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大爷随你
我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现在我明白这白衣男子为什么这么傲气，说那群邪修是它炼出来的了。
这玩意儿根本就不可能炼得出来！
犼的出身极为神秘，与僵、龙、麒麟、四大凶兽等传说中的异兽都有联系。
因为极少现世，所以道门、佛家、江湖都没有它更详细的信息。
有说它是僵的祖宗，僵最终极的形态就是犼。
也有说犼以龙为食，日啖三龙。
还有说是麒麟的祖宗，与四大凶兽齐名。
想着，我突然尿意萌发，但这时候又解决不了，只好夹紧了双腿，看起来格外尴尬。
犼的形象只是出现了一会儿，就消失了，那狗样的生物又回复了人形。
他对惊呆住的我道：“现在明白了？”
我白痴似地点点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一会儿是火魃的虚影，一会儿又变成了犼，怎么邪修们弄出来的东西，都不能按常理揣摩呢？
白衣男子又走近几步，我本能地退却，生怕他给我来个秒杀。
他道：“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将臣在哪？”
什么？将臣？
又一个传说中的怪物！
将臣被称为僵尸之祖，但在道教体系中是不被认可的。
因为它只存在于上古时代，任哪个门派也不会有这么久远的传承。
而僵又不同于僵尸！
僵尸，单指人类肉体成僵，种类较多实力强横！
而僵，在先秦以前，却是泛指所有不依靠修炼，就能获得永生的怪物，它们的运势命数已然跳出了天道之外！
一个僵祖，犼；再加个僵尸之祖，将臣
就算整个道门在这儿，恐怕也得大喊三清祖师救命了！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只听闻过，明清时期还有它的传说，但一直以来，都被视为不存在的事物。”
依然看不清白衣男了的表情，他停了一会儿，又继续问道：
“明清时期？现在是什么朝代？”
我语塞了，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呢？
我想了半天，才小心地说：
“现在没有朝代，只有国家，和之前的王权、皇权不同，是老百姓自己选统治阶级”。
他又停了一会儿。
才缓缓开口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煞气是怎么得来的！？”
我脑瓜一下炸开了。
拥有煞气，是我最大的秘密和依仗，居然被他一眼看穿了。
他继续说道：“煞有虎形、龙形及无形，这世间只有那一脉才可驾驭......”
他说完一抬手。
我泥丸中的煞气马上自动冒了出来，如同第一次出现一样，盘踞在头顶，化为一尊虎形，灰气蒙蒙。
煞气凝聚的虎形一看见白衣男子，虎脸立即露出了高度戒备的表情，虽然有所顾忌，但仍然显得不可一世。
“啧啧啧！不愧是万物之始、万物之终，霸道绝伦而又灵智天成......”
虎形闷吼一声，灰蒙蒙的身体壮大了几分，全身冒出一根根尖刺状的东西，向那白衣男子刺去。
白衣男子并没有惊慌，只是突兀地消失在原地，几乎与此同时，又出现了另一个方向。
“好了！该回答我的问题了，我的时间不多了！”
白衣男子说道。
我看不见头顶虎形的表情，但它的情绪我却能捕捉到。
它应该处在一种幼小的主人，面对仆人时的感受。
刚才虎形向他发起攻势，是一种试探。
白衣男子选择了消失，而不是面对，这本身就有文章。
我试着放开思想，与煞气进行心灵沟通。
不停地传递着念头：
怎么办？
老实告诉他，还是编个瞎话忽悠他？
老实告诉他，还是编个瞎话忽悠他？
老实告诉他，还是编个瞎话忽悠他？
默念了半天，突然脑袋刺痛了一下，冒出来两个字：
大爷，随你！！！
我X！！！
这真是超自然现象啊，居然真的得到了回应，而且......而且叫我大爷？
既然有人撑腰，我胆子立马就大了。
“煞气是我与生俱来的，我姓陈。好了，还有何事请教说吧，不过要再拿个宝贝出来，嘿嘿嘿！”
我摆出一副大爷样。
白衣男子生气了，脸上的雾气终于有了变化，像漩涡一样滚动起来。
我头上的虎形对着它又是一声咆哮。
我半蹲下身体，默运煞气，准备应变。
我的策略很简单，既然我头上的祖宗不怕他，那奶奶地就开打吧，省得猜来猜去的。
白衣男子脸上的雾气越转越大，就在要达到临界点时突然又偃旗息鼓了，一切又恢复如常
“若不是时间不够，今日定会给你一个教训！哼！”
这话说完，白衣男子顿时消失了。
我很无语，摆了半天架势，一场惊天大战居然这样结束了？
我小心地四处观察了下，发现他确实是离开了，才放松下来，找了个地儿把水放了。
真是，差点儿把老子吓尿了
头顶的虎形煞气也回到了上丹田，任我再呼唤它，却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回应。
刚才那犼确实让我惊着了，想不到这世界与《山海经》中描述的一样，居然真的存在这些凶兽。
不过那白衣男子刚才说过的话，又让我陷入了沉思。
他两次提起，没有时间了，是不是指他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时间？
还是他原本就不应该出现，只是借着这次邪修们的召唤术，才得以重见天日？
他又怎么知道我身具煞气？而且抬手间，就能让煞气显现出来。
还有，犼是僵类，又怎么会被一众邪修召唤出来？
邪修不是对鬼物青睐有加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打算一会儿问问何长老他们了。
想到邪修，我马上反应过来，跑到之前邪修聚集的地方一看，全隔屁了
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七窍流出乌黑的血液，在这漆黑的夜中显得格外的渗人
邪修死尸这么多，会不会有什么宝贝？
我乍着胆子，把这些尸体摸了个遍，但除了一些现金、符纸，其他什么也没有。
看来邪修也穷啊，怎么不知道打打工，存点钱买些法器用用？
我收好现金，拈了几张不沾血的符纸，打算给何长老瞧瞧。
正想下山，突然觉得忘了什么。
剑！
太阿剑！
我嘿嘿直笑，这一趟虽然凶险，好在是有惊无险，还白白落了个宝贝。
我赶快跑回原地，那剑还在。
刚想拿起来，心中警觉突起，吓得我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我想起来了，这太阿是威道之剑，象征着霸道王权，代着了一种天下归心的气运。
而我身具煞气，其属性与天地正气不合，所以触碰不得，不然会毁了这把剑。
弄清楚后，我只好脱下衣服，用衣服包着剑身，向山下走去。
还没走到山脚呢，就遇到了胖子他们。
胖子老远看见我，激动的狂奔过来，给我来了个熊抱。
“哥捏，俺们正想上山给恁收尸......嗯，给恁帮忙来着，想不到恁没事，那真是太好了，嘿嘿嘿，太好了！恁咋没穿衣服么？”胖子吃惊道。
“莫不是......莫不是那头怪兽是......是只母的？”
小和尚跟着跑了过来，开心道：
“大哥你没事吧？！我们正想上去救你呢。都是这大胖子，扯着我就跑，不然我一定跟你一起去大战魔王。”
我欣慰地道：
“没事没事，小和尚真懂事，哥谢谢你了！......唉，你手上拿块黑布干嘛？”
小和尚爽快地道：
“哦，这是裹尸布，胖哥让我带上的，说你能用得着......”
我黑着脸盯着胖子，嘴角抽动，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
胖子讪笑几声，指着后面笑道：
“哥，不止俺们来了，那美女主任也来了，带着家伙准备去救恁哩。”
我往后一瞧，果然，张主任已经摘下了墨镜，带着十几个彪形大汉，扛着武器正向我们跑来。
“哥！”胖子小声道，”那啥，张主任看来挺担心恁滴，恁瞧，她带来的这些人都签了生死状，说一定要救回恁。”
我拉开胖子，不让他继续胡说八道。
又冲着张主任她们道：“张主任不用过来了，我没事，放心吧！”
张主任扎着马尾短辫，换了一身军绿作战服，看起来干净利落，别有一番风情。
她走近后发现我确实没事，才放松下来，指示战士们原地休息，才开口问道：
“那怪物怎么样了？被你干掉了？”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不过，在事情还没有明了之前，我不打算告诉她实情，毕竟牵扯到我的秘密——煞气。
我说道：
“那怪物是火魃的本体，我没有那个能力干掉它，只是凭着速度与它一直周旋
后来，那些邪修好像法力不继，持续召唤时间过长，怪物就消失了，而那些邪修也因为法力反噬，都死了......”
她将信将疑，但那火魃的本体她也曾见过，其威势与速度已超出了她的认知。
我又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大战的一些细节，她才相信，毕竟任谁也不会相信，我一个十几岁的鼎门弟子，有能力击杀上古凶兽。
她安排战士们上山去处理邪修尸体，然后随着我们一起回到镇子。
何长老他们正在休整，有一些弟子伤得很重，需要回门疗伤，还有一些弟子死亡，要与门内长老汇报，做好善后事宜。
看到我安全无恙地回来，何长老高兴坏了，直道我捡了条命，也好向石长老交代了。
我谦虚几句，待他忙完，才掏出之前捡的符纸给他看。
他只是扫了眼，就说：
“这是聚灵符，很常见，正邪两道都通用。其功用，就是聚集周围阴灵之气......”
他指着一张黄色的符纸又道：
“这是召唤符，炼制起来非常麻烦，而且使用时有很多限制，召唤成功率只有一半。”
我问为什么那些邪修身上只搜到这一张召唤符。
他道可能之前召唤火魃时用光了吧。
何长老又细细地问了些细节，我将之前跟张主任说的原封不动地告诉了他。
何长老倒觉得很正常，他说使用召唤符本身有很多限制，而且召唤时间不可能太长。
至于火魃的本体现身，他还要向门内众长老汇报询问，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击败了虚影，反倒招来了本体现身
说完这些，何长老又大大的赞赏了我，说会向门主禀报，届时会有奖励。
一听有奖励，我就高兴起来，奶奶地，老子救了这么多同道师兄弟，奖励一定会很丰厚吧。
我又拿出被衣服包着的太阿剑，递给何长老。
何长老以为又是符纸，指着正给徒弟们上药的玄门黄长老，让我找他去问
我打开衣服的一角，露出了半截剑柄。
何长老老脚一跳，闪电般地拉着我钻进了一间隐蔽的小屋。
他颤抖着打开衣服，太阿剑完整地出现在他眼前。
“这是......这是太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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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明白这白衣男子为什么这么傲气，说那群邪修是它炼出来的了。
这玩意儿根本就不可能炼得出来！
犼的出身极为神秘，与僵、龙、麒麟、四大凶兽等传说中的异兽都有联系。
因为极少现世，所以道门、佛家、江湖都没有它更详细的信息。
有说它是僵的祖宗，僵最终极的形态就是犼。
也有说犼以龙为食，日啖三龙。
还有说是麒麟的祖宗，与四大凶兽齐名。
想着，我突然尿意萌发，但这时候又解决不了，只好夹紧了双腿，看起来格外尴尬。
犼的形象只是出现了一会儿，就消失了，那狗样的生物又回复了人形。
他对惊呆住的我道：“现在明白了？”
我白痴似地点点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一会儿是火魃的虚影，一会儿又变成了犼，怎么邪修们弄出来的东西，都不能按常理揣摩呢？
白衣男子又走近几步，我本能地退却，生怕他给我来个秒杀。
他道：“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将臣在哪？”
什么？将臣？
又一个传说中的怪物！
将臣被称为僵尸之祖，但在道教体系中是不被认可的。
因为它只存在于上古时代，任哪个门派也不会有这么久远的传承。
而僵又不同于僵尸！
僵尸，单指人类肉体成僵，种类较多实力强横！
而僵，在先秦以前，却是泛指所有不依靠修炼，就能获得永生的怪物，它们的运势命数已然跳出了天道之外！
一个僵祖，犼；再加个僵尸之祖，将臣
就算整个道门在这儿，恐怕也得大喊三清祖师救命了！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只听闻过，明清时期还有它的传说，但一直以来，都被视为不存在的事物。”
依然看不清白衣男了的表情，他停了一会儿，又继续问道：
“明清时期？现在是什么朝代？”
我语塞了，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呢？
我想了半天，才小心地说：
“现在没有朝代，只有国家，和之前的王权、皇权不同，是老百姓自己选统治阶级”。
他又停了一会儿。
才缓缓开口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煞气是怎么得来的！？”
我脑瓜一下炸开了。
拥有煞气，是我最大的秘密和依仗，居然被他一眼看穿了。
他继续说道：“煞有虎形、龙形及无形，这世间只有那一脉才可驾驭......”
他说完一抬手。
我泥丸中的煞气马上自动冒了出来，如同第一次出现一样，盘踞在头顶，化为一尊虎形，灰气蒙蒙。
煞气凝聚的虎形一看见白衣男子，虎脸立即露出了高度戒备的表情，虽然有所顾忌，但仍然显得不可一世。
“啧啧啧！不愧是万物之始、万物之终，霸道绝伦而又灵智天成......”
虎形闷吼一声，灰蒙蒙的身体壮大了几分，全身冒出一根根尖刺状的东西，向那白衣男子刺去。
白衣男子并没有惊慌，只是突兀地消失在原地，几乎与此同时，又出现了另一个方向。
“好了！该回答我的问题了，我的时间不多了！”
白衣男子说道。
我看不见头顶虎形的表情，但它的情绪我却能捕捉到。
它应该处在一种幼小的主人，面对仆人时的感受。
刚才虎形向他发起攻势，是一种试探。
白衣男子选择了消失，而不是面对，这本身就有文章。
我试着放开思想，与煞气进行心灵沟通。
不停地传递着念头：
怎么办？
老实告诉他，还是编个瞎话忽悠他？
老实告诉他，还是编个瞎话忽悠他？
老实告诉他，还是编个瞎话忽悠他？
默念了半天，突然脑袋刺痛了一下，冒出来两个字：
大爷，随你！！！
我X！！！
这真是超自然现象啊，居然真的得到了回应，而且......而且叫我大爷？
既然有人撑腰，我胆子立马就大了。
“煞气是我与生俱来的，我姓陈。好了，还有何事请教说吧，不过要再拿个宝贝出来，嘿嘿嘿！”
我摆出一副大爷样。
白衣男子生气了，脸上的雾气终于有了变化，像漩涡一样滚动起来。
我头上的虎形对着它又是一声咆哮。
我半蹲下身体，默运煞气，准备应变。
我的策略很简单，既然我头上的祖宗不怕他，那奶奶地就开打吧，省得猜来猜去的。
白衣男子脸上的雾气越转越大，就在要达到临界点时突然又偃旗息鼓了，一切又恢复如常
“若不是时间不够，今日定会给你一个教训！哼！”
这话说完，白衣男子顿时消失了。
我很无语，摆了半天架势，一场惊天大战居然这样结束了？
我小心地四处观察了下，发现他确实是离开了，才放松下来，找了个地儿把水放了。
真是，差点儿把老子吓尿了
头顶的虎形煞气也回到了上丹田，任我再呼唤它，却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回应。
刚才那犼确实让我惊着了，想不到这世界与《山海经》中描述的一样，居然真的存在这些凶兽。
不过那白衣男子刚才说过的话，又让我陷入了沉思。
他两次提起，没有时间了，是不是指他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时间？
还是他原本就不应该出现，只是借着这次邪修们的召唤术，才得以重见天日？
他又怎么知道我身具煞气？而且抬手间，就能让煞气显现出来。
还有，犼是僵类，又怎么会被一众邪修召唤出来？
邪修不是对鬼物青睐有加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打算一会儿问问何长老他们了。
想到邪修，我马上反应过来，跑到之前邪修聚集的地方一看，全隔屁了
一具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七窍流出乌黑的血液，在这漆黑的夜中显得格外的渗人
邪修死尸这么多，会不会有什么宝贝？
我乍着胆子，把这些尸体摸了个遍，但除了一些现金、符纸，其他什么也没有。
看来邪修也穷啊，怎么不知道打打工，存点钱买些法器用用？
我收好现金，拈了几张不沾血的符纸，打算给何长老瞧瞧。
正想下山，突然觉得忘了什么。
剑！
太阿剑！
我嘿嘿直笑，这一趟虽然凶险，好在是有惊无险，还白白落了个宝贝。
我赶快跑回原地，那剑还在。
刚想拿起来，心中警觉突起，吓得我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我想起来了，这太阿是威道之剑，象征着霸道王权，代着了一种天下归心的气运。
而我身具煞气，其属性与天地正气不合，所以触碰不得，不然会毁了这把剑。
弄清楚后，我只好脱下衣服，用衣服包着剑身，向山下走去。
还没走到山脚呢，就遇到了胖子他们。
胖子老远看见我，激动的狂奔过来，给我来了个熊抱。
“哥捏，俺们正想上山给恁收尸......嗯，给恁帮忙来着，想不到恁没事，那真是太好了，嘿嘿嘿，太好了！恁咋没穿衣服么？”胖子吃惊道。
“莫不是......莫不是那头怪兽是......是只母的？”
小和尚跟着跑了过来，开心道：
“大哥你没事吧？！我们正想上去救你呢。都是这大胖子，扯着我就跑，不然我一定跟你一起去大战魔王。”
我欣慰地道：
“没事没事，小和尚真懂事，哥谢谢你了！......唉，你手上拿块黑布干嘛？”
小和尚爽快地道：
“哦，这是裹尸布，胖哥让我带上的，说你能用得着......”
我黑着脸盯着胖子，嘴角抽动，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
胖子讪笑几声，指着后面笑道：
“哥，不止俺们来了，那美女主任也来了，带着家伙准备去救恁哩。”
我往后一瞧，果然，张主任已经摘下了墨镜，带着十几个彪形大汉，扛着武器正向我们跑来。
“哥！”胖子小声道，”那啥，张主任看来挺担心恁滴，恁瞧，她带来的这些人都签了生死状，说一定要救回恁。”
我拉开胖子，不让他继续胡说八道。
又冲着张主任她们道：“张主任不用过来了，我没事，放心吧！”
张主任扎着马尾短辫，换了一身军绿作战服，看起来干净利落，别有一番风情。
她走近后发现我确实没事，才放松下来，指示战士们原地休息，才开口问道：
“那怪物怎么样了？被你干掉了？”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不过，在事情还没有明了之前，我不打算告诉她实情，毕竟牵扯到我的秘密——煞气。
我说道：
“那怪物是火魃的本体，我没有那个能力干掉它，只是凭着速度与它一直周旋
后来，那些邪修好像法力不继，持续召唤时间过长，怪物就消失了，而那些邪修也因为法力反噬，都死了......”
她将信将疑，但那火魃的本体她也曾见过，其威势与速度已超出了她的认知。
我又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大战的一些细节，她才相信，毕竟任谁也不会相信，我一个十几岁的鼎门弟子，有能力击杀上古凶兽。
她安排战士们上山去处理邪修尸体，然后随着我们一起回到镇子。
何长老他们正在休整，有一些弟子伤得很重，需要回门疗伤，还有一些弟子死亡，要与门内长老汇报，做好善后事宜。
看到我安全无恙地回来，何长老高兴坏了，直道我捡了条命，也好向石长老交代了。
我谦虚几句，待他忙完，才掏出之前捡的符纸给他看。
他只是扫了眼，就说：
“这是聚灵符，很常见，正邪两道都通用。其功用，就是聚集周围阴灵之气......”
他指着一张黄色的符纸又道：
“这是召唤符，炼制起来非常麻烦，而且使用时有很多限制，召唤成功率只有一半。”
我问为什么那些邪修身上只搜到这一张召唤符。
他道可能之前召唤火魃时用光了吧。
何长老又细细地问了些细节，我将之前跟张主任说的原封不动地告诉了他。
何长老倒觉得很正常，他说使用召唤符本身有很多限制，而且召唤时间不可能太长。
至于火魃的本体现身，他还要向门内众长老汇报询问，他也不清楚，为什么击败了虚影，反倒招来了本体现身
说完这些，何长老又大大的赞赏了我，说会向门主禀报，届时会有奖励。
一听有奖励，我就高兴起来，奶奶地，老子救了这么多同道师兄弟，奖励一定会很丰厚吧。
我又拿出被衣服包着的太阿剑，递给何长老。
何长老以为又是符纸，指着正给徒弟们上药的玄门黄长老，让我找他去问
我打开衣服的一角，露出了半截剑柄。
何长老老脚一跳，闪电般地拉着我钻进了一间隐蔽的小屋。
他颤抖着打开衣服，太阿剑完整地出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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