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45_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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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45

  不懂事了。给你。”闹得多凶是我们夫妻的事,让外人瞧了乐子才真叫蠢。

  萧然呵萧然,你可真有本事,咱们的帐又多上一笔,我会好好记着!

  玄辰星见我突然软下来,似也有些过意不去,柔声道:“我也只穿这一件外衣,只好委屈你了。”

  我勉强一笑,“没关系。”唇上好痛,有血腥味渗入味蕾,是刚才气极自己咬的吧?再记某人头上!

  再看向战场时,胜负已分得很明显了。萧然那边因主将被擒,早乱成一锅粥。伤的,逃的,一堆一堆的。朱君止这回也不再装菜,又骑回马上,手里一杆长枪舞得跟活了似的,一眨眼的空夫就扎躺十来个人。

  正在这时,远处又来了一队人马,人数大该不足一百,看穿着打扮,应该是萧然那边的人。援军吗?太少点了吧?

  玄辰星看罢喜上眉稍,吩咐守城官道:“鸣金收兵。”

  靠!这时候收兵?那之前不白打了?刚见胜的说!

  敌我队形又渐分明,一边气势高昂,队伍整齐,一边委靡不振,一大半伤病残将。

  就见后来的那队人马,自队伍中开道,下马步行来到我军阵前。

  此时朱君止又回到先锋的位置,没穿盔甲的他显得顺眼多了,那骨子里的邪气没丝毫遮掩地显露出来,有的人做妖魔头子就是比做将军合适!

  铭王爷也不再做缩头乌龟,又闪亮亮一身金甲地杵在最前边显威风。

  就看那队人挺恭敬地捧出个黄缎子,冲着铭王爷一顿白唬,然后两手捧着交给铭王爷,又再拿个黄缎子回身冲自家队伍一顿白唬,然后就领着兵撤了。

  我看得莫名其妙,纳闷道:“这就走?他们不管萧然啦?”

  就见玄辰星神秘一笑:“回去再跟你细说。”

  我可没闲心等玄辰星细说什么。我就记着他为了萧然当着那么多人凶我。我生气地不理他,叫侍卫把萧然送我屋里去。

  玄辰星拦我,不许我伤他,我就说:“不是说好抓他给我做礼物的吗?我的礼物难道不可以由自己随意处置?”

  玄辰星说不过我,就求助地看向别人。朱君止一脸bt笑,两眼望天,当作没看见。他是坏人,玄辰星是好人,好人和坏人天生就不对盘,没一天打三次就不错了。玄辰星又看铭王爷。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铭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人,自然和朱君止走得比较近,也不会帮他。玄辰星只好寄期望于月秀,月秀这时刚回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见我正狠狠瞪他,吓得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一个字也不敢说。

  玄辰星无奈道:“士可杀,不可辱。夕夕你莫要太过分。”

  我说:“哼。”然后把萧然拖回房去。

  萧然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他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瘫软着任我摆弄。

  我把他扔到床上,几下扯开他的衣服,拈玩着他的乳尖道:“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你小心有天别落在我手上。”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没有反应。

  我加重力道狠狠一掐,他痛得肌肉一阵抽搐,却把叫声憋在嗓子里。

  挺硬派呵。不过当年月秀也是又硬又酷,还不是被我整到哭

  起身倒了杯水,又拿出包好的药粉倒进去拌匀。这是朱君止给我的,据说是烈到相当程度的春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说要报复萧然,他答应的比我本人还积极,还生怕报复得太轻了,这两天总跟我叨咕怎么欺负人最爽,怎么怎么最有效果。要不是翅膀上还留着疤痕,我都要以为萧然那箭是射在他身上!

  捏着萧然的鼻子,把药给他灌了,不一会儿就见他面色潮红,呼吸也渐渐加重。

  我故意轻柔地在他脸上,身上抚摩着,就是不碰他的要害。他的身上先是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接着浑身皮肤都变成粉红色!

  “你杀了我吧。”他终于说话了,声音夹在喘息里,有些发颤。

  我说:“那怎么行?你又没欠我命,我怎么能杀你?”

  他说:“那你射回我一箭,快些把仇报了。”

  我说:“以牙还牙那是傻瓜才做的事。借贷还有利息呢。”

  他喘息得更加厉害,裤里已涨起帐篷,咬牙道:“随便你射我几箭,就是剐了我也行,用这种手段实在无耻至极!”

  我说:“是我无耻还是你无耻?你下面爽得一柱擎天,还装什么贞洁?”

  他的身子阵阵发抖,想是已忍到极限,却仍道:“若不是你卑鄙用药,我又怎会。。。怎会。。。”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大张了嘴,汗如雨下。

  心里赞叹这药果非凡品,我又去拨他乳首玩弄。

  他抖得更加厉害,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我说:“求我。你求我我就考虑帮你。”

  他发出古怪呻吟,似是拒绝,又似愤怒。

  我扯下他的裤子,对着那已半勃起的东西好笑,“你哥怕你丢人,我就帮帮他好了。”拿出早准备好的皮绳,缓慢而仔细地捆扎起来。

  他的声音里含了绝望,分身口涌出大股泪珠。

  再用细线绑了他挺立的乳首,见他仍不屈服,不由有些懊恼。我见桌上还有支蜡烛,便动上心思拿来点上,对他说:“你再这么倔强,我可要弄疼你了。”

  “杀。。。杀了我。。。”

  一声冷笑,蜡烛倾斜,一滴饱满的蜡油掉在他胸前,很快凝结成圆圆的蜡块。

  没反应?再来。

  第二滴,第三滴。。。敏感的乳首罩了严实,再转移到他的腋窝,肚脐,小腹。。。

  当终于滴上他分身的顶端,他再也受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嘶喊出来。

  我不管他,继续来,封了他的聆口,又洒上他被捆扎着的滚圆的球球。

  我说:“服不服?我还有更厉害的,想试试?”

  他不答。

  我放下蜡烛,蓦地扯断捆扎他乳首的细绳,用力地搓弄。长时间的束缚突然解除,血液循环瞬间加速,再加上用力的按摩所产生的剧烈疼痛。。。我在他嘶哑的惨叫中冷笑:“还玩吗?”

  只是惨呼,没有回答。

  他不屈的倔强让我即敬佩又很不甘。征服欲愈发强烈,又勾了他下身的皮绳道:“再试试这里?”

  他咬紧了下唇,紧得咬出血来!

  断开皮绳。。。

  米青.液喷出,乳白的颜色中夹杂着丝丝鲜红。。。而他直到被折磨得昏迷,也未说出半个求字。

  心里渐渐有些后悔。见他在昏迷中也紧皱了眉,不忍地抚上他那里轻轻揉着。现在那里也仍未安分,仍不时抽搐着。

  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一会儿,萧然又悠悠转醒,那里也因春药的折磨重又坚硬如石。

  不等他说话,我先道:“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么对你。”

  他微怔,闭了眼,不与我说话。

  我犹豫着脱下衣服,扒到他身上,一点点剥去他身上的蜡块,道:“别气了,我帮你泻火,补偿你好不好?”

  他冷笑,“岂敢?”

  我又冒出火来,在他分身狠捏一把,见他又痛皱了眉,才不忍放手,说:“你何必这么倔强?吃苦头的还不是你?”

  他又不说话。

  我想了想,故意无奈苦笑,“你跟我家秀秀还真有点像,都酷酷的臭脾气。不过他骨子里却是软的,水做的一般,比你可爱多了。”

  他还是不说话,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我说:“怎么?你不屑他?我告诉你,他的武功可比你厉害一百倍!而且他那方面也强,不用春药也能满足得我很舒服。”

  他被激得恼怒,不择言道:“那你何不找他?”

  我好笑他这么容易就钻进圈套。缓缓套弄起他的分身,在他耳边吹着气说:“我觉得,你在战场上英勇的样子比他还帅。”是人都吃马屁,更何况这么甜的马屁。

  他脸色更红,不过这回我知道不是药力作用的。

  他沉默半晌,说:“我输了。”

  我安慰他:“战场的输赢不代表人生的输赢。”

  他又是微怔,没回话。

  我再在他分身上狠捏一把,“刚才你赢了,这回是不是该让我尝尝甜头?”

  他这回不再强忍,痛叫出来,道:“你还要甜头?刚才没折腾够吗?”

  我再狠咬下他已红肿的乳投,说:“当然没够。我真想把你活活弄死,看你在死前会不会求我?”

  “你——”

  不待他再说什么,我已用禾幺.处含了他那根,见他爽得连气都快喘不匀了,又拿了蜡烛在手,“小然然,开始喽。我们比比看,谁是床上的将军?”

  他啊得叫出来,我同时起伏着,将更多灼热洒遍他全身。。。

  从白天到夜里,再从夜里到白天,直累到我都力虚得快爬不起来,萧然所中的药力才算是解了。

  玩到一半时他的穴道已自行解开,现在的他反客为主在我上面,把脸埋在我丰满的胸脯里,疲惫地昏睡着。我嫌被他压得难受,费好大力才把他推开。不由得自心底苦笑,朱君止这招到底是害了别人还是害了我?

  身上青青红红的,是被萧然弄的。丫这混蛋穴道一解,就像报仇似的咬了我好几口,现在牙印还没消呢。不过我也没饶他,统统以一偿十地咬回来,而且专拣嫩的地方下口。看他一身班驳伤痕,倒是有点比以往弄朱君止还过分些了。

  弯腰去勾散在床下的衣物,却在拾捡中发现有什么东西从他里衣的袖口中掉出。一开始我只解开他衣服的扣子,并未把他完全剥光,是他自己待穴道解了,才迫不及待脱成光猪配合我的。所以我未发现他身上还有别的东西,实在情有可原。

  那东西圆圆的,大概有一巴掌大,周围镶着翡玉边。

  倒杯凉水浇上萧然的俊脸,他被迫从昏睡中醒来,气愤又无奈道:“你非得弄死我才高兴吗?”

  我冲他晃晃手里的镜子,“乖乖答话就放你一条生路。我问你:你出门打仗还带这东西干嘛?”

  他见我手中物事,脸色一红,又耍起别扭不回答我。

  我乐得见他害臊,故意糗他道:“你该不是早准备好被抓或投降,特意带了这东西送给我吧?”

  他大怒:“当然不是!萧某只愿阵前亡,绝不做俘虏!”

  我笑他:“那你现在算什么?”

  他一窒,脸色涨成紫红,我猜要不是这两天玩得太疯耗尽了气力,他准会撞墙自尽!

  打一巴掌总要给个甜枣的,我笑嘻嘻凑近他,想要亲他一下。却被他偏头躲过。我早有所料,不气馁地又凑上他耳边道:“其实我很喜欢你。你做我相公好不好?我以后少欺负你点,你也多顺着我点。”这话可不是骗他,就冲他长得跟金城武似的,我早就垂涎三尺了,加再上他又猛又倔的脾气,真让人控制不住地又爱又恨。

  他闻听我说喜欢他,怒色顿时消退,甚至眼里闪过喜色,但那喜色仅维持了一秒。他又换了没有表情的木头脸道:“国仇家恨不共戴天。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萧某绝不会与你荒唐。”

  被他一句话又激出火冒三丈,他这样不留情面地拒绝,真好像打我脸一样!“你现在觉得荒唐了?刚才哪个色狼在我身上又抱又亲的?”

  “药力所迫,身不由己。”

  气到一记耳光扫过去,却在见他脸上浮出红印,心里又禁不住后悔。我放软声音,又把镜子提在他眼前,“这也是你身不由己?你敢说也是因为药力所迫,才带着它的?”

  “。。。这是皇后娘娘送你的,我代娘娘办事而已。”

  “那你还真是忠心呵。你家娘娘叫你把它带在身上,叫你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接近我,把它给我?”

  “。。。是。”的

  “放屁!”我把镜子砸到他身上,“你们再次抓我的事,皇后根本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也只能跟皇帝闹,跟太监宫女闹!她身在后宫,根本无法接触除皇帝外任何一个男人,又哪有机会嘱咐你?”

  萧然被我说得没了词,却仍坚持道:“我全家都死于南朝人之手,此血海深仇,永世不忘。”

  这回换我没了说词。铭王爷杀了与我并没什么亲密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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