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52章_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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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52章

  汉子闻言神情微顿,能被称之为殿下的人,除了宫中那位贵人,整个昭阳便没有第二位了。

  但是那一位他听闻一直是娇养在宫中的,还未曾出现在大众的面前,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他稍微思虑了一瞬起了忌惮,忽又觉得奉时雪是绝无可能和褚月见待在一起,还遑论是这般态度。

  方才他进来时,奉时雪第一反应,可是直接将门护着。

  这可不是对仇人的态度,多半是想要借着公主身份假意压自己,不让自己轻举妄动。

  他已经跟了一路了,亲眼看着两人分明行为亲密,还当街议论生养孩子之事,怎么可能是宫中那位。

  汉子自以为猜透了奉时雪的目的,吊梢着凶铃眼,嘴角扯着冷笑:“就算是公主又如何?便是皇帝来了,也得过府和主子一叙。

  奉时雪嘴角轻扯,墨眸微敛,他的话已经在此了,不信也没有关系。

  #屋里的小娘子出来罢,主子这边想要请你郎君和你过府一叙。#汉子将手中的铁锤放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褚月见躲在里面咬着衣袖,踌躇着不知该不该出去。

  忽然听闻一声带着毫无忍耐心的兵器砸地,顿时心头一跳,心中也明白了,原来这不是来杀自己的那批人,而是找奉时雪的。

  里面迟迟没有声响,外间的人本身就耐性不足,当即站起身打算踹门强行带人出来。

  这时紧闭的门颤巍巍地打开了,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头,里面的娇艳美人儿抬起一张纯粹至极的脸庞。

  她张了一张很容易让人升起怜惜的脸,瞬间房间里的人视线都被吸引住了。

  只见小美人儿睁着一双水雾雾的眸儿,犹如晨间林中小鹿般懵懂干净,小步地移到一旁躲在身后探着头。

  奉时雪瞥了一眼装模作样的褚月见,暗自将人挡在身后。他不喜这些人的视线,褚月见是他的。

  “一会儿跟紧点,我带你出去。”褚月见紧张地捏着手中从系统那里,临时兑换的东西,抓着奉时雪的衣袖低声嘱咐。

  褚月见的话一落下,便见拿着铁锤的那人走了过来,赶紧噤声。

  #怪不得奉公子这般宝贝藏着,原来稍整一下也是个美人儿皮啊

  。#他轻佻地扬着笑,随后转身吩咐手下道:#分开绑走。

  方才不还说是一起的,怎么现在就要分开绑了

  褚月见没见过变脸这么快了,心中慌乱,两眼一闭,踮起脚,伸手将奉时雪的嘴捂住,然后将手中的东西撒出去。

  呃……

  褚月见揽着奉时雪压过来的高大身躯,人懵了,眨着无辜的水眸,嘴角扯着尴尬的笑和那些人对视。

  #其实我是和你们有一样的心思。#她尝试小声地解释。

  那汉子看眼前的情形,还有什么不懂的,阴恻恻地扯着嘴角:#喻,现在可以一起绑了。#然后清醒的褚月见便和晕过去的奉时雪,一起绑进早已经准备好了的轿子。褚月见面如死灰地看着脸上还沾着白色粉末的奉时雪,有些想哭。刚才忘记是那只手了,情急之下将那些东西,全喂给了奉时雪。

  不过.…

  褚月见眼中的情绪掩下,翘着嘴角,她也并不是很担心这趟出行。

  若是方才没有听错的话,广陵王她认识,可不是她那毫无血缘的舅舅,碍于表面关系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马车轱辘压过石板,行驶了一会儿便停下了。

  随后褚月见便被人蒙上眼睛,分开和奉时雪带了进去。#好好在这里呆着吧。#有人推操了一把褚月见,语气轻慢。

  褚月见踉跄一步跌坐在地上,无力地躺在地上,似身娇体软的娇娇客。

  她听见门紧闭的声音,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才抖了抖手,毫无压力的将手从绳索中取出来。褚月见一把扯下蒙着眼睛的眼罩,黑暗久了,乍然一瞧见光亮有些不自在。她抬手遮了遮,等适应过来后才放下手,打量着房间。

  脏,乱,差。

  大约这些人瞧她是位弱女子,所以将她带到了一间十分简陋柴房,甚至连窗子都是破的。褚月见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下无人也无需要装模作样,环顾四周含上了笑意。挺不巧的,她以前没有吃的时候,饿得不行,被逼无奈学过解锁开窗。

  她那边的窗户都能轻而易举地打开,跟何况昭阳这样的,根本就是信手拈来。

  #锤爷,为何要单独将这小娘子关在这里?#带着明知故

  问的讨好,声音渐行渐近地响起。褚月见听闻声响赶紧带上眼罩,倒在地上将自己的手束缚起来,装作成进来时的模样。#你懂什么。#之前那为首的汉子淬了他一口,伸手推开门。锤爷走近去后,眯着双眼打量着屋中的格局,才将视线落在倒在地上的褚月见身上,喻喻一笑。

  #这小娘子方才还想要暗算我,狡猾的小娘子自然得单独关起来,好叫她晓得有的事是做不得的。#言语间带着轻佻和恶意。

  褚月见听着暗自颦起眉来,心下有些紧张。

  锤爷腻着眼睨视褚月见,讲完后抬手一挥,身旁跟着的人便自觉地退下去了。待人走后他提着松懈的腰带走过来,目光痴迷,看着地上安静躺着的美人儿姣好的身段。

  乌发如云,肤如凝脂,唇若朱砂,是位难得的美人儿,不过容貌倒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她是奉时雪的人。

  锤爷忆起自己的拇指是如何没有的,眉头便赞起了戾气。奉时雪动不得,那他的女人总动得吧。

  思此他从手袖中抖出小物件,低头将手中的小竹筒打开,立刻便从里面爬出一只细小的乳白色虫子。

  他手倾斜倒在她的身上。

  褚月见看不见,只听见了什么声音,随后便感觉好似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身上,顷刻便消失了,心中忽然有了不太美妙的感觉。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嘎吱——”是门打开的声音。“王爷这边请。”有人恭敬出声。

  门外透出一丝光,有人逆光行来,停在门口打量着屋里的人,眼神说不出来的感叹。

  “世侄,许久未见,你可让本王好等啊。”广陵王含笑踱步行进来,走到奉时雪的面前,态度十分温和。

  “一共请了你三次,拒本王三次,如今这天下也只有是你了。”就连褚息和都不敢这般对他。

  奉时雪看着眼前身影消瘦的广陵王,他本是有着不错的面容,但却因为脸上的那道疤,平白添加了几分戾气,显得格外的阴郁。

  #承蒙王爷厚爱,被囚于禁宫实为分身乏术。#奉时雪沉默顷刻,缓声道。既然广陵王不点破,他也没有必要点出来。

  他走上前去,撩起长袍坐在椅子上,身旁的下人赶紧上前地上烟袋。

  广陵王面露急色,用力地吸了一口,然后快活地吐出缭绕的烟雾,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奉时雪闻见这样浓郁的味道,心中划过一丝厌倦,面无表情地看着广陵王恍若瘾君子般的姿态。

  广陵王睥睨着眼前的奉时雪,忽然裂齿一笑,问道:“要来一口吗?西域进贡的,褚息和拙眼不识惠赐与了本王,每每吸食便会感觉到忘却一切前尘往事,只记得快活的感觉

  他的目光逐渐变得浑浊起来,眼前似浮现起虚妄的幻觉,有人在他的眼前一晃而去,美人颜划过。

  广陵王面含痴色往前伸手捞影,整个人失重般地跌坐至地上,伸手捞了空。他怔色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须臾掩面而哭,表现得似癫非癫的模样。

  #容娘啊,你一次都未曾来我梦中。

  奉有容,奉时雪的娘,当年风华绝代,洛河京无数权贵尽折腰,死于美人薄命。

  广陵王吊梢着眉眼,眸有悲切,似情根深种。

  奉时雪自始至终都冷眼瞧着他,只是眼中浮现一丝浅微的冷漠怜悯,眸中无神色波动。

  如广陵王所愿,他蹲下去递出一张洁净的手帕。

  “王爷勿要悲戚。”他嗓音清冷地宽慰着。

  广陵王挑眉抬首,看见眼前人的怜悯,伸手接过来擦着眼中的泪,犹带着似吸食那烟雾后神智不清。

  #方才你瞧见了吗?你娘亲就立在那里看我呢。#他随手指了指,放下手帕继续道:“她走得苦,留下你更是凄苦,被褚氏这般不当人对,伯父心中不痛快啊。

  奉时雪闻言垂下眉眼,依旧清冷无波澜,眉骨的红痣衬他三分邪肆。

  “甚是不痛快啊!#广陵王捶胸顿足,语气满是心痛:“世侄定然也是无法忍受这般苦楚对吧

  奉时雪闻言垂下首,轻轻回应一声,情绪波动并不大,带着不甚在意的懒散。

  广陵王见自己都做到这般地步了,他还是这般冷静,心中冷哼一声,直接自己的意思抛在明面上来。

  “褚皇室有违人、天两道,产出这对孽种,霍乱昭阳,昭阳百姓何其无辜啊,正如你母亲一样。#广陵王睁着凶铃般的浑浊眼眸,干枯的手用力地抓着奉时雪。

  “你这段时间待在宫中也是瞧见了,这姐弟两人是如何的违背天道的霍乱宫闱,褚息和这竖子还欲要铲除世家,想要将皇权紧握手中。

  若谈论起有违天道,褚氏没有一个人能幸免,其中身为外姓的广陵王,也一样沾了这样的恶习。

  奉时雪眼底掠过幽暗的光,垂首看着紧抓着自己枯槁的手,闪过一丝厌倦。

  广陵王没有瞧见他眼中的情绪,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语气极其的激昂:“这般有违天伦,实乃昭阳之苦楚。

  言尽此处,他浑浊的目光异常的亮,语气染上了激昂:“世侄你我和褚氏皆有滔天的仇,不如我们一起联手,将其倾覆,然后创造一个更为宏伟的盛世王朝如何

  奉时雪睨着他,见他满眼的潮红妄想神情,依旧懒散不感兴趣,声线淡漠道:“哦,那王爷可能失望了,我眼下受限于人无暇顾及其他的,唯有自保才是我己所能及之事。

  广陵王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将话讲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态度,心中划过恼意。愚昧不堪之人,难当大任

  不管广陵王现在心中如何的恼怒,面上却依旧还得带着和善的笑意。

  他看着奉时雪夸张的表情落下,带上了似笑非笑道:“世侄这话可是妄自菲薄了,若是你都不敢了,这天下人还有谁敢

  他的这话讲得隐晦,他一直知道奉时雪手上有一样东西。凉周的兵权,那可是掌握在祭师族手中几百年了。

  不然为何每一代帝王都想要铲除祭师族,就是因为权不握自己手中,而不能安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奉时雪明明都有这样的势力在手,却选择留在了宫中受人凌.辱。

  他是听从那些人的建议回洛河京,便是打的这个主意。

  谁知道奉时雪一次没有请到,他反而还被褚息和摆了一道,让他如今被麻烦缠身,那太傅简直烦不胜烦。

  本来以为找到机会见奉时雪还需要很久,倒是巧合的是他自己从宫中出来了。

  如今好不容易蹲守到了奉时雪,将人请来了,好说歹说一通,他却又是这样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简直气煞人也。

  广陵王心中虽然有气,却只当奉时雪是心怀苍生的愚忠。

  所以他方才演了一场戏来奠基,想要借由着他母亲的事,来诱出他对褚氏心中的怨怼。

  结果之前三请四邀,奉时雪回回儿都避他,现在也不为之所动,好似他一人粉妆登台演了回独角戏。

  广陵王又回想起上次,自己遣派的人去请他,奉时雪也是这样,半分面子都不给,还将人弄得半死放回来。

  如若不是愚忠,那便是………

  广陵王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人哪里是什么愚忠啊,分明就是野心勃勃带着狼子野心,是觉得他给的筹码不够呢。

  舍不得孩子也套不着狼,此番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所以广陵王见奉时雪依旧沉默,便忍痛割爱的承诺道:“世侄若是助伯父办成大事,日后昭阳封地只要看得上的,随时可以奉上。

  这是他能许下的最大的承诺了。

  奉时雪听闻挑了眉眼,嘴角勾过一抹笑,这买卖听起来真的还挺让人心动的。然,这样的话,他实在是也听得太多了。什么许诺,什么奉上,事成之后,还不都是欲惩之而后快。

  他不需要这些虚无缥缈的承诺,如今想要的是自我掌控,还有要假借广陵王帮他做一件事儿而已。

  方才广陵王的表演烂得他都提不起兴趣去瞧,如今这才是广陵王的目的,什么叙旧都是假的,而是为了想要他手中的东西为之所用。

  “那便再次谢过王爷了。”奉时雪垂下眼睑,语气依旧不紧不慢,心中算计着时间。广陵王闻言,浑浊的眼底划过一丝满意,还有不屑。

  在他的眼中,奉时雪依旧还是太年轻,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眼下都是他的人,他所做的承诺若是真的不兑现,谁又用能奈他如何

  “哦,对了,听闻你这次身边带了一个小丫头,这丫头暂且留在世伯的身边,待到过些时日再安然无恙归回。#广陵王眯着眼笑道,一派的好脾气。

  虽然是说的暂留,实际上却是想要将其作为把柄握在手中。

  他浑浊的眼暗自注意着眼前奉时雪的态度,想要尝试以此来判断,手上的这人能否限制住他。

  可眼前的奉时雪,并未做出什么其他特殊的反应,好似那就是不甚重要的人,都不值得他跳动一瞬眉

  眼,对他话语中的威胁恍若未闻。

  但凡有一点反应他就能做出判断,但见奉时雪八风不动的这般态度,感觉手上的那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根据手下的人来报,说奉时雪身边跟着的那女子还怀了他的孩子,这般冷情冷血的态度,广陵王反而有些拿不准了。

  这奉时雪怎的半分都不在意?莫不是猜错了,还是消息有误

  广陵王沉思须臾,眸中渐渐顿悟了,翘着山羊胡子,睥睨着屹立风雪不动的人。

  他还真的不信手中的那女子,当真对奉时雪没有任何的作用,只怕是欺骗他的假象罢了。#既然如此,那人先留在此处,本王静候世侄的佳音了。#广陵王讲完这句话,抬了抬手,身旁的人便上前将其搀扶起来。他摇晃着蹒跚的步伐往外走,眉宇带着得意。

  奉时雪掀眸冷讽地看着那道身影,都已经是风烛残年了,还有死期降至的短命相,却还妄想坐上那至高之位,这是何其可笑的痴念。

  广陵王既然要和奉时雪合作,为了聊表诚意,并未限制他的行动,但身边却跟着不少的下人监督着。

  奉时雪行至窗前,然后倚靠在窗柩,越过人群眺望着某一处,忽然眉心一动。

  顷刻,他怠倦地垂下眼眸,抬手拂过眉骨的那颗红痣,默念时辰。待到广陵王的身影不见后,他偏头凝望房间守着的人,墨色沉沉的眼眸中似有漩涡流转。

  房间中的人若有所感,皆抬起头看向窗柩上依靠的那人,阳春白雪般干净的气息,眼中有怜悯,能让其感同身受。

  他们只见窗柩前的人淡薄的唇轻启,似说了一句什么话,所有人惶惶不得其意,面却含了痴色。等反应过来时,原本立在那抹雪白已然不知去向。

  留下的人迷茫地抬手挠头,感觉似有什么东西忘记了,但想不起来便就作罢了,继续守着空荡荡的房间。

  #刺啦——

  尖锐物刺入皮肉的声音,一身筋肉的男人没有想到,自己的有一天会被女人这样挑破了脖颈上的脉搏。

  面色凶横的锤爷一手捂着血流不止的脖颈,快速封了自身的脉搏,防止生命快速流逝。他双目赤红着,一手去抓一旁散落的铁锤,杀意泄露。

  褚月见观其行为快速从地上爬起来,趁他还没有反应过

  来,便上前夺过他即将要碰到的铁锤。铁锤握在手中太重了,褚月见根本提不起来,眼中闪过冷色。

  方才她察觉到这人将其他人支出去,便隐约察觉到这人大约是心生了邪念,所以假装昏迷着,为的就是要给他致命一击。

  既然一时半会杀不了他,那就耗死他。

  她不信了,脖颈上那么大的血窟窿,任他再是强悍还能坚持多久

  褚月见思此,俏丽的脸上满是冷漠,拿不起她便直接舍弃了,将目光移至窗前。外面的人都已经被支走,眼下没有在了,她只要破出一个洞,要出去轻而易举。褚月见冷静地提起裙摆,迅速朝着窗台的方向奔去,身形灵敏。

  身后的锤爷见状,立即察觉她的想法,眼中闪着赤色,咧着森森牙齿提着铁锤追上去。他也不管脖颈上的血窟窿了,就算是死,也得要拉一个人来垫背。

  褚月见快速地攀上窗台上将锁打开,正准备往下跳却被身后的人拽住了裙摆。她被底下的人抓住了裙摆,下不去了。

  这个时候褚月见才第一次产生痛恨,奢靡之风不可行。

  她一向喜欢一些花里胡哨的衣裙,但裙裾太大的,轻而易举就被人拉住了。

  #给我去死吧。

  锤爷狞笑着,染血的手抓住了褚月见的衣裙,然后挥着手中的铁锤。

  褚月见闻声回头,瞳孔巨缩,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想要抽回自己的裙摆,却没有办法撼动半分。

  看着近在咫尺的铁锤,她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目,心中划过一丝绝望。

  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连原本的结局都没有走到,便莫名死于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闭眼的那一瞬间,她好像看见的那抹雪白的身影,犹如鬼魅般立于持着铁锤的男人身后。

  阳春白雪般的干净和男人狰狞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头皮发满的刀剑刺破血肉声音响起,脸上被洒上了温热的液体,还带着浓烈的腥味。这是令人作呕的鲜血味。

  褚月见紧闭着眼,眉心一跳,若有所感般睁开了双眸。

  眼前男人尚且还扬着的狞色古怪的笑意,表情却定格了下来,而抬起的铁锤骤然无力地垂下。铁锤砸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响声,那双手依旧不甘心地抓着褚月见的裙裾,带着

  不松手的狠意。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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