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夫[双性]_第8章_窃夫[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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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夫[双性]_第8章

  季南瞥了冯远一眼,又低头瞧自己被赵先知得四溢的花,忽然笑起来,故意敞开坐在洗手台上给姐夫瞧。

  “小南。”冯远把外套了披他上,声音里满是隐忍的火,“他……他怎么欺负你了?”

  “欺负我?”季南笑得眼睛都弯了,“他是我未婚夫,怎么算欺负?”

  季南就是存心的,存心和姐夫过不去,存心把这人惹。冯远惯他谁都知,季南自己也知,但他就想看看冯远会不会对自己发火,看看冯远对他忍耐的极限在哪儿。

  说白了依旧是不甘心,不甘心事实真如赵先知说的那样,冯远对他就是玩玩儿的心思,一点真实意都没有。

  “小南,你在我面前别说这个。”冯远果然恼了,捏着季南的下巴近他的脸,滚的呼里压抑着翻腾的意。

  “怎么,听不得?”季南从没怕过冯远,当即挑眉把衣服掀了,手指开红肿的花一字一顿,“你不,自然有人愿意。”

  “啪嗒”——一滴跌碎在地上,季南和冯远的呼同时加重了,他们心里都有憋着的气,一时间竟都不说话。

  许久,冯远突然起角,轻轻说了声:“好。”

  季南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被姐夫的语气吓得瑟瑟发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冯远裹在大衣里二话不说扛了出去。季南愣了愣,缓过神开始拳打脚踢地挣扎,冯远却兀自往外走,遇人就说季南头痛病发作,染了风寒要去见医生,直到走到自家车前,才拉开车门把人往里一扔,点了烟坐在后排。

  季南被烟呛得直咳嗽,裹着大衣要往车外钻,手刚一伸出来就被冯远拽住了。黑漆漆的车里就姐夫边的烟有点儿零星的火光,季南什么也看不清却也能感觉到冯远的目光黏在自己脸上。

  “他碰你了?”冯远把烟从里拿出来,声音哑得吓人。

  季南的心猛地一,被姐夫的声音惹得鼻子发酸,说不出话只扭头看外头灯红酒绿的赵宅。

  “吗?”冯远把烟扔到了窗外,冷风刮来,得季南直咳嗽。

  冯远靠在车门边瞧季南被光映亮的小半张脸,伸手犹犹豫豫碰他的下巴,然后没忍住把人猛地拉怀里亲上去。季南只觉得鼻翼间全是烟,呛人得厉害却也安心极了,胳膊不由自主环上姐夫的脖子,半个子从大衣里冯远怀里。

  “姐夫都舍不得碰你,”冯远亲完自嘲地笑笑,曲起手指刮季南的鼻尖,嗓音又轻柔又无奈,“倒让别人你了。”

  季南没吱声,终于明白冯远错了什么,原来姐夫以为他的子已经被赵先知破了,他刚想开口解释,却不知为何忍住了,悄悄瞥了一眼冯远,就见他目光是望着窗外的,眼底映着橙的火光,透着点凉到骨子里的悲伤。季南没忍住,扑上去冯远的,双着姐夫的磨蹭。

  “得,就算你不怕痛,姐夫也舍不得你,急什么?”冯远用掌心轻轻摩挲着季南的,眉宇间满是柔,季南都没见冯远这么温柔过。

  “姐夫……”季南怔怔地望着冯远,泪又涌了出来。

  “他你了?”冯远心至极,把季南轻轻压在后座上,拉开双架在肩上哄他,“别怕,姐夫不会你。”

  季南含泪望着冯远模糊的脸,忽然问:“真的不?”

  冯远以为他被赵先知伤了子,又察觉出季南的在发抖,立刻欺抱住他:“不,姐夫肯定不会你。”

  季南轻轻“嗯”了一声,心跳骤然加速,虽然知骗冯远不好,可又觉得这是唯一的机会了,着起。昏暗的车厢里冯远看不清季南间是个什么状,但估着花瓣是肿的,他何尝不气何尝不恼?然而再气,还是宝贝季南,只恨自己没早些崩了赵先知,平白让季南受这些委屈。

  冯远越想越是怜,越想越愧疚,手指温温柔柔地捏着热的花瓣,又俯索着亲的小核,把季南得瘫无力,泛滥才了衣服,在狭小的车厢里把季南抱了个满怀,滚的器在他濡的。

  季南糊糊伸出手了一把冯远的,惊得整个人差点弹起来。

  “怕了?”冯远偏头亲他,“没事儿,肯定没第一次那么痛。”

  季南心想他哪里知第一次有多痛,可若是说了实话,姐夫说不定又不破他的子,于是只颤颤巍巍说了句:“大……”

  “自然比赵家那个王八羔子的家伙大。”冯远一提赵先知,语气立刻冷了,着季南的用器磨蹭他滴着的花瓣。

  季南这时是真怕了,既怕破的痛又怕姐夫发现真相之后怪自己,就不由自主往后躲。冯远心里到底还是憋着气的,觉察出季南的躲闪,立刻扣着他的把人往器上一。

  季南猛地坐直了子,下仿佛被人的劈开,眼前闪过刺眼的白光,内那层脆弱的膜被地捅破了,温热的血顺着蜿蜒而下。

  窗外隐隐约约传来赵宅里喧闹的歌舞声,滴滴答答的雪从他们车边的屋檐砸下来。

  季南既没,也没哭,却像是傻了一般慢慢发起抖,须臾头缓缓凑近冯远的颈窝,有气无力喊了声“”,继而泪噼里啪啦砸在了姐夫的颈窝里。

  “我的小祖宗……”冯远也愣住了,他自然感受到自己撞破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扶住季南的,语无次,“你骗我?你怎么……唉哟心死我了!”说了半晌见季南没有反应更急了,“我刚刚怎么不轻点?我的小祖宗你怎么……”

  冯远说来说去全是懊悔,着季南后颈一个劲儿地歉,闻到血腥之后更是慌了神,把季南在怀里也不敢继续,又是又是眼泪。冯远直到破了季南的子才反应过来,刚刚盥洗室的时候一点血也没闻见,之前季南的话摆明了就是怄气,偏还遇上自己气昏了头脑,竟然这么地就把那层膜给撞破了,也不知季南得成什么样儿。

  冯远平惯着季南,磕着碰着都舍不得,这回竟是自己把人哭了,当真是后悔到了极致。

  说白了就是一句关心则乱。

  “真是……”冯远胡乱亲着季南的,“刚刚还说肯定不你,我的小祖宗,怪我都怪我,别哭了。”

  季南稍稍弓起,逐渐找回神智,终是惨起来:“,姐夫,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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