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 33 章_穿进虐文里做搅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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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 33 章

  “这么好看一个假山,不炸一炸都可惜了。”

  祁喻闻的院子里有一个假山,观赏性十足,上面还有一条水道潺潺流着水直通下面的人工池塘。

  保镖拿着于九要的“物资”回来了,他们看着于九笑眯眯地蹲在地上在袋子里翻翻捡捡的样子,再次确信于九是个傻白甜。

  看着看着,家里负责做饭的阿姨喊了一句:“唐先生来了。”

  保镖听见了,便双双走了出去。

  于九依旧蹲在地上,嘟囔道:“祁喻闻的管家来干嘛?”

  管家来这里没有其他事情,只是应祁喻闻的要求来看看于九。

  祁喻闻和于九闹别扭,不愿意过来,生怕话没说两句又吵起来,但又对于九十分在意,便派管家来看看于九都在干什么。

  “于小姐在做什么?”

  管家站在院子的门口,看着于九背对着这边,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保镖说道:“给于九买了一些玩具。”

  “什么……”玩具。

  砰——

  管家:“……”

  保镖:“……”

  管家微张嘴,看着假山被炸起一道水花,看来于九在玩什么玩具已经不言而喻了。

  保镖反应过来打算过去拦住于九,却被管家叫住了。

  “没事,不用管,让她玩吧,你们注意不要让她伤到自己。”

  保镖点点头。

  管家看着那边此起彼伏的炮炸声,莫名觉得于九十分可爱,这是在豪门家族里看不到的灵动和活泼。

  他忍不住掏出手机,把这个画面拍下来,顺便录了一个15秒的短视频。

  拍完后,他问:“于小姐最近过的如何?可有反抗情绪,心情可好?”

  保镖说:“于小姐心情不错,最近还重了几斤,应该是甜品吃多了。”

  管家满意地点点头,见假山全部坍塌了才收回视线,“我知道了,我去转告大小姐。”

  一小时后,管家来到祁氏集团,祁喻闻看着他,管家也看着她,就等着她开口问。

  祁喻闻抿了抿唇,本想问于九怎么样,但却不好意思问,生怕被管家知道这段时间她是过分在意于九。

  “她认错了吗?”

  管家一边拿手机,一边慈祥地笑道:“没呢,还吃胖了几斤,她现在在后院炸您的假山,现在院子几乎可是说被夷为平地了。”

  祁喻闻:“……”

  管家把手机递给祁喻闻,“您看,于小姐看起来很开心。”

  祁喻闻拿起手机,把照片和视频反复看了好几次,果然没看出这人哪怕是一点的认错态度……

  “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管家双手交握放置在身前,“据说夫人最开始和于小姐开价五百万,后来被于小姐抬价到五亿,还缠着夫人签了赠与合同做了公证,最后那个钱是转账在凌十的账户下……按照我对于小姐的了解,私以为她压根没想走,只是单纯想着要坑一把夫人罢了。若是真想走,没必要浪费时间走公证还去交税,这样不是明摆着告诉你,她从夫人那儿得了一大笔钱吗?还把矛头转向了她最亲爱的妹妹。”

  祁喻闻闻言皱起眉头,按照于九这人坑爹的尿性和溺爱妹妹的样子,还真有可能……

  “你说的也有道理……怪不得她死不认错。”

  祁喻闻被管家和自己说服了,心里的石头落地后,便觉得于九坑祁子童五亿的事情十分好笑。

  她再次把自己哄好了。

  “真是古灵精怪,这么久了一点没变。”

  祁喻闻都没有熬到下班时间,直接早退,回去的路上顺便买了一个价格不菲的礼物打算送于九。

  于九这会儿百无聊赖地趴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今天在外面炸假山忘记在脖子涂防晒,没想到这具细皮嫩肉的身体被晒伤了,正等着阿姨上来给她上药。

  祁喻闻回到家里,家里进进出出许多工人,纷纷往院子走,她过去看了看,顿时大惊失色,怎么会炸成这样?

  院子在修缮,粉尘大,她站了一会儿就走了,正想上楼的时候看见阿姨手上拿着一管药膏,便叫住了她。

  “这是什么?”

  阿姨说:“于小姐的脖子晒伤了,正准备去给她涂药呢。”

  “晒伤?怎么会晒伤?没涂防晒吗?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祁喻闻不给阿姨解释的机会,夺过她手上的药膏,“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阿姨局促地站在原地,管家安慰她说:“大小姐就是太心疼于小姐了,你别太难过。”

  “是,唐先生。”

  祁喻闻走到于九的房门口,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药膏,便推开门进去,扑面而来的强冷气让她眉头一皱。抬眼看向床上,见于九趴在床上,腰以下盖着一条被子,单薄得像纸片,似乎风一吹就会飞走。

  于九以为是阿姨来了,脸埋在手臂间撒娇:“阿姨,快快,我要疼死啦!”

  祁喻闻微微一笑,反手关上门走近于九,弯腰拿起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一些。

  于九见没人说话,便察觉到不对劲,扭头一看,竟然是祁喻闻!

  “怎么是你?呵,生气的霸道总裁终于是舍得屈尊来看我了,真是难得难得!”

  祁喻闻知道于九又在阴阳怪气,坐在床上轻拍她的手臂,“我生气?你也知道我生气了,要是你早点认错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

  “滚一边去你!”

  于九伸出食指去戳祁喻闻的腰侧,怕痒的祁喻闻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低头怒视于九。

  “老娘什么都没做,你没事软禁我现在还有脸瞪我?祁喻闻,我看你是脑子里灌了屎,滚出……”

  于九眼尖看见祁喻闻手上的一管药膏,忙爬起来趁着她不注意把药膏抢回去,再次底气十足地大喊:“滚出去!”

  祁喻闻眉头一皱,摁住于九的后脑勺将她牢牢摁在床上,另一只手把于九手上的药膏抢回来,“这么久不见,你还是不知道对我客气一点。于九,你别以为我是没有脾气的,乖乖趴好,我给你涂药,不然别怪我把你捆起来。”

  “……”

  于九不挣扎了,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果然肉搏是拼不上祁喻闻这个暴力女的。改天她软禁解除了,一定要再买一个电锯。

  祁喻闻见于九安分下来了,嘴角好心情地轻轻扬起,果然压制于九最好的方法果然是使用“暴力”。

  “别乱动,不然除了我,不会有人帮你涂药。”

  于九不答话,趴在那儿像一条脱水的死鱼。

  祁喻闻收回摁在于九后脑勺的手,瞥了她一眼,拧开药膏的盖子,继而伸手撩开于九背后的头发,被晒到通红起疹子的脖子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怎么会晒成这样?”

  祁喻闻皱着眉头上手摸了摸,底下的于九缩起脖子,嘴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疼啊,你的手有点烫,碰上去更疼了。”

  祁喻闻默了默,放下药膏,发信息让楼下的管家送冰块和冰水上来。

  两分钟不到,管家拿着东西上来了。祁喻闻眼睛眨也不眨地将手泡进去,管家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后又退回原来的地方,站了几秒便离开了房间。

  于九也侧头看见了这一幕,掀开眼帘看祁喻闻,“祁喻闻,你是不是在讨好我?你终于意识到软禁我是你的错了?”

  祁喻闻看了她一眼,轻笑一声,“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但我没觉得自己错了。”

  “……有病。”

  祁喻闻将手弄冰凉后,便把药膏挤在于九的脖子上,指尖在脖子上轻抹。

  药膏冰凉,祁喻闻的手更凉,被晒伤的脖子得到舒缓,舒服得让于九闭上了眼睛。

  “于九,你实话告诉我,你和我母亲见面的时候,是真的没有想过逃跑吗?”

  “问我干嘛?说了你也不会信。”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信不信?”

  于九沉默片刻,才懒散地说:“没想逃啊,因为我知道我逃不了,我要逃怎么也得等你死了或者死心后,不然我个没权没势的人,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你抓回来。”

  正因为于九看过许多霸总小说,才不会那么天真,按照现在的局势,她硬跑肯定不行。现在只能得过且过,慢慢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她就不信她一个有上帝视角的玩不过祁喻闻。

  “你不诅咒我就不会说话吗?”

  脖子上的药已经涂好了,祁喻闻拧上盖子擦了擦手,“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你说的对,在你身边一天,我就会折寿。”

  于九拿过旁边的发绳,抓起自己的头发坐起来,熟练地挽起一个丸子头。

  “不软禁我了吧?”

  祁喻闻看着于九的脖子,微愣着轻点头,“嗯。”

  于九单膝曲起靠在床头,“你真的不想放我走了?”

  “我不想和你谈这个,反正现在,我不想。”

  于九叹了一口气,“我给你一个思路怎么样?”

  祁喻闻在思索要不要听,看着于九跃跃欲试的眼睛,还是轻轻扬起下巴,“说吧。”

  “你要快点成长起来,然后力排众议和你的白月光在一起!”

  在小说里,“于九”都能和祁喻闻在一起,为什么林千双和祁喻闻就不能了呢?不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妹吗?

  凭什么倒霉蛋非得是自己,为什么不能是林千双!

  林千双在小说中是恶毒反派,陷害搞事无恶不作。祁喻闻和林千双,这不是很配吗?

  祁喻闻颇为无奈地看着于九,“你想象力真丰富,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她是我的妹妹。”

  于九拍着床激动地说:“可是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啊,况且还不用生孩子,你怎么就那么倔?你脑子转一转好不好?你可是霸道总裁祁喻闻,被限于这样原因,你不觉得很离谱吗?你……”

  “你不要再说了。”

  祁喻闻皱起眉头打断了于九的话,每每听到于九提起林千双,都会让她生气。可这次,原因不再单一,还因为于九所表现出的迫切离开自己的模样。

  不管是哪个理由,都让她难以接受。乖乖待在自己身边不好吗?自己吃穿住行都不会亏待她,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你这是馊主意,我不可能会和我的妹妹在一起,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你没有必要为了让我放你走,就编出这样愚蠢的主意来糊弄我。”

  于九翻了个白眼,这个阶段的祁喻闻思想受限就这么大吗?还是这人压根就没有那么爱那个白月光?

  “你真是一只带不动的蠢猪,那我现在就只有一个要求,虽然可能有点自作多情,但我仍然希望你不要喜欢我。不管是出于你对白月光的忠诚,还是为了将来我们还可以有好聚好散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于九便下床穿上拖鞋下楼去,再和祁喻闻待下去,她就要被气到疯狂折寿了。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管家抬起头,就见于九一边口吐芬芳一边往这边走,“管家,你家大小姐可能又被我弄生气了,你快上去哄哄吧。”

  管家抿唇笑了笑便上楼去安慰祁喻闻了。

  如于九说的那样,祁喻闻果然是生气了,黑着一张脸坐在床边。

  “大小姐。”

  祁喻闻看向他,“什么事?”

  “于小姐说她好像惹您生气了,让我上来哄哄您。”

  祁喻闻冷笑,脸上却是缓和了一些,“她还知道惹我生气了,为什么她自己不来哄,而是让你来哄我。”

  管家微笑,“大概是不好意思吧,大小姐,是发生什么了吗?”

  “没事,她一向如此,就知道惹我生气,要不是她像豆腐一样碰不得,不然就要送医院,她哪里能在我面前这么猖狂。”

  祁喻闻不愿多提,这种话每一说出口,就会羞辱自己一次,反反复复告诉自己在于九的面前自己处于多么低微的境地。

  管家若有所思点点头,下一刻就转移了话题,“您买的礼物,还要送于小姐吗?还是……您自己拿回去?”

  “买都买了,哪里还有拿回去的道理,你帮我给她吧,我暂时不想和她说话。”

  “好的。”

  管家笑着离开了房间,拿上祁喻闻特意买的礼物走到于九的面前。

  “于小姐,这是我们大小姐特意买来送您的。”

  “哦?”

  于九接过来打开,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女士手表,是一个十分高端的品牌,没个几百万下不来的那种。

  “送我这么贵的手表,真的假的?”

  “我们大小姐不缺钱的,更何况是送您呢。大小姐本来就因为误会您软禁您有些内疚,便买了礼物来向您道歉。但您也知道我们大小姐的性格,何况刚刚还跟您吵了架,就更不敢亲手拿来送您了,便由我代劳了。”

  管家长相斯文,语气温缓和煦,就算于九对祁喻闻有很大的意见,也知道管家现在在和稀泥,可听了这套话术还是禁不住飘飘然起来。

  “那我就勉强收下了。”

  于小姐拿出手表,熟练地扣在自己的手腕上,竟然意外的适合,仿佛这个手表是为自己量身定制的。

  恰好,祁喻闻下楼来了,看见于九笑着戴上自己送的手表,刚刚的坏心情也跑了许多。

  于九听见声音转头看去,白了她一眼语气很差地说了一句:“谢啦。”

  祁喻闻撇开头不答话,只是冷冷地对管家说:“唐叔,我们走吧。”

  “好的。”

  祁喻闻和管家离开了,于九还盯着那扇门看,右手轻轻婆娑左手手腕质感颇好的手表,没头没尾地呢喃一句:“太别扭了,不行不行,我还是得继续自我防爆。”

  晚上,于九让人买了一个音箱放在卧室,然后家里开始了让人san值狂掉的音乐。

  家里的煮饭阿姨倒是很爱听,一边做家务一边跟着哼哼,但放歌的当事人捂着额头十分痛苦。

  “妈的,好土,这到底在祸害谁?这精神污染,我滴妈。”

  于九咕哝了很久,直到从窗户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楼下,过了一会儿,一个熟悉的人从车里走出来。

  “这么快就来了,我词还没记住……”

  祁喻闻本来是不想过来的,但内心在驱使着她,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到这边来。

  她靠在座椅上,眼前似乎已经能看见还在家里的于九,明明和于九的回忆几乎是争吵,但她就是像一个受虐狂一样忍不住去想。

  祁喻闻叹口气下车去,一推开大门入耳的就是听不清歌词的音乐声。现在家里没有其他人,看来放音乐的就是于九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歌?”

  祁喻闻一步一步走上楼,歌声越来越大,直到她推开于九卧室房门,看见她站在床上一边摇花手一边嘴里喊着麦:“惊雷!这通天修为天塌地陷紫金锤……”

  祁喻闻:“……”

  于九咧嘴一笑,跳下床赤着脚走到祁喻闻身边,“这是我新淘的歌,好不好听?”

  祁喻闻突然想起一件事,记得管家曾经说过于九摇花手。当时的她完全无法想象那个场景,如今终于见到了,视觉冲击真的不是一点点……

  “你自己觉得很好听吗?”

  “好听啊。”

  于九脸上带着坏笑,又抬起手开始摇,“紫电!这……”

  祁喻闻捂住她的嘴,不想再听于九唱这么土的歌词,“够了,我给你的脖子上药,澡洗了吗?”

  于九眨眨眼,她差点忘了上药这一茬,果然土味的精神污染太强,都让她忘记了脖子上的痛觉。

  “我自己上药就行,不用你。”

  祁喻闻见于九不答,干脆凑到于九的脖子上轻嗅,没有药膏味,只有淡淡的香气。她低垂眼眸抿了抿唇,做了极大的克制才没有吻上去,咬上去,甚至是舔上去……

  于九推开祁喻闻,摸了摸脖子,终于感觉到火辣火辣的疼痛感,还有祁喻闻呼吸拍打在上面的瘙痒。

  “你是狗吗?有什么好闻的,我自己会上药。”

  祁喻闻无动于衷,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话:“看来是洗过澡了,我给你上药。”

  祁喻闻趁着于九还没开口,立刻拽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床边,伸手一推。

  “等等等等!”

  于九从床上爬起来,就被祁喻闻的手摁了回去!

  “你干嘛?祁喻闻,大半夜又要跟我打架是不是?你别以为我现在没有电锯就治不了你了!”

  “我说,我帮你上药。”

  祁喻闻的脸彻底沉下来,她从没主动帮人上过什么药,这次她倒贴还要被嫌弃?

  意识到祁喻闻态度的强硬,于九便不和她争了,况且她自己上药也不方便。

  “行行行,你上你上,那我得先关音乐,不然我会情不自禁变成竹蜻蜓摇起来。”

  “……”

  于九见自己背上的力量松了,便爬过去把音响关了,后又乖乖回来趴在祁喻闻的身边。

  祁喻闻不由得一笑,脸上满是笑意,伸手拂开于九的头发。

  于九的卧室总是开着暖光灯,在这样的环境下能让人心境平和,看着自己有欲望的女孩乖乖趴在自己的身边,挽起的头发让脖子毫不保留露出来,祁喻闻的心跳动得很快,想着想着便失了神。

  祁喻闻一直没反应,于九扭头一看,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真是求人不如求己,居然还发呆,不靠谱。”

  于九干脆自己起来去找药膏,不曾想刚刚一跪坐起来,一双纤细的手揽住自己的腰,下一刻自己的背撞到一片柔软之中。于九心一惊,忙低头去掰这双手。

  “你……”

  于九瞪大双眼,被晒伤的脖子被有些干涩的唇吻住,刺激得她高高仰起脖子躲过了这个暧昧的吻。情况紧急不由得她多想,迅速转身捂住祁喻闻的嘴。

  “你…”

  祁喻闻张口咬住于九手心的嫩肉,于九立刻喊着疼松了手,接着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直直传进鼻腔。

  于九瞪大双眼,看着祁喻闻动情吻着自己的模样,心里一万只草泥马踏过。

  事情怎么会这样?不能这样发展!

  于九抵着祁喻闻的肩膀,沉浸于吻中的人轻而易举被推开。

  祁喻闻单手撑在床上缓缓抬起头,就见于九皱眉看着她。

  “在平时我死都不会卖你,只是刚刚我敏感的脖子被你那么一亲,嗯……”

  于九故作羞涩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跪坐的腿合拢轻轻磨蹭。

  “行,你想要多少钱?”

  祁喻闻全然忘了面前这人压根不是羊,而是一匹狡猾的狼。

  “比你妈多总要,六亿。”

  “可以。”

  于九转身从抽屉里拿出里几个东西塞在自己的裤腰,衣服宽松人也很瘦,完全看不出来异样,最后拿到祁喻闻眼前的只是一部手机,上面是二维码。

  “等会给,转这个一次性转不了那么多。”

  “行,还要亲吗?”

  祁喻闻还没回答,于九已经慢慢靠近自己,不知不觉双手手腕被微凉的手轻轻捉住,唇上就覆上温软的唇瓣。还没来得及回应,手腕被手铐扣住,很快双腿被一道电流击过,全身都失了力气。

  祁喻闻瞪大眼睛,低着头试图挣开手铐,然而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于九!”

  于九往后退,偷藏在心中的愤怒终于破土而出,将她以前买的防狼电击棒丢到旁边去,弯腰把祁喻闻的双腿也铐住,咒骂:“死流氓!居然真的敢性骚扰我!”

  于九直起腰笑了几声,上手去脱祁喻闻的衣服。

  “于九!你干嘛?!”

  于九懒懒地抬眼看她,“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流氓呀。”

  她从抽屉里拿出剪刀,祁喻闻手被铐住没法把她身上的裙子脱下来,只能用剪刀剪。

  “你松开我!”

  祁喻闻的腿终于有了一点力气,刚一往上顶,自己的腿心伸进来一只手,力度不轻不重地一按,惹得一声呻/吟声冲出口中。

  “别动!我还不想做一个色狼。”

  于九话刚说完,祁喻闻身上的裙子已经被脱,只有内衣挂着。

  祁喻闻通红着一双眼,看着于九,咬牙切齿道:“你会后悔的!”

  “你强吻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以为会后悔?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动手动脚了?”

  祁喻闻紧咬下唇,嘴唇咬的发白,却是倔强得一句话都不说。

  于九摇了摇头,低头看着祁喻闻劲爆的身材,舔了舔下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于九也不例外,忍不住上手去摸了摸,还在人胸上拍了拍。

  “c罩杯的手感真不错。”

  祁喻闻立马屈辱地撇开头,努力忽略身上若有若无的触感。

  “我走了,你还是等明天有人来救你吧……要是让人知道堂堂祁喻闻总裁这个模样,也不知道会被人怎么想。”

  于九把祁喻闻轻轻一推,双手抱胸,十分不负责任离开了房间,顺便上了锁。

  祁喻闻躺倒在床上,一行眼泪从眼角流下,没入发间。

  作者有话要说:于九:还敢对我动手动脚吗?

  祁总: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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