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们有福了_三国之单挑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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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们有福了

  我这时把刀递给候德柱,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候哥,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听兄弟一句,以后啊,别赌了,从古至今,凡赌博的,都没一个好下场的,回家跟你老婆好好说说,把赌博给戒了,她就不跟你闹了,我姥姥说了,女人都心软。”

  候德柱这回是欲哭无泪,苦着脸对我道:“那。。。那就先谢谢你姥姥了。”

  我道:“不用,不用。”

  我说完就转过了头,却听到候德柱在后面小声嘀咕道:“这以后要是不赌了,那在牢里不得憋死啊。”

  这人没救了,我一个将死之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张飞见我和候德柱说完了话,便问道:“少爷!俺老张现在问你,你是打也不打?!”

  我这时十分淡定的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了起来,然后往上面一坐,道:“打不打都一个样,我已经认输了,张大人就不要咄咄逼人了吧?”

  正在这时,陈二又进来了,一进来就对张飞道:“张大人,刘县尉叫你出去一趟。”

  张飞一眨眼,问道:“出去干吗,这小子不出去,我跟谁比?”

  陈二陪笑道:“不是的张大人,上头好像来了什么人,刘县尉叫你一起去迎接。”

  “哼!”张飞狠狠的吹了一下鼻子,对着我埋怨道:“若不是你婆婆妈妈,俺老张这会儿早打扁你了,弄得现在比也比不了了!”

  他说完话,拿着蛇茅就要出去,但好像气还没消,又折了回来,黑着个脸,瞪着我道:“行,你不比就不比吧,俺老张也不勉强了,明天俺老张就让你画押,你要是不画,哼哼,俺老张就请你吃红烧铁板!”

  他说完,一甩衣袖,板着脸走了,我确定他说的红烧铁板就是那烙铁刑,我也确定他不是开玩笑的,因为他说话的时候,是咬着牙的。想到那烧红的铁,我还真有点瘆的慌。

  张飞走后,候德柱又走到我旁边,劝道:“我说少爷啊,你这何苦呢,气得张大人要对你动刑,我看不如拼他一拼,刘县尉说了,你赢了张大人,他就放了你,你要拼赢了,就一举两得,一是救了自己的命,二是我赢了赌注,到时候我请你吃鸡腿。”

  我一听,作势叹道:“候哥说的也对,但人家现在不比了,鸡腿我也吃不上了。”

  候德柱一听,眼睛都亮了,道:“哈哈,邵也,你等着,我去说服张大人!”

  “这。。。。。。”我刚要拦他,但他这会儿一溜烟儿就出去了,我刚卖了个乖,他就当真了,但话又说回来,要让我画押,我是指定不画,但让我受那烙刑,我真不如拼他一拼,于是这会儿,我又期待能与老张一决高下。

  过了有一两个小时,候德柱回来了,他的步子是缓慢的,眼神是落漠的,一进来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半天不说话,我也看了半天,终于开口问道:“候大哥,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了,张大人到底还比不比?”

  候德柱道:“督邮来了,还比个屁呀,他这一来,张大人估计这几天都没空来牢房了。”

  我一听张飞来不了了,那他们暂时应该不会来让我画押,指不定事情到时候怎么变,我的心里也稍稍放松了一些,看到候德柱不高兴,我有意调侃道:“这。。。这张大人不来了,你看我的鸡腿。。。。。。”

  我话没说完,他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鸡腿就别想了,我还吃不上呢,你呀,就暂时在这里待着吧。”

  说完话他就溜了。

  果然,刘关张自此之后,几天都没有来,然而,福兮祸所伏,牢头候德柱也从那天开始虐待我,大爷的,先给我撤了桌椅,然后天天给我喝稀粥!连粥都不让我喝饱,好在陈大牙有时候偷偷给我加点肉,我才能保持体力,我知道,他给我塞肉是感谢我帮他赢了钱,但我仍觉得赌博不是什么好事,这几天他也输了钱,我连肉也没得吃了。

  又过了一两天,候德柱神神气气,嘻嘻哈哈的走进了牢房,一进来就大喊道:“都听好了,你们这群犯人,有福了,督邮大人有令,要把你们全部放了!”

  他在这边喊,陈大牙在里面喊,确保所有的犯人都听到。

  牢里的犯人,听到这里,已经炸开了锅,个个高兴的蹦了起来,有的相拥而泣,哭着说,出去一定好好做人,有的几个人把一个人抬了起来往天上扔着玩,欢呼雀跃着,就跟过年相差不多。

  候德柱看到犯人笑,他也咧开了嘴的大笑,笑了一会儿,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把笑收了收,提了提嗓门儿,又接着道:“大家静静,督邮大人这回可是冒了天大的风险,来放你们出去,所以每人要给五百钱的辛苦费,哎呀,五百钱买回一条命,怎么算都划算,哈哈,你们都赶紧的!你们都有福了!”

  我听到后,把脸一沉,又坐回了墙角,心想,果然没那么好的事,天上不会掉便宜,还是为了捞钱,这就是变着法的贪污,我身上又没钱,还是乖乖的坐在这里吧,于是我把眼睛一闭,准备睡觉,但候德柱似乎就盯着我,看我睡大觉,便过来把我叫醒了,道:“我说少爷啊,人家都忙着出狱呢,你这。。。。。。还有空睡觉啊?”

  我把头扭过来,没精打采的道:“我不睡觉干嘛,我身上又没钱。”

  候德柱道:“你身上没有没关系,你家里有啊,快点找人送个信,让你家里送钱过来,难道你还想在这里把牢底坐穿了不成?”

  我叹道:“坐什么穿啊,张大人不是还要审我的吗?”

  我说完这句,候德柱把大腿一拍,道:“哎哟喂,我的少爷啊,你还等张飞来审你,那你只怕等一辈子也等不上了,他们三兄弟,昨天就跑了!”

  我一愣,寻思着问道:“跑了?不可能吧,刘县尉可是这里的老大啊,他跑了干吗?”

  候德柱道:“他大,他有督邮大吗?听人说啊,督邮让他办事,他不给办,督邮要撤他的职,结果他把督邮给打了,打完就溜了,官也不坐了,你看,这叫什么事儿嘛!”

  我听到这里,才想起来,历史是有这么一段,督邮让刘备给红包,刘备不给,督邮恼羞成怒,要撤他的官,他把督邮打了,然后跑了。

  我猜呀,这督邮思来想去,不捞点儿油水回去,实在心有不甘,于是就要对犯人下手,督邮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我这时突然笑了,因为我想到了一件好事,于是我站了起来,抖了抖精神,对候德柱道:“候大哥,既然刘备跑了,那你得放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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