子诚乃重情重义之人,丞相何不用前日抓到之人引他前来呢?”

  曹操闻言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双目紧紧盯住贾诩,贾诩似乎没有感觉到曹操的目光,依然是那副鬼气森森的样子,轻轻说了一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曹操这时收回目光,看向桌面上的镇纸,上面是他自己写的两句话:“宁教我负天下人,莫教天下人负我。”

  云峰山。

  云峰山是邺城周围唯一可以称作山的山,深秋季节,山间枫叶飘落,常有游客留连其间,别有一番滋味。

  不远处的山道上走来一对丽影,两人亲切的挽着手,周围的游客频频回头,似乎不相信这山野之上竟有如此天姿国色。

  二女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待遇,旁若无人的欣赏着山间的风景,正是蔡文姬和甄宓。

  两人在城中待得烦闷,便出来野外散散心。两人一边走一边开心的聊着周围的风景,不知不觉中走入了山林深处,猛然发觉准备回头时,远处隐约出来一阵婉转悠扬的箫声,箫声辗转悱恻,仿佛吹箫之人在诉说对远方恋人的思念。

  二女都是深通音律之人,不知不觉听入了迷,不由自主向箫声的源头走去。

  走过九转回肠的小路,眼前豁然开朗,一缕小溪从山岩上倾泻而下,在崖下形成一个碧幽幽的笑潭。山石之上,一道挺拔的身影傲然矗立,手中玉箫发出呜咽的声音,如泣如诉,身上的青衫随风飘起,状若仙人。

  二女仔细一看,吹箫者不是别人,正是陆羽,陆子诚。

  前些天陆羽一直忙着帮袁绍出谋划策,渡河一战,他终于让曹操吃了个大亏。经过宛城一战,陆羽就知道曹操军中一定有一支无孔不入的密探部队,所以陆羽才故意布下这个局,让曹军反吃了情报多的亏,如果曹军没侦察到袁军官渡大营夜里撤走的假象,其一定会在官渡严密布防,那陆羽的计策就无用武之地了,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河北军突破了黄河防线后,曹军就全部缩到了各关隘要塞中,冬天将至,而袁绍军也要一段时间巩固渡河后的战线,双方都在拼命聚集着兵力,准备着钱粮马匹。表面上仍是一片平静,只有了解内情的人知道暗地里波涛汹涌,双方都在默默积蓄着力量,一场大战即将展开。

  这几天陆羽终于轻松了下来,但他有被前来拜访求教的书生给缠住了,正好他偶然之间发现了这处环境清幽的小潭,于是便天天溜来这里散心。今日来到这里,想起下落不明的貂蝉,不由触景生情,摸出怀中的玉箫吹了起来。

  也许是够起了心中的思念,当他把这首“相思”吹出来时,格外催人泪下。

  一去吹毕,陆羽还沉浸在那深深的思念之中,连二女的到来都没有发觉。

  甄宓这时笑语盈盈的走上前道:“今天终于把先生给抓到了,这几天都没有见到先生,甄宓还有许多问题要向先生讨教呢。”

  陆羽见到二女先是一惊,听到甄宓的话就变成苦笑了。这些天来他对甄宓那稀奇古怪的问题可是刻骨铭心,整个一个为什么宝宝,好在自己在现代对科普知识还比较关心,不然还真应付不来。这时一听甄宓又要发问,连忙阻止道:“在下肚子里那点存货早就被小姐给掏空了,实在是没什么可以教给小姐了。小姐你就放过我吧。”

  蔡文姬和甄宓看着陆羽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嫣然一笑。甄宓微微一笑道:“谁叫先生不告诉甄宓您就是陆子诚,甄宓说过如果先生骗了我,甄宓不会放过先生的,甄宓可是一向说话算数的。”其实此时甄宓对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子已经充满了惊呀,这些天来她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难住他,许多自己思虑良久的问题到了他手中都迎刃而解,对他甄宓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然而这也更加深了她的好奇心,让他不想轻易放过陆羽。

  陆羽一听,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心想:大小姐,当时就算我告诉你我是陆子诚你也不会信啊。可是话不能这么说,陆羽只好道:“陆羽知道错了,小姐你大人有大量,你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甄宓面不改色,微笑的道:“甄宓可不敢相信先生的话,前天先生不是还说不会吹奏手中的洞箫,可是今日却吹奏的如此之好,莫非是当日先生不屑于吹给我们姐妹听?”

  对于甄宓词锋的锐利,陆羽可是久有领教,知道越说越错,只好在一边闭口哭笑,求助的看向一旁微笑不语的蔡文姬。

  蔡文姬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见陆羽投来求助的目光,便岔开话题道:“听先生的箫声,似乎在思念某人?”

  陆羽一听勾起对貂蝉的担心,神色立刻黯淡下来,此时微微叹气道:“是拙襟,在来河北的途中她与我失散了,至今音信全无。”

  看到陆羽黯然伤神的表情,二女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来劝解,空气一时间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季玉突然从远处一路小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气喘吁吁的道:“刚才一个神秘人送来这封信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我怕耽误你的事,所以亲自给你送来了。”说完得意洋洋的作表功状。

  陆羽拆开信封,一只木钗掉了出来,陆羽看了神色大变,连忙打开信,信上只有一句话:

  尊夫人在府上小住,见物如见人,盼先生早日来前来夫妻团聚。曹孟德字

  陆羽只觉眼前发黑,口中一甜,鲜血喷出,一头栽倒在地。

  季玉连忙将陆羽扶起,二女拾起地上的信看完,也不由脸色微变。

  这时陆羽在季玉手忙脚乱的顺气下醒了过来,沉声道:“临川,帮我备匹快马,我要立刻赶往许昌。”季玉点点头。

  “先生且慢。”旁边蔡文姬突然道,“孟德为人,我最是清楚。先生此去他定会扣下先生,若是先生不答应辅佐他,只恐有性命之危。先生还须三思。”

  陆羽这时也冷静下来,他站起身,望向山间的云雾,神色有些迷离的道:“在我的家乡我曾听过这样一句话,‘如果失去了她,我恐怕连呼吸的力气也没有。’秀儿是我的妻子,如果这时候我不去救她,我还配称为七尺男儿吗?”说完陆羽毅然转身而去,神色间没有丝毫犹豫。

  甄宓望着陆羽那远去的单薄身影,不由有些痴了。

  而蔡文姬的眼神却有些复杂,以前不管什么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总是能清楚辨别他们属于哪一类人,但她却看不清眼前这个奇怪的男子,就象刚才这短短的时间里,他的气质就变化了好几次。吹箫时那忧郁的眼神令人心碎,后来问他问题时又赖皮得有点可爱,然后是听到自己妻子身陷囹圄时那爆发出来的男子气概,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还是全部都是呢?

  邺城城门。

  袁绍有些依依不舍的将陆羽送到城门口,身後跟着田丰和沮授。

  旁边蔡文姬对陆羽道:“孟德多少会给蔡琰一些面子,就让蔡琰陪先生走一趟吧。”

  陆羽记起历史上曹操和蔡文姬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点了点头道:“那就麻烦蔡大家了。”

  这时甄宓走过来对陆羽道:“先生此去千万珍重,甄宓在河北盼着先生的好消息。”陆羽道了声谢。

  一旁的田丰还是冷冷的没有说话,倒是沮授开口道:“子诚此去,切记事不可为当不为,留得青山在,还有机会。”

  袁绍这时对陆羽道:“男儿当志在四方,此时正是建功立业之时,以子诚之智,加上我河北百万雄兵,天下何愁不平啊。子诚何不考虑留下来呢?”

  陆羽道:“拙襟身陷囹圄,陆羽心神已乱,难易再辅佐袁公。希望袁公不忘与我主结盟之誓,铲除奸佞,则陆羽此去身在九泉之下也感袁公大德。”说完向袁绍一拜.

  袁绍扶住陆羽,叹了口气道:“那好吧,我在河北加快准备,争取早日出兵逼曹贼放人。”

  “多谢袁公,”说着陆羽指着田丰和沮授道:“两位先生都是经世之才,袁公可多听听二位先生的意见,陆羽最后送袁公四个字,‘严防粮仓’。”说完毅然转身而去。

  看着陆羽伴着蔡文姬的马车远去,沮授看向身边的田丰道:“元晧,你怎么看?”

  田丰没有回答,嘴里冷冷的迸出几个字:“是个好男儿。”

  离城不到十里,一辆黄色的马车挡住了陆羽他们的去路。

  陆羽刚要上前借道,黄色的马车上跳下来一道丽影,竟然是糜贞。

  四目相对,两人久久无言。最后还是陆羽轻轻道:“你怎么来了?”

  糜贞憔悴的脸上这时微微泛起一丝笑意,有些俏皮地道:“是你说一个人一生只能爱一个人,我已经爱上了你,所以只能跟着你了。”

  陆羽的心中泛起一股暖流,眼眶不由有些发酸。贞儿,陆羽何德何能面对你这样的深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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