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谬线之起点男黑化(完)-暗无天日的狂乱淫交_成为起点男的金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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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谬线之起点男黑化(完)-暗无天日的狂乱淫交

  大床上丢满衡景佑的内裤和外衣物,地上也零零星星洒了一些,这些私密衣物被男人的唾液舔舐过,到此时已经开始散发着酸涩的淫味。

  这些酸腥情糜的气味十分浓烈,可也被逐渐四溅的淫水骚味盖过。

  啪!

  “一百零三,噢哦~”

  噗嗤!

  “一百零四!”

  迷暗的暖色灯光映照着一对重合的男性身影,一位横躺;一位蹲坐在横躺男性的胯部,肩背竖直,做着直上直下的淫秽动作。

  这对交缠的肉体不在床上,反而是在地板上,因此投射到墙体处的影子也更加晦暗,黑影窝在了一处墙角里,就像在躲避着光亮,以此将丧心病狂的龌蹉行径宣泄。

  噗咚噗咚~

  “噢,他妈的,热爆了,景佑,告诉…哈唔…你老公我,老子的大臭逼现在吞到…到第几次。”

  薛傲阳两只拳击大掌摁在膝盖处,抬臀再下落,狠狠顶到底。

  张开大腿的蹲坐姿势相当大老爷们,可薛傲阳的屁眼早已翻红一圈,泛着湿淋淋的稠腻。

  “薛傲阳,你…停下。”衡景佑躺在地上,低声喘息。被扣在身后的双手都已经磨出丝丝红痕。

  “操,停什么停,景佑,总说些老子不喜欢听的话,你这样的嘴就该这样…”

  衡景佑只见薛傲阳色脸一浓,对方直接张开唇舌,快速压过来。

  “嗯唔,舌头真软,哈…再给你老公我舔一舔。”

  分泌着浓烈唾液的唇舌长驱直入,破开衡景佑的唇。火热的舌肉粗狠地压住衡景佑的舌头,再如同波浪般于那狭小的空间勾挑,到处乱甩乱动,勾起衡景佑的舌头紧紧缠住。

  可衡景佑没有任何回应,就连逃避也没有,只是任由薛傲阳的淫舌四处侵略、在其口腔里留下厚重的占有咸味。

  这种任何反应都没有的漠然显然刺激到某人的暴虐劲,薛傲阳低沉嘶吼几声,立刻开始更加狂烈的进攻。

  滋滋滋~

  舌头还在淫浪地缠绕,薛傲阳的双唇就已经开始急不可耐地吮吸,暴躁的粗气拍打着衡景佑,淫猥不停。

  在薛傲阳用力到脸色闷红的狂吸之下,二人的四片唇瓣紧紧嵌合在一起,甚至唇面的缝隙都能够彼此镶嵌。

  “嗯唔…”

  衡景佑的唇肉被扯向薛傲阳那头,几乎都散着轻微的酸痛。

  5秒,6秒,这拉扯感越来越大,衡景佑的唇瓣已经被吮得红肿,而薛傲阳更是吸得鼻息粗喷。

  啵~

  唇瓣拉开的一瞬间,气压的反作用力都让彼此的唇肉微微抖动,就连相互勾连的涎水丝都扯断了。

  呼吸严重不畅,两人面颊都红了一圈,双方沉重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

  “哈啊!”薛傲阳大喘着,却赶忙用鼻头和嘴巴吸气。

  闻嗅的力道将衡景佑喘出的灼热气息全部吞吃入腹。

  这醉人的味道令薛傲阳的狼眼更加晦涩,他爽得虎背一抽,立马用两只拳击大手摁住衡景佑的侧脸,固定好后再用鼻子和嘴巴凑上去,在衡景佑嘴鼻附近淫浪地吸。

  晦暗的帅脸左右磨蹭时,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咂巴声。

  “噢…噢~”

  “景佑,这味道太上头了,嘿,都红了,景佑你皮肤一变红就特别明显,看起来…喔喔哦!”

  薛傲阳发出这声低吼时,衡景佑只感觉自己的性器被紧箍了一圈,那淫骚的雄穴就像啃了他一口似的。

  分不出哪里是肠肉,哪里是他的性器,彼此的感官仿佛连在了一起。

  这种搅紧人的黏糊性交,令衡景佑不禁紧闭一侧的眼皮,咬牙忍耐。

  殊不知,就是这副声忍耐的表情被薛傲阳抓到,勾起了另一阵粗暴吼叫。

  薛傲阳像个得逞的强奸犯一样兴奋,他伸出粗舌头,在衡景佑那俊逸二的脸上狂舔。

  “哈啊…啊,就是这样,景佑,别一点反应都没有…老子现在可是在强奸你…”

  舌尖流满哈喇子,滑过那微红的俊脸,惹得闭目忍耐的表情越发凝重,呼吸也更加凌乱。

  “操他妈的,这样简直了…噢!”

  淫奸强暴的那种变态爽感袭上薛傲阳的色情大脑,丑恶畸形的欲望完全掌握了他的理智。

  强奸他的衡景佑,这种阴暗的想法其实一直存在于他色情淫乱的脑海里。

  以前他舍不得,可如今在永远分离的极端刺激下,薛傲阳已经管不上其他东西。

  他不是能够学会放手的懦夫,整颗心永远只会强横侵占,一想到衡景佑离去,他就克制不住地发狂发癫。

  “傲阳…”

  听到这不淡不浓的呼唤,薛傲阳却心尖一跳,舔到眉尾的粗舌都愣住。

  为什么,景佑仍旧会这样叫他,明明他可是做着畜牲行径。

  “景佑…哈啊,你喜欢的,景佑!你喜欢和老子做爱,对不对!”薛傲阳双眼扑上衡景佑的眼眸,彼此的瞳孔都在对方的眼眸里,映照不出任何其他事物。

  “够了?如果这次够了,听我说。”衡景佑不顾一脸的淫靡湿滑,沉声道。

  薛傲阳做出这种事,自然也是引发了他的情绪。

  但比起这些,他一直都感觉哪里不对劲。

  明明是被强迫的,可他的身体却很诡异地习惯,就好像早已经习惯与薛傲阳做爱。

  这可不是单纯几次,十几次就能养成,在回到这个世界以前,他们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

  要是没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日夜夜的做爱,这种身体与灵魂的契合根本生不成。

  而且,衡景佑也洞察到了,即使薛傲阳做出这种变态畜牲事,他自己居然都没有生出一丝厌恶。

  再一时不满,可也不会恶心和憎恨。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来这里,我好像也想不清自己是怎么回…”

  “他妈又来了…别谈其他鸡巴东西,老子不想听!景佑你先告诉我,刚刚是第几次!你的大鸡巴插了老子的大黑逼,第几次!”

  薛傲阳这不依不饶的执着样子让衡景佑也再次顿住。

  他想弄清二人这一系列奇怪的经历,可薛傲阳总是不给他机会。

  之前任由薛傲阳在他身上骑乘吞吐,就是想等这个不可沟通的野兽冷静下来。

  结果现在这情况又回到之前的样子。

  衡景佑叹声,寻着记忆,先回答薛傲阳的问题:“一百零四?”

  “了!刚刚老子屁眼子多吸了几下的!都不认真和老子做爱,那从头再来,你帮老子数,数到满意了,我就乖乖听你说不重要的事!”

  这种原始的肉体压制,着实令衡景佑计可施。在商业交锋中他可以游刃有余,但现在是赤裸裸的暴力。

  即使他身型高挺,拥有不的肌群傍身,可薛傲阳是个高大威猛的拳击肌肉块,壮实程度远非常人所及,再加上那些拳击格斗素质,真硬碰硬的话,根本拿不住的。

  更何况衡景佑也不想真正伤到薛傲阳,法以拼死的程度对抗。

  “傲阳,我一直都…不讨厌你,但是你现在这样,我不喜欢。”

  薛傲阳眼神明显暗沉几分,可他随即扯出一个勉强的哭腔大笑:“老子就说…就说景佑你喜欢和我做爱!哈,来啊,咱们继续干,要帮我数才行!数到1千我才听话!”

  薛傲阳支撑不了酸胀的小腿,从蹲坐改为青蛙趴跪坐,小腿贴着衡景佑的胯腰两侧,倚靠大腿和臀部的挺动含吸鸡巴。

  呲!

  薛傲阳坐下,将屁眼和鸡巴融合到最深处。

  还没听到衡景佑声音,所以他没有抬臀的迹象,一直保持肛门口顶到衡景佑肉柱根部的程度。

  眼神更是直勾勾地盯着衡景佑的唇瓣。

  衡景佑对上那顽固不化的视线,只好启唇。

  “1。”

  “哈啊…噢唔,继续,老子喜欢听景佑你的声音。”薛傲阳那雄壮的大腿往上,带动硕圆的大腚,再狠狠落下。

  “2…”

  “嘿嘿嘿~老子男人的大鸡巴好大好粗,干到老子骚心了。”

  “3。”

  “噢嘶…爽死老子了!大鸡巴都被老子的大黑逼干黑了,对不对!”

  ……

  “415。”衡景佑说这句话时,嗓子已经半干,可下身却湿得彻底。

  漫长的性交令那潮湿高热的雄穴泌出淫液。趁着他们抽插运动,这些骚水便向薛傲阳的肛口褶皱处流,在热度和摩擦下化为黏糊糊的一摊沫子。

  “噢哈…了,景佑,你又不专心,再重新数!刚才数到9百多,这次只数到4百多。来,1!”

  薛傲阳微微弓背,双手抓住衡景佑的肩头,再淫浪地扭动雄臀,含在他屁眼里的性器便随之画圈转动。

  同时,他那色欲暴露的面孔背对着头顶的灯光,模糊的阴影覆盖了大半张帅脸,衡景佑看不太清。

  可那湿乎乎的粘腻液体从上面不时落下,滴到他脖颈周围。

  腥臊咸湿,有汗水,有口水,还伴随着那阵饥渴的淫笑。

  衡景佑仿佛觉得自己在什么淫窝,暗天日,只有源源不断的性交激爱。

  是,源源不断,这么长的时间,至少过了几小时,远超正常的界限。

  这样的长时间下,那狭窄雄穴片刻不离地摩擦,他居然都没有泄出精水,性器仍旧充血到高峰。

  身体的异常加剧了衡景佑对现今状况的怀疑与猜测。

  “薛傲阳,你再故意这样…”

  “哈哈,你怎么知道老子是故意的,我他妈就是故意的!永远也数不到1千,你可是老子的性奴,嘶…”提到性奴,薛傲阳眼神一眯,扯牙低吼。

  雄壮的拳击屁股直接快速在衡景佑鸡巴上连骑好几下,猛烈的速度连扑哧扑哧的淫水声都挤出来,性交处的泡沫磨得更加泛滥。

  薛傲阳这个小人得志的使坏表情也是惹恼了衡景佑。

  他不是什么都不做,反而一直等着机会。

  刚好背在身后的手也总算悄悄地挣开领带,衡景佑便趁薛傲阳沉浸在淫交中,手掌下意识地朝对方某处挥去。

  奇怪,他仿佛知道薛傲阳最敏感脆弱的一点就是那不起眼的地方,只要触及到那儿,强悍的大块头就会呆愣片刻。这股不对劲又来了……

  可衡景佑也只能暂时收起思虑,目前当务之急是尽快逃离,既然薛傲阳真的没有任何沟通的余地,那只好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单独去调查两人身上的奇异点。

  “啊啊啊!”

  就是现在。

  衡景佑推开一时呆住的薛傲阳,连露到大臂的衬衫都没来得及扯上,只能起身朝门口迅速奔去。

  哐当几下,衡景佑用力拧动把手。

  门打开的刹那,外头的光芒照到他满脸泥泞的俊脸,新鲜的空气经久未见,一身污秽都仿佛清爽了许多。

  可他还没迈开步子,脚边突然传来一阵暴躁怒吼。

  “操,他妈的,景佑,还想从我身边逃开?!明明说好不离开我的,大,大骗子!”

  脚踝一紧,衡景佑不得不拧目朝后。

  此刻薛傲阳狼狈地趴在地上,两只小麦色大臂伸长,起茧的粗指刚好握住他的脚踝。光裸的雄壮背部一览余,但却不仅仅是健康阳光的小麦色,而是笼罩着浓烈诡异的黑气。

  又是这好像在哪见过的黑气……

  薛傲阳超过极限的速度是因为这黑气?难道薛傲阳这法沟通的疯狂样也是受这黑气影响?

  思考再多,衡景佑终究法迈出一步,那力道几乎把他的脚拽红了。

  甚至在这股拖拽力量下,他也被迫双膝着地,倒在地上。

  随着阴沉的拖拽声,一身汗水在门口处留下水漉漉的深痕,而他伸长的指尖离门口越来越远。

  重新回到身后这幽暗的巢穴。

  “嘿嘿…哈…景佑,景佑,你是老子的,不准走!看来是还没把你奸透!”

  应激发怒的薛傲阳拽着衡景佑的脚,脸凑上去,疯狂深吸。

  “哈啊,噢,想走的话,就踢老子的脸。”薛傲阳舔着衡景佑的脚,沉醉万分,但这迷醉脸庞忽而变得凶狠,“但是除非老子死了,要不然你永远别想跑!”

  薛傲阳的双手一点点往上攀爬,手指又摸又揉,色情地抚过衡景佑每一寸皮肤,最后直接拽着衡景佑的腰转身。

  而他趴在地上的身躯也蠕动着挤上前,趴到衡景佑的两腿之间。

  当薛傲阳抬首,衡景佑便看见那充血的眼睛和傻傻的淫笑,再加上周围这黑气,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淫魔。

  而这淫魔确实等不及,直接低头,含住他湿漉漉的性器。

  “噢唔,好冲,景佑…你大鸡巴上都是老子的味道,哈啊…””狂躁的舌头左扫右舔,如同恶狼扑食,野性帅脸上沾满了许多污秽淫水。

  “妈的,怎么还没变黑,明明全沾上老子的臭逼味了,看来还要加把劲!继续肏!操到变黑了我就听你说那些事…嘿。”

  舌头那张狂的吮舔不同于屁眼,舌头更具挑逗意味,薛傲阳吞吐了几大口,再哈着气放出,伸长舌头,细细舔舐。

  每舔一口,鼻子都要凑上去闻一遍,吸得砸砸粗吟。

  这毫规律的疯狂吮吸加剧了衡景佑的呼吸频率,而且也雪上加霜了,他上半身迎来薛傲阳的拳击大手。

  对方一边在他性器上粗喷粗叫,一边还用手抚摸他的腰际。

  “噢唔,噢,这边这条腹斜肌线,就算老子不看也知道,太色了。”手掌逐渐上移,摸过衡景佑的腹肌。

  “还有这,手感棒呆了,动得很厉害,是不是很紧张,哈,有你老公在,别这么紧张。”

  这话或许是薛傲阳的真意,但却极为讽刺,衡景佑不禁抓住在他身上抚摸的双手,阻止对方继续乱动。

  “薛傲阳,你看看我们身上,这些黑气不对劲。”

  薛傲阳伸长脖颈随意瞅了眼,浑噩的眼神根本没有光泽,只是行尸走肉地扫射一遍,不一会儿对方就又把头缩回去,张开大口,将他的龟头含在嘴里吮湿。

  “嗯唔,有什么不对,黑了好,鸡巴肏黑了,才说明我男人跟我做了多久。”

  “好咸啊,景佑,操过逼的鸡巴都是爷们味道,老子这些骚水都挂在你鸡巴身上了。”

  啵唧一声,薛傲阳吐出那红润到发紫的龟头,开始用舌头挑弄马眼,同时他的手掌又开始乱摸,硬生生拖着衡景佑使劲制止的手,在那汗水淋漓的胸膛上淫玩。

  “啊…景佑~给老子摸摸。”

  “嘶噢!好热,突然好痒,老子大臭逼痒,必须要大鸡巴一直插…”

  “景佑…景佑…哈啊,景,佑!”

  一声声呼唤仿佛能麻醉神经,纵使衡景佑以远超寻常人的意志力保持清醒,可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身的黑气逐渐稀薄,好像往他们二人的体内钻。

  正值此刻,衡景佑也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混沌,体内那股不正常的性欲越发高涨,犹如顶级催情药。

  连他都受到这么大影响,身体热到不正常,更不要说身上这大色鬼了。

  “景佑…操啊!”

  薛傲阳那体味浓重的身躯覆上来,屁股缝卡住衡景佑的性器。

  “傲…阳…”

  衡景佑法抵抗那异常的混沌,眼皮最终是艰难斗争几番后彻底合上,而他的双手也力地抱住身上人的汗背。

  抱住的一瞬,头上的灯彻底灭了。

  幽暗中,两道身影缠绵不休,肉体激烈地冲撞着彼此。

  汁水四溅,粗粝淫吼也隔三差五地响起,狭小的黑屋内,肉欲与性交席卷一切。

  一天、一周、几个多月……

  没有踏出屋外,屋内只有狼藉一地的情肉荤色。

  ……

  “小陈,你说…衡总他…没事吗,失踪几个月了,警察也来这边搜过了,每个房间都没人。”

  “现在好像还是被查封的状态,我们还是走吧,不然那些人又要赶我们走了。”

  被查封的房屋外,偷偷溜进来的几个员工满眼踌躇。

  “该不会真是那个男色鬼把老板…”

  “嘶,别说了,感觉凉凉的,咱们快走吧。”

  人群离开的背影走远了,却在某一点处凭空消失,而那个外人永远法踏入的昏暗房间内,两道赤身裸体仍旧缠连不分。

  “哈啊,噢唔。”

  经过不知道多少轮的激烈性爱,二人最终还是回到了最初的骑乘姿势。

  只不过这次薛傲阳满身都盖着衡景佑的男士内裤。

  三角样式的内裤倒盖在头上,内裤腰线遮在嘴巴上方,而原本供大腿穿越的两洞则刚好露出薛傲阳迷离的双眼。

  就像个变态面具,只露出其下巴和双眼。

  而且,露出来的下半张脸也是脏乱不堪。

  因长时间未打理而长得粗硬的下巴胡渣、嘴角干涸的白浊液体、时不时咧开的淫笑。

  整个人就像一个下流的变态糙爷们。

  这大老爷们还甩着手臂,拿起另一条味道浓郁的男性内裤猛闻。

  两侧手肘处挂着的内裤流出不知名液体,而薛傲阳拿到嘴里塞的内裤也流着新鲜的浊液。

  “屁眼…老子屁眼被大鸡巴操烂了,成大烂逼了…啊哈,景,景佑~”

  “呃唔。”衡景佑低喘半秒,忽然起身抱住薛傲阳的腰,将怀里这个到处都是新旧精液的拳击壮汉肏了几下。

  “啊!大鸡巴…喔唔!”

  硕大的麦色屁股蛋沾满了男人的精水,而正中心那肉黑的屁眼正不停哆嗦,抖得插进去的鸡巴也仿佛出现了二重虚影。

  剧烈晃动中,鸡巴周围那圈空隙流淌出大量精液,浓稠到不可思议的高热精液从肛门口脱落,

  白里带红,肛门里的肉红色瓣片也似乎被精液扯向外头,仿佛再也合不上似的,男性私密的雄穴口被蹂躏至完全坏掉。

  多余的精液似乎将他们身上最后一丝黑气耗干净了,衡景佑混沌的眼神也再次化为清朗,就连薛傲阳眼中那分外癫狂的红血丝也逐渐湮灭。

  “嗯唔?这是…”

  啪!

  衡景佑想也不想,立刻在薛傲阳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同时他头颈前倾,搁在薛傲阳的后脖颈处。

  看着到处都是精斑涎水痕的小麦色背肌,以及那完全被蹂躏坏了的圆臀,衡景佑又再次用手轻打在那屁股上。

  啪啪!

  “噢唔,别打,爸爸,我了,哈啊,噢唔,好爽,爸爸打儿子屁股,啞唔~”薛傲阳不再那么阴沉,声线清脆阳光,还透着一股子窃喜劲。

  “傲阳,你当时明明可以。”

  “嘿,我意志力薄弱,被景佑你勾引两下就混身是火,哪能想那么多一起去搞清楚!”

  “我靠,好浓啊,混身都是这种味道!”

  衡景佑听着身后传来咀嚼音,不用想也知道对方在吸着什么东西。

  “应该跟以前那几次一样,再等一会儿就可以回去了。”

  “啊啊?!”

  “还想继续来?”衡景佑奈道。

  跟薛傲阳一样,衡景佑也混身脏乱,胡茬好几个月没理。

  但在这一身雍容风姿的衬托下,纵然满身污秽,也比薛傲阳现在这个流浪汉模样好太多。

  “当然!”薛傲阳虎腰一扭,将衡景佑压倒。

  嘴巴塞着衡景佑的内裤,头顶也还戴着三角状内裤,薛傲阳却仍旧口齿清晰地凶吼。

  “嘿嘿,小宝贝,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的,早就被老子奸透的烂货,奸了几个月了还敢跑?你已经是老子的小烂货。”

  衡景佑被“吓”得一笑。

  即使薛傲阳现在故意摆脸,也完全没有当时对方拽着他脚踝往房间里拉来得紧张。

  “傲阳,再这样,我就把你这次做的事也给你做一遍,小…烂货。”衡景佑稍微一顿,开口。

  “哈唔!爸爸,俺是爸爸的大烂货,求爸爸把儿子奸坏吧…奸成没有大鸡巴就活不了的大骚逼儿子,嘿嘿嘿!”

  “臭儿子…”

  “唔啊,爸爸…”

  言语消失,只有那熟悉的性交啪啪声遍布整个昏暗的黑屋,然而这次的淫响似乎驱散了那股笼罩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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