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九黎执壶
潘妮儿见我眉头深陷，又对我道：
“陈师兄你也别太担心，这种上古蛊术就算现在还有人懂得炼制之法，我相信在数量方面也绝不会太多！而且，对方肯定会将它用在关键地方！”
这句话倒提醒了我。
对呀，巫蛊真君口口声声说要和我比试，输了的话还让让留下做什么大妖附体的肉身！
那么他的想法就不言而喻了：打开漆黑巨门引出实力强大的大妖，利用我比较变态的强横肉身让其附体，再用噬心蛊彻底掌控“我”，这样一来，他的“三苗复兴”计划铁定顺风顺水！
我暗自点头，虽然对潘妮儿口中的“噬心蛊”仍有些许顾忌，但我的煞气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来个“乌龟壳”躲起来。
大家吃完手中干粮，再次聚在我身边，询问下一步计划。
我见老领主神情萎靡情绪低落待在一旁，便让大家先聊聊，自己走到老领主身旁，递给了支香烟。
老领主年纪和潘爷爷差不多，脸上同样沟壑纵横眉宇不展。
我给他点上火，试探着问道：
“我和潘妮儿潘麻子同辈，也叫您幺爷爷吧？”
老领主吸了口烟，浑浊的眼睛看了眼我，点点头。
我首先提出一个疑问：
“您和潘爷爷应该还有个大哥吧？不然您刚才为什么说‘大哥二哥都被上三道天雷所杀’呢？可潘爷爷并没有死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领主抖抖烟灰，看了我一眼才道：
“当时，二......二哥确实没死！只是因......因为他的一些做法我并认同，所以才和他断交，并对百鸟寨以外的人说，我大哥二哥都是被上三道所杀！”
这一点倒是和潘妮儿说的能挂上钩，只是用这种办法激起族人对上三道的仇恨之心，难免有些心狠手辣吧！
我叹了口气才劝道：
“幺爷爷......我虽然拜石长老为师是上三道鼎门的人，可对苗疆巫门的遭遇也很同情！我不想仅凭几句话就让您打消报复上三道的想法，也不想说什么拉近乎的客套话，单纯的就事论事，如果我说得不对，您可以反驳我！”
老领主听了只是闷着头，没什么表情。
我看着远处的黑继续道：
“巫蛊真君的所做所为您也看见了，无论他是巫门的人还是黑傩教的抑或是九黎一族，他怂勇您用活人献祭——仅这一点，他就犯了无数人律天条！”
老领主一惊，他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后又低下头，轻声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是他撺掇的？”
我笑了笑，回道：
“这并不难猜：您不久之前说过，苗疆巫门和上三道有恩怨，而且这并不是某一件事或某一个人引起的，几十年的恩怨啊积重难返......”
“上三道现在虽然式微没落，可好歹还是道门领袖，无论是门人数量或实力境界，相信还是比偏居一隅的巫门......强不少吧！”
说到这儿，老领主赞同地点点头。
我见了指着远处的巨门，继续道：
“既然你们巫门没有实力报复上三道，又忍不下这口气，便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寻找能增强你们实力的东西，比如——那边的巨门！”
老领主也随我所指远远地望去，脸上写着无奈。
“我不知道这道门后面到底是什么，可从刚才的妖尸、山魈还有那只巨大的狐狸来看，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您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想探知你们苗疆的秘密！”
见老领主眼中泛现出警惕之色，我赶紧又道。
“潘妮儿告诉我，你们苗人有个‘椎牛祭’的古老习俗。她还说，潘爷爷宁肯牺牲自己孙女孙子的学费生活费，也要用自家的牛羊参加‘椎牛祭’，可想而知这个仪式有多重要了！可偏偏第二天，她发现‘椎牛祭’上用的牛，并不是她家的......”
老领主不动声色。
“......于是我就纳闷了，就猜想是不是在暗地里还有另外一个仪式！直到今天您带着族人和这些女孩儿来到这里，我才想明白。”
“您先别着急，容我猜完！”
我见老领主听到这里时，脸色有异，便快声道。
“我相信，在开始时您与巫门高层或许是用活牛祭祀，毕竟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犯不着为了虚无缥渺的祖先诅咒什么的大费周章！可自从我踏足您口中的禁地后，就不这样想了！”
老领主可能听出我的话外之间，本来着急解释的模样瞬间萎了。
“巫蛊真君刚才说了句话，他说‘没时间了’！呵呵呵......从他这句话里我就知道，您口中的禁地，有麻烦了，而且是大麻烦！大到用牲畜用‘活牛祭’也无法应对，大到要用活人来祭祀，才能换到三苗一族的安定！”
我坚定地说道，并没有隐瞒巫蛊真君透露出的信息。
显然，老领主被我这番话惊到了，他连烟都忘了抽，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我接着又道：
“我不知道您有没有反对过这个‘活人祭’，但从您今夜的行为来看，您最终还是妥协了，不然也不会带这些人来这里了。”
“可您又心志不坚定，对自己牺牲外人生命，换取苗人生存的做法摇摆不定。所以巫蛊真君才会乘你们不备时抢去‘蚩尤号角’，再命人挟持威胁您和潘爷爷，强行逼迫你们完成祭祀，直到我出现！”
老领主手一抖，香烟掉在地上。
“至于巫蛊真君是不是撺掇过您，这就更容易猜了！既然他号称‘苗疆第一高手’，又是九黎一族的长老，那么巫门高层便会有他的一席之地吧？而且很可能他是副门主，或就是门主！”
我盯着老领主的脸缓缓说着，特别是最后一句，简直是用上了质问的语气。
老领主听完，脸上只剩苦笑和无奈了，看来我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事情到这里就明朗了：不知什么起，您或潘爷爷发现禁地出了问题，而且是大问题，足以影响三苗一族的生存。所以您和潘爷爷便悄悄地策划了祭祀仪式，打算暗地里解决以免引起族人惊慌！”
“可后来您却发现，用牲畜祭祀已不能满足禁地中的妖物，哦也就是你们口中的禁妖了！而因为您和潘爷爷意见不合，于是，您就瞒着潘爷爷命族人准备用‘活人祭’！”
“潘爷爷本来并不知情，直到我的朋友为了替家人报仇被您无意间给抓了，而我师傅又刚好认识潘爷爷。他找到潘爷爷一说，潘爷爷可能对您就起了疑心，这才带着我师傅来到了这里！”
“您为了顺利完成祭祀拯救族人，不惜背上残害无辜的骂名，准备用这些女孩儿活祭禁地妖物。可这时，您忽然发现我杀了很多偷跑出来的妖物，可能您起了侥幸之心，心想如果和我合作是不是就不用‘活人祭’了？”
“所以，在发现阴兵后您又下令族人阻挡它们，而不是第一时间启动祭祀仪式！”
“最后，当那只巨兔怪出来后，您发现想要阻止妖物出世已经来不及了，而我又陷入了九尾魔妖的幻境......后来潘爷爷过来救了您，想劝您回头是岸，谁知道又被巫蛊真君横插一脚，不仅丢了号角法器还中了蛊......哎，任您机关算尽，还是为他人作了嫁衣啊......”
我喋喋不休地一口气说完，最后用感慨收尾，直听得老领主叹气不止，脸上全是悔恨之色。
想凭一己之力救族人，这本身并没有错。
老领主的错，在于妄图用活人来献祭，在于罔顾人命！
良久，老领主才缓过来，他颓然地道：
“既然......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只是......只是求你看在二哥和你师傅交情不浅的面子上......求你救一救此地的族人们吧。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听我的命令行事，根本不知道我会用......用活人来祭祀......”
我听了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又问道：
“到现在我还有几个问题没弄明白。第一，巫蛊真君抢了您的号角法器后，居然能指挥这些妖物攻击我，那为什么您不能用这件法宝来解决禁地的问题呢？”
老领主惨然一笑，然后无奈道：
“用，我怎么用？我不能用！‘蚩尤之角’是我苗疆最重要的宝物，也是九黎一族的祖传神器！只有九黎血脉才能够......吹响它！”
我听了一呆，怎么搞的，为什么这些上古神器呀还有什么功法宝物呀，都搞指定继承人这一套呢！
老领主又道：
“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了，他一旦完全打开禁地之门，我......我三苗一族也将毁于一旦了！”
“你猜得大致没错，他，确是巫门门主！而我和陈凤兰一样，只是个长老罢了！”
“巫门和九黎一族，还有黑傩教，我们虽然都生活在苗疆区域，可从根子上来讲，九黎一族才是真正的上古三苗后人......”
老领主介绍说，上古兵主——蚩尤被肢解后，上古三苗族众便与九黎一族分崩离析脱族而出。
到大禹时，三苗又和当时的大部落统治者产生矛盾引起大战，战后三苗族众元气大伤，故而举族隐世不出，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直至东汉时期，有位学者才在长江以南的江西境内发现了三苗族众的活动痕迹：危氏，三苗之后也。
后来为了避祸，三苗族众便由江西境内分为几个方向——举族迁徙，而其中一脉就来到了现在的苗疆。
而九黎一族，在兵主战败后也多次迁徙，其中一小部分南下也到了苗疆附近。
这两个民族虽然在上古时同属一个部落，可失去兵主的统领和指挥后，两者也就互不来往形同陌路了。
可在一块儿居住久后，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两族便再度重合，而巫门就是此时建立的。
老领主告诉我，苗疆巫门只是一个统称，并没有上三道那样严格的门派架构，除了门主必须由九黎一族的长老担任外，其他如长老门人之类，均可由各寨领主或族主担任！
而这个奇特的规定，就源于九黎一族的铁律：
尊兵主蚩尤者，唯九黎，可执壶噬天、鼓角令妖。
只要是视蚩尤为祖先的后人，唯有九黎一族的后人才能拿着炼妖壶吞噬天地，吹鼓号角以令壶中之妖！
而老领主自己，却并不是九黎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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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倒提醒了我。
对呀，巫蛊真君口口声声说要和我比试，输了的话还让让留下做什么大妖附体的肉身！
那么他的想法就不言而喻了：打开漆黑巨门引出实力强大的大妖，利用我比较变态的强横肉身让其附体，再用噬心蛊彻底掌控“我”，这样一来，他的“三苗复兴”计划铁定顺风顺水！
我暗自点头，虽然对潘妮儿口中的“噬心蛊”仍有些许顾忌，但我的煞气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来个“乌龟壳”躲起来。
大家吃完手中干粮，再次聚在我身边，询问下一步计划。
我见老领主神情萎靡情绪低落待在一旁，便让大家先聊聊，自己走到老领主身旁，递给了支香烟。
老领主年纪和潘爷爷差不多，脸上同样沟壑纵横眉宇不展。
我给他点上火，试探着问道：
“我和潘妮儿潘麻子同辈，也叫您幺爷爷吧？”
老领主吸了口烟，浑浊的眼睛看了眼我，点点头。
我首先提出一个疑问：
“您和潘爷爷应该还有个大哥吧？不然您刚才为什么说‘大哥二哥都被上三道天雷所杀’呢？可潘爷爷并没有死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领主抖抖烟灰，看了我一眼才道：
“当时，二......二哥确实没死！只是因......因为他的一些做法我并认同，所以才和他断交，并对百鸟寨以外的人说，我大哥二哥都是被上三道所杀！”
这一点倒是和潘妮儿说的能挂上钩，只是用这种办法激起族人对上三道的仇恨之心，难免有些心狠手辣吧！
我叹了口气才劝道：
“幺爷爷......我虽然拜石长老为师是上三道鼎门的人，可对苗疆巫门的遭遇也很同情！我不想仅凭几句话就让您打消报复上三道的想法，也不想说什么拉近乎的客套话，单纯的就事论事，如果我说得不对，您可以反驳我！”
老领主听了只是闷着头，没什么表情。
我看着远处的黑继续道：
“巫蛊真君的所做所为您也看见了，无论他是巫门的人还是黑傩教的抑或是九黎一族，他怂勇您用活人献祭——仅这一点，他就犯了无数人律天条！”
老领主一惊，他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后又低下头，轻声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是他撺掇的？”
我笑了笑，回道：
“这并不难猜：您不久之前说过，苗疆巫门和上三道有恩怨，而且这并不是某一件事或某一个人引起的，几十年的恩怨啊积重难返......”
“上三道现在虽然式微没落，可好歹还是道门领袖，无论是门人数量或实力境界，相信还是比偏居一隅的巫门......强不少吧！”
说到这儿，老领主赞同地点点头。
我见了指着远处的巨门，继续道：
“既然你们巫门没有实力报复上三道，又忍不下这口气，便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寻找能增强你们实力的东西，比如——那边的巨门！”
老领主也随我所指远远地望去，脸上写着无奈。
“我不知道这道门后面到底是什么，可从刚才的妖尸、山魈还有那只巨大的狐狸来看，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您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想探知你们苗疆的秘密！”
见老领主眼中泛现出警惕之色，我赶紧又道。
“潘妮儿告诉我，你们苗人有个‘椎牛祭’的古老习俗。她还说，潘爷爷宁肯牺牲自己孙女孙子的学费生活费，也要用自家的牛羊参加‘椎牛祭’，可想而知这个仪式有多重要了！可偏偏第二天，她发现‘椎牛祭’上用的牛，并不是她家的......”
老领主不动声色。
“......于是我就纳闷了，就猜想是不是在暗地里还有另外一个仪式！直到今天您带着族人和这些女孩儿来到这里，我才想明白。”
“您先别着急，容我猜完！”
我见老领主听到这里时，脸色有异，便快声道。
“我相信，在开始时您与巫门高层或许是用活牛祭祀，毕竟现在的生活水平提高了，犯不着为了虚无缥渺的祖先诅咒什么的大费周章！可自从我踏足您口中的禁地后，就不这样想了！”
老领主可能听出我的话外之间，本来着急解释的模样瞬间萎了。
“巫蛊真君刚才说了句话，他说‘没时间了’！呵呵呵......从他这句话里我就知道，您口中的禁地，有麻烦了，而且是大麻烦！大到用牲畜用‘活牛祭’也无法应对，大到要用活人来祭祀，才能换到三苗一族的安定！”
我坚定地说道，并没有隐瞒巫蛊真君透露出的信息。
显然，老领主被我这番话惊到了，他连烟都忘了抽，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我接着又道：
“我不知道您有没有反对过这个‘活人祭’，但从您今夜的行为来看，您最终还是妥协了，不然也不会带这些人来这里了。”
“可您又心志不坚定，对自己牺牲外人生命，换取苗人生存的做法摇摆不定。所以巫蛊真君才会乘你们不备时抢去‘蚩尤号角’，再命人挟持威胁您和潘爷爷，强行逼迫你们完成祭祀，直到我出现！”
老领主手一抖，香烟掉在地上。
“至于巫蛊真君是不是撺掇过您，这就更容易猜了！既然他号称‘苗疆第一高手’，又是九黎一族的长老，那么巫门高层便会有他的一席之地吧？而且很可能他是副门主，或就是门主！”
我盯着老领主的脸缓缓说着，特别是最后一句，简直是用上了质问的语气。
老领主听完，脸上只剩苦笑和无奈了，看来我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事情到这里就明朗了：不知什么起，您或潘爷爷发现禁地出了问题，而且是大问题，足以影响三苗一族的生存。所以您和潘爷爷便悄悄地策划了祭祀仪式，打算暗地里解决以免引起族人惊慌！”
“可后来您却发现，用牲畜祭祀已不能满足禁地中的妖物，哦也就是你们口中的禁妖了！而因为您和潘爷爷意见不合，于是，您就瞒着潘爷爷命族人准备用‘活人祭’！”
“潘爷爷本来并不知情，直到我的朋友为了替家人报仇被您无意间给抓了，而我师傅又刚好认识潘爷爷。他找到潘爷爷一说，潘爷爷可能对您就起了疑心，这才带着我师傅来到了这里！”
“您为了顺利完成祭祀拯救族人，不惜背上残害无辜的骂名，准备用这些女孩儿活祭禁地妖物。可这时，您忽然发现我杀了很多偷跑出来的妖物，可能您起了侥幸之心，心想如果和我合作是不是就不用‘活人祭’了？”
“所以，在发现阴兵后您又下令族人阻挡它们，而不是第一时间启动祭祀仪式！”
“最后，当那只巨兔怪出来后，您发现想要阻止妖物出世已经来不及了，而我又陷入了九尾魔妖的幻境......后来潘爷爷过来救了您，想劝您回头是岸，谁知道又被巫蛊真君横插一脚，不仅丢了号角法器还中了蛊......哎，任您机关算尽，还是为他人作了嫁衣啊......”
我喋喋不休地一口气说完，最后用感慨收尾，直听得老领主叹气不止，脸上全是悔恨之色。
想凭一己之力救族人，这本身并没有错。
老领主的错，在于妄图用活人来献祭，在于罔顾人命！
良久，老领主才缓过来，他颓然地道：
“既然......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只是......只是求你看在二哥和你师傅交情不浅的面子上......求你救一救此地的族人们吧。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听我的命令行事，根本不知道我会用......用活人来祭祀......”
我听了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又问道：
“到现在我还有几个问题没弄明白。第一，巫蛊真君抢了您的号角法器后，居然能指挥这些妖物攻击我，那为什么您不能用这件法宝来解决禁地的问题呢？”
老领主惨然一笑，然后无奈道：
“用，我怎么用？我不能用！‘蚩尤之角’是我苗疆最重要的宝物，也是九黎一族的祖传神器！只有九黎血脉才能够......吹响它！”
我听了一呆，怎么搞的，为什么这些上古神器呀还有什么功法宝物呀，都搞指定继承人这一套呢！
老领主又道：
“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瞒的了，他一旦完全打开禁地之门，我......我三苗一族也将毁于一旦了！”
“你猜得大致没错，他，确是巫门门主！而我和陈凤兰一样，只是个长老罢了！”
“巫门和九黎一族，还有黑傩教，我们虽然都生活在苗疆区域，可从根子上来讲，九黎一族才是真正的上古三苗后人......”
老领主介绍说，上古兵主——蚩尤被肢解后，上古三苗族众便与九黎一族分崩离析脱族而出。
到大禹时，三苗又和当时的大部落统治者产生矛盾引起大战，战后三苗族众元气大伤，故而举族隐世不出，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直至东汉时期，有位学者才在长江以南的江西境内发现了三苗族众的活动痕迹：危氏，三苗之后也。
后来为了避祸，三苗族众便由江西境内分为几个方向——举族迁徙，而其中一脉就来到了现在的苗疆。
而九黎一族，在兵主战败后也多次迁徙，其中一小部分南下也到了苗疆附近。
这两个民族虽然在上古时同属一个部落，可失去兵主的统领和指挥后，两者也就互不来往形同陌路了。
可在一块儿居住久后，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两族便再度重合，而巫门就是此时建立的。
老领主告诉我，苗疆巫门只是一个统称，并没有上三道那样严格的门派架构，除了门主必须由九黎一族的长老担任外，其他如长老门人之类，均可由各寨领主或族主担任！
而这个奇特的规定，就源于九黎一族的铁律：
尊兵主蚩尤者，唯九黎，可执壶噬天、鼓角令妖。
只要是视蚩尤为祖先的后人，唯有九黎一族的后人才能拿着炼妖壶吞噬天地，吹鼓号角以令壶中之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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