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_穿进虐文里做搅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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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祁喻闻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等于九上来,房门稍稍开了一条缝,想听外面楼梯的脚步声。一直等到11点,也没听到任何的声音。

  她走到外面,扶着栏杆往下看,原来下面压根一个人都没有。

  “人呢?”

  祁喻闻回房间找自己的手机打给于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那边还传过来几声车子的喇叭声。

  “你在外面?”

  “送小十回学校呢,马上回家,先挂了。”

  嘟嘟嘟——

  祁喻闻放下手机,愣愣地看着手机页面,碎碎念道:“出去了也不说一声,让我等半天。”

  于九十二点才回到家,一推进门就看见祁喻闻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客厅亮堂堂的,一点也看不出来现在已经是深夜。

  于九打了个哈欠,就想回楼上洗漱睡觉了,顺口问了一句:“你怎么还没睡?”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祁喻闻放下杂志,发出轻轻的响声,像是在质问自己晚归的妻子般:“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是十一点,说马上回家,现在十二点了。”

  于九回头看她,呆楞片刻才走向她,“你管我干嘛啊,有事找我?”

  祁喻闻不说话,放下自己交叠的腿,高贵冷艳地从于九身边走过,坐在吧台上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

  于九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说话又要装逼,但她现在实在太困了,就没和祁喻闻计较。

  “我睡觉了,晚安。”

  于九迈着大步伐回楼上,祁喻闻端着杯子一直看着她,直到她把房门关上才收回视线。

  “她没意识到,我是特意在等她回来吗?”

  就这态度?

  祁喻闻喝完红酒,就去了于九的房间。

  于九进门的时候忘记锁门,恰好在脱衣服的时候,祁喻闻推开门进来了。

  木质的门渐渐移出祁喻闻的视线,取而代之的是于九赤,裸的背,背后的蝴蝶骨格外显眼,脊背挺拔,腰背骨感纤细……

  于九听见声音皱着眉头回头看了看她,不悦地说道:“看什么看?赶紧滚出去,变态!”

  祁喻闻放大的瞳孔一紧,捏着门把手的手瞬间泛白……被于九喊那么一声,一着急立刻退出了房间,房门发出“砰”的一声。

  这下算是坐实了她的心虚了。

  “进门都不敲门,什么东西!”

  于九无暇搭理门外的祁喻闻,索性脱完剩下的衣物,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

  祁喻闻一直靠在门外等着,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的灯,同时在调整自己失控的心跳,可脑内不断回放的场景将她的心翻来覆去蹂,躏了好几次,以至于心跳一直没有恢复正常。

  她站了很久,久到于九洗完澡来锁门,让她听到那一声上锁的声音。

  祁喻闻回过神来,转过身去敲于九的门。

  笃笃笃——

  于九的屁股还没坐到床上,就听见敲门声,只好不情不愿地去开门。

  “祁喻闻,一点钟了!”

  她最烦别人打扰她睡觉!

  “我还有话没和你说。”

  “刚刚在楼下叫你说你装逼不说,现在没机会了!真是蜜蜂赖床,beebee赖赖!明天说!”

  砰!

  于九困得仿佛行尸走肉,踏着轻飘飘的步子扑倒在床上,连灯都忘了关。

  被锁在门外的祁喻闻径直回自己的房间找出钥匙,开门进了于九的房间,“于九,我要跟你说话。”

  于九生无可恋地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将自己埋进被窝里,又坦然地闭上眼睛。

  祁喻闻掀开于九的被子,又拍了拍她,“起来说话。”

  于九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还做了一个比心的动作,“我送你999玫瑰花~”

  “你这招没用。”

  祁喻闻轻哼一声,将被子甩开坐在床边,“以后我在家的时候,不许晚归,我在你就得在。”

  “好,下一个。”

  祁喻闻看着她,说:“没了。”

  “就这啊?”

  于九睁开眼睛踹了祁喻闻一脚,“以后这点小事不要半夜来打搅我。”

  祁喻闻摸了摸自己的被踹的腰,低头看再次闭上眼睛的于九。于九的手放在头侧,袖子被蹭到手肘处,然后……

  “你这手臂是什么?”

  祁喻闻难以置信地抓起于九的手臂,用手指搓了搓,确定不是什么纹身贴纸,“上次不是让你把纹身洗了吗?这怎么还有一个猪头在?”

  于九睁开眼睛将这人愤怒的样子收入眼中,祁喻闻终于还是发现自己手臂的纹身了。

  “小猪佩奇,没见过啊?”

  “上次不是带你去洗掉了吗?”

  于九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扯过一边的被子给自己盖上,胡扯道:“没洗完,太疼了。”

  “能有多疼?明天我带你去洗掉,太难看了。”

  居然还留了半只猪在手臂上,四舍五入就是洗了个寂寞,还不如不洗,一整只也好过一个猪头。

  “我不洗!”

  祁喻闻冷笑,又把于九的手抓过来仔细看,“我居然才发现。”

  于九也冷笑,还夹杂着不屑,眼睛微微眯起嘲讽拉满,“毕竟某人经常戴着黄色眼镜看我,哪里能看见手臂纹身。”

  祁喻闻脸一红,也不自觉松开了于九的手,无力地狡辩道:“我哪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当时就应该把你的死样子拍出来让你自己看看,你的眼神有多下流。”

  于九截了她的话头,被打扰睡眠的她此刻十分愤怒,气到口不择言。嘲讽完后又闭上了眼睛,脸上一派的祥和,“好了,我要睡觉了,晚安玛卡巴子。”

  祁喻闻:“……”

  被于九直接揭开不可告人的一面,尴尬和羞耻差点要压倒祁喻闻的强势和霸道,反驳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就连刚刚讨论的纹身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沉默地坐了半分钟,像一个逃兵离开了于九的卧室。

  灯没关。

  于九哀嚎了一声,将房间的灯关掉,腹诽了祁喻闻好几句才沉沉睡去。

  祁喻闻现在十分尴尬,回到自己的卧室换上衣服连夜离开这里,这几天她都不想再见到于九。

  这件事在第三天,被祁喻闻不正经的损友戈今羽知道了,她笑得十分放肆,“你居然临阵脱逃,你还是祁喻闻吗哈哈哈哈哈!”

  祁喻闻的手玩着一支笔,这支笔陪伴了她数年,是她最常用的一支笔。

  笔盖和笔身在她的手上分开、合上,发出一声一声有节奏的清脆响声。

  此刻她无比后悔她将这件事告诉了戈今羽,她为什么会觉得戈今羽是个适合倾诉的人……

  戈今羽一只手拿着一张纸巾擦眼泪,另一只手拍着桌子上,“当时是谁跟我说你对于九的身体不感兴趣的?喻闻,真香吗?”

  祁喻闻:“……”

  戈今羽又笑了好一会儿,擦眼泪的纸巾都被她揉成团好几张,“你说你有什么好尴尬的,你不是金主吗?你都敢包养人家,人家就说了你一句就受不了了?”

  要是换成别人,祁喻闻当然不会觉得尴尬,但是对象是于九,话是于九说出来的,就让她觉得又羞涩又耻辱,好像自己是经受不住她诱惑的人一般。

  明明最初的意图,是想让于九沉迷于自己,现在倒好,颠倒了。

  “上次你不是还和于九在床边做了一晚上吗?怎么现在脸皮这么薄了?”

  祁喻闻愣了愣,难以置信地反问了一句:“做了一晚上?”

  “对啊,你这个禽兽。”

  祁喻闻这才意识到戈今羽误会了什么,她和于九连嘴都没亲过,“你听谁说的?我什么时候和于九……”

  戈今羽也愣了一下,“于九说的啊,那天我问她为什么发烧,她说在床边做了一夜。”

  “……”

  神他妈做了一夜,这信息误差也太大了。

  戈今羽把桌子上的纸巾全部扫进垃圾桶里,现在笑也笑完了,该说正事了。

  “喻闻,你确定你不喜欢她?”

  祁喻闻眉头一蹙,下意识反驳道:“不喜欢,我喜欢的人是谁,你清楚。”

  戈今羽想了想,她看过也摸过于九的腰。虽然是很白、很滑很苗条,但……没感觉。

  “我也有喜欢的人,我就对于九的身体没感觉,别人的也没有。”

  祁喻闻手上的笔盖和笔身分开,笔身被她牢牢捏在手上,看戈今羽的眼神带上了狠戾,“你看过她的身体?”

  戈今羽:“……”

  祁喻闻这个别扭女人还说不喜欢于九,不仅有色心,还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上次她腰伤是我给看的,你忘记了?”

  祁喻闻在心里松了口气,重新把笔盖合上笔身,目光盯着在自己手上的笔,慵懒地说:“那不一样,医生看患者的身体就像看猪肉,能有什么感觉。”

  说着,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不喜欢于九。”

  “你说有没有可能,你是真的把于九当成林千双了,所以对她的身体才有会感觉。”

  “胡说!”

  祁喻闻将笔盖收进手心,“噌”从椅子上坐起来,“我对千双从来没有那种龌龊的想法,你这逻辑压根说不通。”

  戈今羽仰头饶有兴趣地看着祁喻闻的眼睛,“你自己觉得怪吗?不然我换个问法,你觉得喜欢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的,难道你向往柏拉图式的爱情和放荡肆意的私生活?”

  这个问题,祁喻闻答不出来。她只喜欢过一个林千双,这喜欢不能进一步发展,就连多想都是不允许的。在她意识中,喜欢是残缺的,是半吊子似的,有头无尾。

  而欲望,她只对于九一个人产生过,但她并不认为自己喜欢于九。

  戈今羽想起一个电视剧台词,“你就是馋人家的身子,你下贱!喻闻,你是这样下贱的人吗?”

  祁喻闻:“……”

  “或许是你不愿意承认,你是个高傲的人,你可能觉得……承认了就会显得自己的感情太廉价,太虚假,太脆弱。”

  戈今羽笑了笑,起身穿上自己的风衣准备要离开了。

  “林千双只是你青春时期的执念,可能你并没有真正喜欢过她。你好好想想,千万别耽误自己耽误别人。。”

  戈今羽难得正经,说的话却让祁喻闻陷入更深的迷茫。她拉开自己的抽屉把笔丢进去,却忘记盖上笔帽,笔尖在一张照片上划了一条痕,随后又和笔盖一起滚到另一种照片上。

  祁喻闻愣了片刻,将那被笔墨沾染的照片拿出来看了看,这是林千双高中时期的照片,照片中的林千双坐在秋千上,笑得温柔,唯一有缺陷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睛被墨水染黑了。

  祁喻闻试图用手指蹭掉,却越蹭越黑,整张脸都黑了……

  祁喻闻抿了抿唇,默默将照片放下,看向那张被笔压在下面的照片。

  那是之前派人偷拍的于九的照片,照片中的于九看着镜头笑,显然是看见了有人在偷拍她。

  记得当时她觉得这张照片上的于九笑得很好看,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随时可能会反咬人一口,危险又迷人。

  于是这张照片就被她单独挑出来放在抽屉里,但一直没有拿出来看过。

  祁喻闻把滚落在照片上的笔身笔盖合起来收在手心里。随后将底下的照片拾起来,用指关节敲了敲照片中于九的笑脸,“我喜欢你?那林千双算什么?”

  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她的心中挥散不去。

  ——

  祁喻星的生日如期而至,和以往一样,祁家的人不是送她一个昂贵无用的奢侈品,就是给她钱或者房子和车。

  反正,就是没有一个生日庆祝就对了。

  祁喻星已然习惯这样索然无味的生日,这日她如往常一般上课,下课,然后就是放学。

  在她漫步在校园中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好久没有出现在北贵中学的女孩子。

  “凌十?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训练吗?”

  祁喻星肉眼可见高兴起来,自从凌十离开后,她的校园生活又变得无趣。虽然空闲时会去北开找凌十和于九,但她们都很忙碌,祁喻星向来敏感,不愿意多打扰,所以每次都是见她们一面就走。

  凌十扬起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生日快乐。”

  祁喻星眼睛一亮,有些受宠若惊,“对我说的?”

  “嗯,姐姐也有一句生日快乐要说给你听,要不要一起去听?”

  祁喻星忙不迭点头,“要听。”

  这边的凌十领着祁喻星,那边的于九直接去祁氏抓祁喻闻。

  先前祁喻闻已经和保安打过招呼,于九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就到了祁喻闻的办公室。

  她向门外的秘书确认里面没有其他人后,正打算推开门的时候,看见旁边有一捆绳子。

  她顿了顿,走过去捡起来,默默在一端打出一个圈,然后甩着鞭子一把推开了祁喻闻办公室的门。

  “套马的汉子……”

  一根绳索挥过来精准地套住祁喻闻的脖子,祁喻闻眉头一皱,下意识抬手攥着绳子往这边一拽,就听见于九跑调严重又惊慌的下一句:“你威武雄~诶诶诶啊——”

  于九扑过来肚子撞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惨叫,顺便打翻了桌子上的水杯。

  “……”

  祁喻闻被吓了一跳,忙松开绳子绕过桌子过去扶起于九,“怎么是你?怎么样?撞疼没有?”

  “没事没事。”

  先撩者贱,于九也不好说祁喻闻什么,一侧头就看见祁喻闻一身米白色正装,脖子上却还缠着一根麻质绳子,顿觉好笑,她拉了拉绳子,祁喻闻被扯得脑袋往前压了压。

  “别闹……”

  祁喻闻冷脸把脖子的绳子取出来放在一边,然后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扶起打翻的杯子,“你哪来的绳子?”

  “我门口捡的。“

  祁喻闻想了想,估计是刚刚的工人代表的绳子忘记拿走了,现在被于九拿来套汉子了。

  可是自己也不是什么汉子。

  于九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面前的文件,是一份竞标书,最让她惊讶的是,这是她原世界中真实存在的一个项目。而且因为太过硬核还上了新闻报纸,于九恰好看见了。

  于九愣了愣,这个大边也太省事了,竟然这也要copy?

  她又认真看了两眼竞标书,确认是那项目后,便上手合上了文件,“今天喻星生日,下班了下班了,大小姐!你不是让我帮她过生日吗?你这个亲姐不来怎么行?”

  祁喻闻一遍擦桌子一遍漫不经心地说:“你们自己给她过就行了,我很忙。”

  “你手头这个项目……”

  于九在纸上写下一个数字,神神叨叨地说:“要竞标成功就高于这个数字,如果错了我给你做牛做马一辈子。”

  这个像是于九随便报出来的数字本不该当真,但这个数字却和祁喻闻心中预想的数字十分接近,只是还在犹豫。

  祁喻闻忍不住一笑,“要是错了,你给我做牛做马。”

  于九不屑地白了一眼,就凭大边那个小说人设都要抄自己的人,估计这数值都懒得改,“呵呵,我又不是玩不起的人,走吧大小姐。”

  “行。”

  祁喻闻跟在于九的身后回了家,公司里的人都很惊讶,居然可以有能把她带走的人。

  而且,于九怎么还拿着一捆绳子?这是什么禁忌的s,m爱情,两人平时玩这么野吗?

  公司的人纷纷道天要下雨,祁总要嫁人。

  “祁喻闻,听过一句话吗?”

  坐到车上后,于九对祁喻闻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

  于九的手肘撑在车窗上,忧郁地说道:“每一个成功的姐姐身后,一定有一个活在姐姐阴影下的妹妹。”

  “如果我没有想错,原句是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身后一定有一个女人吧?刚刚那句话是你编的吧。”

  于九理不直气也壮,“是我编的啊,但大概意思差不多。你没发现你喻星变得叛逆,原因在于家庭吗?”

  祁喻闻何尝不知道,她知道祁家亏待了祁喻星,但等她察觉到的时候,祁喻星已经让她无计可施。

  “你对她好不就完了吗?”

  “她需要的是我吗?她需要的是亲情,你别给我装傻!”

  祁喻闻看向于九,窗外的风吹在于九的身上,她怕这个身体脆弱的人感冒了,就伸手把于九拽过来,顺便将车窗关上。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她的嫂子,你可以补上她缺失的亲情。”

  “滚一边去!少占我便宜!”

  于九甩开祁喻闻还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余光瞥了一眼她,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再说了,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这里,或许是今年,或许明年,反正是还清钱后,我总要离开的。”

  “你要去哪儿?”

  祁喻闻的眼中沉下阴霾,手指掐着自己的手心掐出几道指甲痕。她还没发现她对于九这句话的愤怒,心中还没有发芽的阴暗种子似乎就要破土而出。

  “去哪儿都好,反正不会在这里。”

  这里是剧情的事件中心,等她还清了钱,一定要远离这里,能避就避,就算避不开,稍微挣扎一下也好。

  “跑题了跑题了!”

  于九点到为止,拍了一下祁喻闻的手背,“总之你要对喻星好一点,她是个好孩子,不能让她成为你们家族的牺牲品。”

  祁喻闻移开视线,冷冷地“哦”了一声,“我很忙,没空照顾她的情绪。她长大了,要学会自己调节心态,要对她好,你就自己来。”

  于九:“……”

  无话可说,祁喻闻这个死人带不动。

  一路回到了家里,祁喻星和凌十还没回来。

  这生日大多是凌十在准备,于九负责跟在她的身后付钱买单。除了蛋糕外,凌十还买了很多水果零食。

  于九对祁喻闻有一点不满,用肩膀顶了她,说道:“要不是看在你是姐姐,我都懒得带你玩。”

  祁喻闻不答话,兀自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喝酒吗?”

  于九坐在祁喻闻的身边,看着她的红唇贴在杯壁上,杯子里的红酒缓缓流入她的嘴里,随后抿起嘴唇放下杯子。

  于九眉头一挑,她这才发现祁喻闻是个十足的美人。之前对她有偏见,只能看到这人的臭脸,一点也没觉得她漂亮。

  “你好像每天都要喝酒。”

  “嗯,习惯了。”

  祁喻闻将杯子递到于九的嘴边,化了精致眼妆的眼睛在客厅的暖灯下显得十分温柔,“喝一口?甜的。”

  “我不能喝酒。”

  祁喻闻又往前递了递,杯子快要碰到于九的嘴唇,“一口,没关系的。”

  于九看着她,就这么愣愣地被祁喻闻具有欺骗性的外表哄骗着喝了下去。自从到了这个世界,她就再也没有喝过酒,都快忘了酒的香甜。

  祁喻闻手里这杯酒名贵,比于九喝过的任何一款酒都要好喝,就没忍住和祁喻闻又要了几杯。

  祁喻闻喜欢喝酒,喜欢一个人喝酒,但她一点也不排斥于九陪她一起喝。

  于九这具身体酒量极差,又不知节制和祁喻闻喝了好几杯,空杯子从指尖脱落滚在桌子上,祁喻闻立刻伸出手扶住杯子将它立在旁边。

  祁喻闻晃了晃那瓶红酒,两人加一起不过喝了半瓶,看着于九笑道:“酒量这么差?”

  她一个人喝完了剩下的半瓶酒,待她放下杯子闭了闭眼又睁开时,脑袋不知道何时转向于九的方向。

  屋子里静悄悄的,于九的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祁喻闻望着她,微红的脸蛋显得格外好看。

  祁喻闻抿了抿唇,左手扶在吧台上,身体一点一点凑近于九,闻到的淡淡酒香将她心中半开不开的欲望激发出来。

  她闭上眼睛,耳后的头发掉落下来遮住了两人触碰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好可怕,我评论区好多王思聪,救救我!

  还有,请记住于九套汉子时用绳子的熟练度,以后要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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