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者的下场(有控制,边缘)_盲夫(s受m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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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者的下场(有控制,边缘)

  姬晌欢一路奔波,没有睡过一觉,一想到盟主与这张宝图有关,他就根本睡不着。不仅睡不着,他甚至连停下来歇息一刻也不肯,甚至没有心力去看萧无辞写给他的信。

  庭院灯火通明,九月的秋风中竟仿佛带着寒冬的冷,吹落了一簇簇玉兰花,在姬晌欢的记忆中,这些玉兰花已经种了许多年,并且每年都会在这个时候开花。

  花很美,叶很美,月色也很美,可如果无人欣赏,这样的美又岂非全无意义?

  烛火在风中摇曳,寒意已经渗透进了屋中,整个屋内安静又冷清。

  一个中年人静静地站在桌前,一动不动,就仿佛没有听见有人回来,也没有在意会有人回来。他穿了一身道袍,像是已经出家为道;他的模样生得刚正,一双眼睛更是很亮,一种让人无法不拜服的亮;他的腰也很直,像竹子一样直。可是他的须发都已经花白,眼角也满是皱纹,他已经不再年轻,更已经垂垂老矣。他的神情很哀伤,又或者年纪大了的人都会如此,更或者他或许早就明白姬晌欢会回来找他,会想要知道一切的真相。

  他听见了很轻的脚步声,他并没有回头,他的手指只是温柔地抚摸过桌子上的半张图。

  这张图已经很旧,又因为被无数次地抚摸而平整,看起来这个人十分珍惜这张图,就好像珍惜自己的爱人。

  姬晌欢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站在他的身侧,他的神情有些怀疑,有些挣扎,有些痛苦,但他最终只是轻声道:“义父。”

  鹤道长转过头去看姬晌欢,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姬晌欢,但这个人还是十分美丽,和他记忆中的人一样美丽。

  姬晌欢已经沉默了很久,忽然道:“义父还不去休息?”

  鹤道长没有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必要回答,他既然等在这里,自然就是不去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晌欢问道:“义父看着我的时候,是不是并不是在想着我?”

  鹤道长道:“是。”

  姬晌欢道:“义父在想什么,在想谁?”

  鹤道长摇头:“他把另外半张图给了你?”

  姬晌欢垂下眼:“对,金钱鼠王的确给了我半张图。”

  鹤道长扭过头,他又一次仔仔细细地注视着姬晌欢,忽然道:“好,他也算物归原主!”

  姬晌欢不语,他只是跟着鹤道长走到庭院,走到了玉兰花下。他闻着花香,却觉得这里虽然有如此多的鲜花,花香并不浓郁,远没有云山仙岛的花要更香,更醉人。

  是因为他太想念萧无辞了,所以才会觉得云山仙岛更好?姬晌欢并不明白,他有些后悔没有读萧无辞的信,没有办法知道他是不是被尿憋得十分窘迫,十分难耐。

  但现在显然不是想这种旖旎的时候,鹤道长正看着他,他的道袍无风自动,玉兰花的花瓣随风围绕着他:“这宝图的确该属于你。”

  “为什么?”姬晌欢不解。

  鹤道长已闭上了眼睛:“因为你是她的孩子,你是阿依慕与吴洺的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阿依慕的…”姬晌欢无法理解这一切,这实在太荒谬了。虽然他的确猜测自己与妙火殿有关,可他怎么会成了上一代妙火殿主的儿子,还是和吴洺的儿子?

  “况且吴洺他…”那个家伙看起来不过才二十出头,和他一样大,怎么可能会成了他的父亲!

  “吴洺只是一个代称,一个拿着那把宝刀的人代称,他没有名字。”鹤道长似乎已经知道姬晌欢在想什么,他又道:“他把阿依慕葬在山中山里的树下了,对么?”

  “是那具枯骨——”姬晌欢忽然说不出话,他意识到为什么面对那副尸骨,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他的心那时候跳的如此快,为什么他根本不能直视,因为那是他的母亲!

  姬晌欢觉得头晕目眩,他不可思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鹤道长正看着他,沉痛地看着他,他道:“你让他的徒弟,你认识的那个吴洺,中秋之日在山中山巅的树上等我,我会告诉你,也告诉他一切。”

  空中是花香,让人快要醉死过去的浓郁又芬芳的花香,云山仙岛柔软湿润的气息正包裹着所有人,让人心神宁静。

  可现在一切都不会宁静。

  “所以你是师父的孩子?”吴洺看着他,他定定地注视着姬晌欢,注视着这个拥有一双宝石一样翠绿的眼睛和砂金色头发的男人。

  萧无辞没有说话,这一切让他吃惊,但是他知道这还只是开始,所以他道:“如果鹤道长说得都是真的,那他就是当年追杀吴洺师父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晌欢点头,他仍不愿相信这一切,可他现在又不得不相信,他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十五日时,他会告诉我们一切。”

  吴洺冷笑一声,他厉声道:“你肯定他不会逃走?”

  姬晌欢没有说话,因为萧无辞已经开口:“他一定会来。”

  吴洺看着他,也不说话。

  萧无辞苦笑:“我不是护着他,但你也应该明白,鹤道长真要逃走,没有必要做这些。”

  吴洺移开视线,不再瞪着姬晌欢,他闷闷道:“陨铁所在,也是他说出去的?”

  “现在虽然不知道,但是五天后也该知道了。”萧无辞呼出口气,他目光看向地面,那儿是已经干涸的血水:“我现在更不明白这个,这是为了什么?”

  “这是背叛者的下场!”

  姬晌欢念了一遍,林淼淼背叛了谁,才会落得如此凄惨?

  萧无辞道:“如果是妙火殿主,未免有些太巧合了,他怎么知道林淼淼一定会与我说那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洺皱眉道:“云中雀还没来过?”

  萧无辞道:“他应该很快会来,他家里死了人他总归要打扫干净的。”

  吴洺冷冷道:“希望他这次来时,身上的花香味能淡一些。”

  “抱歉,下次我会注意一些的。”温柔的声音响起,云中雀来了,他仍然坐在轮椅上,有些歉意地看着吴洺:“我这些日子浑浑噩噩,总是会忘记你对花粉有些过敏…”

  吴洺沉默了一会儿,扭过头去:“无妨。”

  萧无辞道:“那个人找到了么?”

  云中雀摇头,他的脸色惨白,他似乎一看到血就想起当初,就快要昏死过去:“这样的刀杀人,难道是那家伙成了恶鬼,回来索命?”

  萧无辞苦笑着摇头,他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吟道:“我到是好奇是谁在装神弄鬼,这有什么好处?”

  姬晌欢忽然道:“也许他是知道宝图已经找齐?”

  “宝图?”云中雀迷茫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姬晌欢点头,他有些犹豫:“如果妙火殿主想要宝图,她五日后或许会来到这里?”

  云中雀有些为难:“可这人尚且不知身在何处,再有人来岂不是十分危险?”

  萧无辞安慰他道:“前辈先去寻这人下落,宝图的事不会打扰前辈。”

  云中雀点头:“那就拜托萧少爷了。”

  厚重的红木的书桌上点着一盏油灯,温暖的光摇曳在秋夜微凉又湿润的空气。

  云中雀为萧无辞准备的新的屋子很偏僻,偏僻得一个人也不会来到这里。

  灯很亮,点灯的人是萧无辞,一个瞎子当然不需要灯,需要灯的是能看见的人。在子夜时分,星斗满天,屋里却不止有他,还有其他的人。

  姬晌欢靠坐在床铺上,他现在褪去了伪装,沙金色的海浪一样的头发柔顺地贴伏着他的脸。那是一张漂亮精致的脸,一张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美丽的脸庞。他宝石一样的眼睛里现在没有烦恼,没有担忧,只有一个人,一个让他感到信任与放松的人。

  在萧无辞的面前,至少现在,他无需为自己是一个假扮他朋友的人而苦恼、自卑,因为对方不仅没有因为这件事怪罪他,甚至在现在都还很愿意听他的话。

  “你取下来了两次,对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萧无辞无奈,他虽然无奈,还有一些头疼,却绝对不会食言,他答应了姬晌欢这个惩罚游戏,他就要接受这个惩罚。

  姬晌欢道:“你总该知道我想看什么,你还可以继续给我证明。”

  萧无辞明白,姬晌欢绝对不是为了让他真的证明什么,但他没有拒绝的机会,他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可以选择,他只有照做。

  他方才躺在竹椅上休息,他虽然喜欢竹椅,喜欢放松,但这并不是一个好看的,方便姬晌欢看的地方。所以他打算从竹椅上起来,到床前做个跪姿,毕竟这样的姿势更像一个惩罚该有的。

  姬晌欢忽然道:“你憋了多少?”

  萧无辞苦笑:“自然很多…”

  姬晌欢道:“是么?”

  “我会骗你说少,却不会骗你说多。”萧无辞无奈,他无奈自己为了姬晌欢的惩罚,已经十分自觉得忍耐了一个下午,还没有拒绝姬晌欢递来的每一杯茶。

  他的膀胱早已经被灌得胀起来,一阵阵发酸,又一阵阵刺痛,这实在很不好受,但比起接下来的事,这却又已经很好受。

  “不用起来,就在这里开始。”姬晌欢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无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他明白姬晌欢今天的一时兴起,就是要看他坐在平日里躺着思索的椅子上头自慰。虽然他十分不喜欢做这样的事,可既然都已经破了戒,继续坚持的意义很小,小到不如让姬晌欢开心。所以他分开了腿靠在椅背上面,腰塌下来,坐在了椅子的最边缘。这已经是他能够想到,可以让姬晌欢看得最清楚,最尽兴的姿势了。

  这也是最让他感到轻松,感到憋得不那么疼痛,难耐的姿势。

  姬晌欢没有说话,他“安静”地注视着,脸色已经发红,他一开口就会暴露,所以他只能装作自己对这小小的讨好无情又冷酷。

  萧无辞解下了腰带,他的腰很细,细得完全不像是一个男人,一个天乾的腰。繁杂的装饰与锁扣十分麻烦,所以他只褪到了露出了那根东西,那根已经很是兴奋了的东西。

  他有些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已经不再会为了在姬晌欢面前做这种事,做这种可耻的事感到害臊。

  姬晌欢看过萧无辞鼓起的小腹。他自然是要看的,因为他要确定萧无辞的确没有对他说谎,虽然他并不会真的因为萧无辞说谎就生气,但他的确更喜欢萧无辞听话的样子,诚实也是一种听话。

  “我原来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要自己做这种事。”萧无辞一只手握住了笔挺的阳具,轻轻地滑动,另一只手则伸到胯下,揉捏着两个饱满的卵蛋。

  “硬得挺快。”姬晌欢深吸了一口气,他有些好笑:“这才刚开始。”

  萧无辞有些僵硬,他下意识地看向姬晌欢——哪怕他什么也看不到,他只是为这句话感到羞愧,羞愧他的身体不能让姬晌欢感到满意,所以他苦笑道:“抱歉,我会尽力忍久一些…”

  “继续。”姬晌欢笑道,他不仅不会不满意,甚至对他来说,对萧无辞这样的神情让他感到更满意,感到浑身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无辞抿着嘴唇,他感到常年一直禁锢在身体里的燥热开始重新流淌,它让整根阳具涨的发红,柱身上青筋紧绕,湿滑的透明汁液从顶端开合的小口挤出,打湿了他的手指——就仿佛他下午没有丢过人一样。

  “呃…嗯。”

  萧无辞的大腿紧绷,腰胯下意识跟着抬起。虽然他并不想这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腰,但是这滚烫的欲望如同沸腾的火舌,灼得他小腹发疼。

  这种疼不仅是忍耐尿意的酸痛,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但这种痛苦会让他更兴奋。

  灯火摇曳,几欲熄灭。屋中昏暗又旖旎,什么都看不见,却又什么都看得见。

  萧无辞看不见,他不知道姬晌欢是否看得尽兴,看得享受,但是他知道姬晌欢在看着他,想要看什么。

  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手指揉过自己胀满的小腹,充盈其实并不好受,可到了这时候,又很舒服。他指腹挤压着龟头,两指把它拿在中间,它胀得又硬又烫,滑腻的前液已经沾湿了他的一整只手。萧无辞是一个瞎子,所以他的鼻子和耳朵比其他人都要灵敏,他甚至已经能够闻到自己的忍不住的体液散发的天乾的膻腥味,听到手指摩擦时发出的叽咕声响。

  他感到羞耻,但转瞬即逝。因为巨大的快感远比羞耻更抓住他的感官。

  萧无辞其实并不急性,可无论是哪一个人,什么样的人,都无法否认这种感觉让人着迷——虽然按照约定他还并不能触碰姬晌欢,可憋得太久的性欲已让他沉溺于自慰带来的官能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飘飘的感觉已取代了所有的燥热、疼痛和憋闷,萧无辞知道这是什么。这实在有些快了,但他毕竟曾经“被迫”悬崖勒马了很多次。

  “唔…”

  萧无辞松开了手,并将它们握成拳头,放在身侧。他的手臂都在发抖,因为忍耐而发抖,忍耐想要继续进行最后一下抚慰的动作而发抖。他小腹紧绷,腰也顶起来,但他没用动,因为他一旦动了,只是挤压到膀胱都会让他高潮。

  没能射精的感觉让他痛苦,这种欲望和痛苦好一会儿才褪去了一些。

  空气不再灼热,悦耳的虫鸣又可以听见。

  萧无辞知道今夜已经熬了过去。

  他不知道姬晌欢是否已经满意,因为那个人一直没有开口。

  “做得很好。”

  姬晌欢起身,他走到萧无辞身前,揉过他的小腹他笑道:“去排空吧。我很期待明天早上你的表现,做一个好梦,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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